云深被管家带进来的时候,陈家一家三口,可真真是表情各异。
陈父:这是谁派来的,这找的人看着委实太年轻了些,看起来也没什么可信度啊?
陈母:这大师怪好看的。
陈心:这就是恩人吗?
云深从容且自信的对在场三个人微笑点头示意。
333:宿主,这大师范你已经拿捏住了,有钱的日子指日可待,加油!!!
但凡换个人都得被这一句话差点给整破防,维持不住表情了。
云深直接忽视333,看向陈心,“陈小姐,应该对我还有印象,我们刚刚在梦里见过,我是云深。”
陈心听到这个声音,立马确定了,云深就是恩人。
陈心擦干眼泪,“记得,记得,爸,刚刚是云大师救了我。”
陈父试探着开口,“云先生是怎么知道我女儿的事,又刚好在梦里救了她呢?”
实在是所有的事情都太过巧合,陈父不得不怀疑。
云深:“说来确实凑巧,白天在街上无意中看到有一只恶鬼趴在陈小姐的背上,便猜想可能会出事,但空口白话确实很难让人信服,便一直守在院子外,这才救了陈小姐。”
陈父闻言信了大半,毕竟要是有人故意接近,必然会找一个看起来很可靠的大师,这一行嘛,自然是年纪越大越可信。
而且云深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也很好判别,只要看看监控就知道了。
虽然住在四合院里,但陈家的安保系统却用的是最先进的。
陈父相信了云深,自然也就改口了,不再叫云先生而是是云大师。
陈父:“既然云大师来了,想来是有办法解决那只缠着我女儿的恶鬼的。”
云深:“自然是有办法解决,不过,事情还是有些麻烦。”
陈父以为是钱的问题,“云大师,你放心,只要你能帮我女儿解决这只鬼,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云深摇头:“不是钱的问题,如果我没猜错,陈小姐应该是被结了冥婚。”
陈父陈母闻言都惊了:“冥婚?”
陈心摇摇头:“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云深安抚她:“一般来说,结冥婚是需要交换信物的,陈小姐最近有没有捡到什么东西?”
陈心仔细回忆了一下,“没有啊。”
云深换了一个问法,“那陈小姐有没有给过别人自己比较贴身的东西。”
这一下陈心想起来了,“我之前去参加洪涛葬礼,要走的时候,他家里人说根据家乡那边的习俗,每个来吊唁的人都要留一样东西,告慰死者,我当时身上只有一个手链,我就把自己的手链留下了,然后他母亲给了我一支白玫瑰,但是每个参加葬礼的人都拿了玫瑰呀。”
云深:“那支白玫瑰可还在?”
陈心摇摇头,“不在了,那都是上个月的事了。”
云深:“恐怕要找到那支白玫瑰才行,陈小姐的那只白玫瑰上一定带了和洪涛有关的东西。”
陈父:“我立马派人去找。”说着就拿起手机出去安排了。
陈母看向云深:“云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
云深点头:“陈夫人放心,在找到信物之前,我会一直待在陈家,那恶鬼先前被我打伤,想来最近也不会再出现,你们也不要过于担忧。”
陈母担心的道:“哎,那就拜托云大师了。”
陈心感激的道:“麻烦云大师了。”
云深摆摆手:“无妨”,说着拿出一个符咒递给陈心,“陈小姐,这是安神符,陈小姐今晚受了惊吓,怕是难以安眠了,这个符咒能帮陈小姐睡个好觉。”
陈心收下,再次对云深表示感谢。
陈母:“多亏了云大师,云大师随我来,我给您安排房间。”
云深颔首:“麻烦了。”
陈母:“不麻烦,不麻烦。”
云深:“还有一件事要拜托陈夫人,您家中可有上好的玉,我想为陈小姐刻一个护身符。”
陈母闻言立马点头:“有的,有的,但是都在收藏室里,恐怕要明早才能送来。”
云深:“不急,主要是陈小姐经过这一遭,将来恐怕会比别人更容易遇见这些脏东西,所以才要为陈小姐刻个护身符以防万一。”
陈母:“云大师,明早我就把玉送到您那儿去,您先休息。”
云深成功混到一个免费住的地方。
临睡前嘱咐333:“盯着点儿陈心那边。”
333:“啊,宿主,你不是说洪涛近期不会再来了吗?”
云深:“以防万一。”
333:“那好吧。”
333被迫屈服,万一不答应宿主,宿主可能就要说要你有何用了,而它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333去了陈心那边盯梢,自从上个世界被宿主剥离了一次之后,333就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不只能待在云深的意识里,还可以待在别人的意识里。
云深累了一天,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但睡着睡着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有点凉。
云深醒过来,就看到自己身上压着个人,哦,准确来说那不是人,而是一只鬼。
君清看见人醒了,邪魅一笑,“醒了呀,宝贝儿。”
云深发誓,如果不是确定这鬼是祁星,他一定把他打的魂飞魄散。
那么问题来了,所以这个世界的祁星,是鬼,这是要让他上演一段人鬼情未了?
君清看着身下不说话的人,“怎么,被吾吓到了吗,宝贝儿?”最后一声尾音被特意拉长,更显得缠绵悱恻。
云深再三告诫自己,这是自家小狼崽子,就算再油腻,也不能打死。
云深清冷的嗓音传到君清耳侧:“没有。”
君清:“乖宝贝儿,不愧是吾看上的人。”
云深内心无比拒绝这个邪魅狂狷的祁星,但只能选择接受,不然呢,还能离咋的。
云深闭了闭眼,忍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你先起来。”
君清不但没起来,还靠的更近了些:“宝贝儿,吾还想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云深也笑了,笑的危险又迷人,抬手勾上了君清的脖子,“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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