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本来就心情烦躁的易中海,冷不丁的听到阎埠贵说不好了,还以为在说自己,顿时黑黑的脸上就冒出火光。
他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怒视阎埠贵。
“老阎,你说谁不好了?”
而秦淮茹也一脸好奇的看了过来,为什么平时那么稳重的阎埠贵,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阎埠贵看动怒的易中海,也是一愣,不过当他听到易中海的话后,顿时明白易中海误会自己了。
他急忙解释道:“老易,我不是说你不好了,我是说大事不好了。”
什么?
不是在说他,易中海听到阎埠贵的解释后,脸色缓和了一些,不过,他还是没好气是说道:“老阎,你可是大院的三大爷,还是个读书人,平时的稳重劲儿呢,别和他们年轻人一样,一阵天都毛毛躁躁的。”
“让人看了笑话!”
阎埠贵也被易中海说的老脸一红,尴尬的笑了笑。
倒是一旁的秦淮茹,心中满是好奇,什么样的大事,能让阎埠贵如此慌张。
想到就说,秦淮茹走了过来,问道:“三大爷,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让你这样?”
阎埠贵一看秦淮茹来了,立刻想起了正事,满脸严肃的说道:“老易,秦淮茹,我和你们说,柱子结婚了。”
什么?
什么?
一连两声惊呼,易中海和秦淮茹差点跳了起来。
易中海更是一个健步,也不管自己力不从心的身体,一把抓住了阎埠贵的胳膊,急切的问道。
“老阎,你说什么,柱子结婚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嗯嗯
秦淮茹也在一旁,下意识的也跟着点头,眼中更是布满了焦急之色。
傻柱结婚了?
他真的就这么结婚了?
那以后她怎么办,他们家怎么办啊?
慌乱,绝望,秦淮茹死死的盯着阎埠贵,多么希望阎埠贵说的是假的!
阎埠贵看着易中海的神色,心中冷笑,你不是刚才还说什么稳重么,现在,你怎么也是这幅德性了。
对于易中海的老双标,阎埠贵嗤之以鼻。
不过,现在可不是和易中海翻脸的时候,他强忍着心中的鄙夷,继续解释道。
“是这样,今天我放学,在门口看见柱子了,而且柱子还是坐车来的,穿着一身的新衣服,别提多精神了。”
“而且,他还和我们学校的一名女老师,也就是棒梗的班主任,冉秋叶,冉老师一起坐车离开的,两人关系还特别亲昵,手拉手,都抱在一起了。”
“还有就是,我看着汽车离开的方向,好像是民政局,所以我才说,两人应该是结婚领证去了。”
这.
虽然阎埠贵说的是猜测,可是,通过阎埠贵的一些诉说,还有今天早上傻柱的话,他也基本确定了,傻柱今天真的是去领证了。
而且,此时,可能已经把证都领了。
一想到这种结果,易中海仿佛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一般,神色变得异常颓废,仿佛瞬间老了十岁一般。
而秦淮茹此时也是满脸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身体更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一股股绝望的情绪,就像毒蛇一般死咬着她的精神,差一点让她奔溃了。
傻柱真的结婚了!
女方居然还是冉秋叶,冉老师。
冉老师她当然见过了,很好的一个人,人美,心善,而且还是一个文化人。
她完全比不上!
同时她的心中也对冉秋叶充满了怨恨,你说你这么好条件的一个人,为什么偏偏要和她抢傻柱呢!
你这样的条件,找个什么样的找不到啊!
偏偏和她抢傻柱,这不是诚心想逼死她们一家子么?
怨毒布满了她的眼眸中。
阎埠贵看着两个人的神色,心中得意至极。
愤怒吧!
颓废吧!
只有这样,你们才会去找傻柱的麻烦,那个傻柱,他敢绕过我去勾搭冉秋叶,哼,我是不会让你舒心的。
就在阎埠贵得意洋洋的时候,许大茂推着车,一脸得意的走了进来。
自从前些日子傻柱买了自行车,他可是气了好久,凭什么傻柱能买自行车啊!他不就是一个烂厨子么?
他凭什么?
自己还是一个放映员呢,身份比他差哪了。
本来,他想借着娄晓娥的关系,弄来一张自行车票的,可是,娄晓娥居然和他离婚了。
这让他的小心思落空了。
好不容易,他借着和秦京茹结婚的事情,才从父亲的手中,得到了一张自行车票,今天,他也骑上新自行车了。
回想这一路上,路人们羡慕的神色,许大茂就得意至极,脸上更是挂着轻抚的笑容。
当他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脚步都比平时轻快了不少。
逢人就笑,这不,看到阎埠贵,立刻笑着打招呼。
“呦,这不是三大爷么,吃了么您儿?”
阎埠贵闻言愣了一下,不过当他看到许大茂手中哪崭新的自行车,顿时明白许大茂是什么意思了。
显摆,得瑟!
这要是搁再平时,阎埠贵会去羡慕一下,可今天,阎埠贵看着许大茂的眼神,却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许大茂和傻柱打赌的事情,经过一天的发酵,可以说整个四合院就没有不知道的,阎埠贵他当然也知道了。
一想到许大茂输了就要倒立吃屎。
阎埠贵险些笑出声来。
不过,好在他还算有些城府,硬生生的把笑声咽了回去,只不过这样的后遗症就是,他哪略显单薄的身体,轻微的颤抖起来。
这.
许大茂看着阎埠贵怪异的模样,眉头一皱。
今天,他好不容易善良一回,没想到这个阎埠贵居然不给他面子,顿时,许大茂不高兴了。
“三大爷,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怎么,我好心好意的给您问好,您不答应就算了,笑话我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一看许大茂生气了,只能强忍着笑容解释道:“那个,大茂啊!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也别生气,听我说完你就知道了。”
许大茂倚在崭新的自行车上,冷眼看阎埠贵,撇嘴道:“好,三大爷,我就听您的解释,我看您能说出什么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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