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日玩到了夜晚,去京城最大的饭楼吃了饭,看着朦胧的夜色,街道两旁的灯笼将整个京城赵亮,人来人往的,宛若白日。
“阿姐,你看这个面人。”
苏韵歌拉着凤仪的手,来到了一个捏面人的摊贩面前,盯着他摊子上面插着的许多栩栩如生的小人。
“老伯,我要两个面人。”
“没想到夜市的人这么多。”
老伯手指灵活的掐着面团,笑着说:“那可不嘛,这临近年关,陛下又取消了西市的宵禁,每天都热闹的不行,若换成以往,大家恨不得裹着被子睡觉,今年新出了那个火炕,还有那个黑色的石头,都可新鲜了。”
趁着捏面团的空隙,老伯和她们闲聊。
“白日的时候,在这摆摊的是我儿子,听他说啊,白日的时候才热闹,有敲锣打鼓卖艺的,有比才艺的,也有一首诗词震惊世作的才子。”.net
苏韵歌笑了笑,才子是挺多的,但都被皇姐噶了一大半。
不管凤仪每次说的理由多么离谱,苏韵歌也会附和,也不会主动去追究真相,可以说,她完完全全的信任眼前的这个人。
若有一日,她要自己的命,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送上项上人头。
“姑娘,你的面人好了。”
凤仪拿着面人,示意身后的属下付钱。
“两位姑娘慢走。”
老板接过了银子,又继续帮下一个客人捏。
苏韵歌什么都不缺,但是依然逛得十分起劲,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逛过夜市了,拿着新鲜出炉的面人。
她的目光被远处的一座高楼吸引,一瞬间有些发呆。
“怎么了?”
凤仪顺着她目光看去,观星楼,高耸鹤立,仍京城一大奇景,可惜还没有完工,如今上面只是挂着几盏红灯笼。
一个白衣男子立于楼上,拿着剑翩翩起舞,一横一扫,一杯酒顺着剑尖划到了剑柄,男子端起酒,一饮而尽。
柔美与力量相结合,宛若游龙,引得不少人拍掌叫好。
也有被他吸引的人,将衣袍一扫,坐在了房梁之上,拿起了随身携带的箫。
萧声呜呜咽咽,即兴舞剑白衣男子显然有些诧异,抬头看去,吹箫的人眉头微皱,眼眸半阖,这般静静的坐在屋檐之上,莹白的面容好似笼上了一层寒烟。
“卧槽,这是哪位兄弟这么牛。”
人群中有人嘀咕了一句,目光落在了戴着头纱的女子身上,女子头微微的仰着,似乎已经被吸引住了。
他一觉醒来,就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一个莫名其妙的系统颁布了一个攻略任务。
比起攻略女皇,走上人生巅峰,朱晗昱作为一个理科生,更感兴趣的是这个系统。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按兵不动,保持着原主的人设,好好地享受了一把富二代的待遇,发现不少的和他一样的人。
这些人有些高调,有些低调,不过转眼的功夫,就被其他人给干掉了。
所谓老乡见老乡,先捅大两刀,这让他更加的谨慎,连说话也在模仿古人,直到今天系统催的都快要炸了,才不情不愿的出门,没想到就瞧见了这一幕。
“要是有人攻略了女皇,成功通关了,那我也能回家吗?”朱晗昱问。
【不能,你在那个世界已经出车祸死了,只有收集足够的能量,我才能把你送回去,而且,宿主,你能不能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吹箫的那个人是太傅徐晏清啊。】
系统已经在朱晗昱的脑海里咆哮了:【你这个开了外挂的,还抵不上两个古人,到底是我太失败还是怪你扶不起来。】
朱晗昱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
这么凶干嘛。
他当初搞研究,常年戴着眼镜,五十米雌雄莫辨,两百米外人畜不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视力突然变得这么好。
不过以系统的意思,这两人是土生土长的古人,耳边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差点把朱晗昱给挤摔倒。
他习惯性的想要敷一下眼镜,才反应过来自己没带眼镜,看着各种趁机朝凤仪展露自己魅力,却被暗卫给拦下的人,朱晗昱摇了摇头。
“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走科举的路子。”
徐晏清那可是名人,一大堆人在下面冲着他喊,姑娘小姐扯下自己腰间的香囊,拼了命的朝他的方向扔。
他本来只是陪好友聊天,看见有人舞剑,觉得缺少了一点什么,才帮忙伴奏,没想到引起了这么大的骚动。
运用轻功飞身下了房檐,目光随意的扫向下方,看见一行人远远的站着,觉得有几分眼熟。
“太傅大人。”
听见有人唤自己,徐晏清回过神来,朝开口的人点了点头:“我们继续谈论翟叶和月夜的事,无论如何,一定要保证陛下和城中百姓的安全。”
“是。”
有大臣苦笑:“眼看别国的人就要来了,又是年节,人手不够啊千万,陛下的意思是,减少繁文缛节,可这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从何减起。”
他们眼巴巴的看着徐晏清,希望他去劝一下陛下。
毕竟陛下不高兴,最多捅太傅两刀,养一养就活蹦乱跳了,还可以休息,但是他们去,陛下不高兴了,说不定脑袋就没了。
徐晏清站起身来:“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大大方方去找陛下谏言,陛下不会为难你们。”
看着神情忐忑的几个大人,徐晏清眉眼轻挑,过分精致的面容自有一段风流,他眉眼间带了一丝无奈之味,开口道:“与其担惊受怕,不如一试,若你们想和陛下谈心,想必陛下也会十分乐意的。”
几位大人:“……”
有您和唐大人在,谁敢去谈心,这张老脸陛下也瞧不上了。
谁都不知道陛下的态度,那个唐岢贪财好色,明摆着就是小人,偏偏深的陛下宠爱,不就是长了一张好脸吗?
也有人在徐晏清这里嚼舌根子,希望徐晏清可以清君侧,解决掉唐岢,徐晏清每次都不理,只做自己的份内之事,让一堆人看不清朝廷中的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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