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霍时君一枪打在裴宴的脚边,让他老实点儿。
裴宴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的惧色,他抬起头,看着沈酒精致的容颜,薄唇一勾:“真美!”
他是真心称赞的。
沈酒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霍时君额头的青筋都要暴走了。
沈酒垂眸,眼底不含半分的怜悯:“裴宴,像你这种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喜欢的,省省吧。”
裴宴拧眉:“为什么?你觉得我不正常?”
那些人都说他是怪物。
是偏执狂。
他以为沈酒不会介意的。
“霍时君也不正常。”裴宴咬着牙:“他杀了自己的亲弟弟!”
沈酒冷漠:“他没有。”
裴宴睨着她:“你居然还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是真的没有。”沈酒没有温度的看着裴宴反问:“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呢?”
裴宴一下子反而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你也不想想我是什么人,我非良善,为什么要求另外一半是一个圣父呢?”沈酒耸耸肩。
裴宴瞪着她:“那我不是更可以!”
“你坏事流油,太腻了,不喜欢。”沈酒嫌弃的摇摇头。
裴宴愣住。
他坏的流油?
“你懂什么!他们说我这是偏执,很多人喜欢我这种性格。”裴宴很自负。
“滚蛋吧。”沈酒收起药方:“你害过我多少次了,我能喜欢你?”
“可是我已经改了。”裴宴看着她的眼睛:“酒儿,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证明,我比霍时君更适合你。”
沈酒淡淡的摇头:“我不会给你机会,你也不会有机会的。”
裴宴僵住。
“别废话了。”沈酒清冷的看着他:“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机会,说什么都没用。”
沈酒转身,举着手里的药方,对霍时君道:“我会去研究下。”
“好。”霍时君淡漠的点点头,“他怎么处理?”
“你看着弄吧。”沈酒不在乎道。
“处理掉。”霍时君下令。
裴宴瞪大眼睛:“你们难道想要杀了我?!”
霍时君犀利的眸子十分阴沉:“难道留着你还有用?”
“你们!”裴宴脸色铁青:“你们一个作为涅槃的总裁,一个是让人闻风丧胆的king,居然对我一个弱小无辜的人下手,简直不是人!”
“哟,被你骂不是人,我真的是太意外了。”沈酒眯眸:“除非你能带我去找离夫人。”
“做梦!”裴宴眼神冷锐:“我绝对不会把她的下落告诉你的。”
“呵。”沈酒冷笑:“又是一个执迷不悟的,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霍时君起身,走到沈酒的身边,修长的手臂揽着她的腰肢,冷漠道:“别跟他废话,我们走,林特你来处理。”
“是,我知道了。”林特拿出一支有透明液体的针管,走向他。
“你们想干什么?!”裴宴眼神一暗:“都别愣着,动手!”
他对自己的那些手下喊着。
可是霍时君带来的人,人人都有武器,而且刚才他的手是被狙击枪射击的,大家都不敢动了。
林特让保镖按住裴宴,把透明液体注射进他的血管里。
裴宴一开始还在挣扎,后面就没有动静了。
他睡着了。
“把他带回去。”林特下令。
过来两个保镖,他们把裴宴绑起来,带走了。
裴宴的人也只能干瞪眼。
林特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带着人就走了。
然后这些人就乱成了一锅粥,更有早就觊觎这个位子的人开始想要自立为王。
他们一下子就忘了裴宴。
只想着自己的利益。
——
沈酒和霍时君坐在回去的车上。
“这药方有什么问题吗?”霍时君深沉的问。
“有几味药,不太对劲儿,我回去研究一下。”沈酒谨慎道。
霍时君点点头:“好。”
沈酒凉凉的笑着:“那个……”
霍时君冰冷的手指贴在她嫣红的唇瓣上:“你什么都不用说,还有你外婆有下落了。”
“真的吗?!”沈酒惊讶:“她在哪里?”
“陆老夫人的手里。”霍时君意味深长道。
“绕了一圈居然又回到了她的手里。”沈酒乌眸一沉:“我想这些人是带着我外婆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目的只是为了让我来s国。”
“没有错。”霍时君非常赞同她的说法:“跟我的人打探回来的消息,他们确实把你外婆弄到了s国,但是又很快转移了,他们就是为了让你来这里,让裴宴对付你。”
沈酒摸摸下巴:“这个离夫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如今你的人脉已经曝光,我想她是在摸清你的底细。”霍时君分析着:“涅槃的人对你很忠心,她无法从他们那里获取到什么,所以用这个办法来试探一下你手里到底有多少张牌。”
沈酒无语,“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这个离夫人不太会算账啊。”
而且她也没有怎么伤。
无非是很多关系曝光了而已。
但也不影响。
她一个做生意的,还怕这些?
“今后她在对付你,会有意避开和这些人相关的。”霍时君眉目深沉:“你现在有孕在身,不宜冒险。”
这个离夫人其实很聪明。
她知道沈酒怀孕,肯定会非常谨慎,不会轻易离开华国的。
所以她就用了这么一招,来对付沈酒。
而且还在路上设置了那么多的危险和麻烦。
“嗯。”沈酒点点头,她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时君,孩子们该入学了。”
霍时君一顿,“媳妇,你儿子女儿都二年级了,你忘了?”
沈酒一愣,“糟糕,我居然忘了。”
“不怪你,你昏迷了一年,醒来以后,事情就没有断过,所以才会忘记。”霍时君安慰着她。
沈酒抱着他劲瘦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无奈道:“人家不是一个好母亲,居然孩子们第一次入学错过了,你说得对,我现在有孕在身,不宜冒险,在我生产之前,我哪里都不去了,就陪着你和孩子们。”
霍时君宽厚的大手放在她毛茸茸的头顶上,薄唇上扬:“你要是真的这么乖,就不是人人都怕沈酒了。”
沈酒娇嗔:“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凶神恶煞。”
“是是。”霍时君抱着她:“你人畜无害,没有心机,是那些人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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