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深看向这孩子气的弟弟,宠溺一笑,只好答应。
君莫寒一走,薄景深便给君昶打了电话。
自从楚涵大闹舞会后,君昶就脱不开身,一直在君宅,看到儿子的电话。
先是一愣,然后看了一眼熟睡的楚涵,他轻轻地走出去。
“喂!景深。”
薄景深站在警察局庭院的一边,一只手握住手机,一只手抚摸着那树枝上的叶子,语气微沉。
“爸,我有事要问你?”
“你说。”
“你是不是给我订了一门亲?”
君昶一愣,随即道:“对,你小时候订过,香家的女儿,不过后来这姑娘莫名其妙失踪了,所以婚事也就搁置,双方父母都不敢再提。”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薄景深沉声道:“莫寒说的,他是听福伯提起。”
“对,这事就福伯和我还有你妈妈知道,本来想着你们长大再说,可那姑娘不见后,我本想去她家退婚,可那姑娘父母痛失女儿过得不好,我也就不忍心提。”
“再加上你也不打算找女朋友,所以就想着等等。”
“你放心,这件事爸爸会处理好,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
深吸一口气,薄景深道:“香家的女儿回来了,莫寒两口子救的,人掉在山洞,足足在山洞一个人生活了两年,期间还被人贩子拐卖。”
“被强奸后怀过孩子流了。”
君昶一听气愤的拳头揍在墙壁上,“那孩子竟然这么惨,坏人找到了没?”
“没有,明天去找,这件案子还牵扯着一桩杀人案,就是云济寺的死尸案,应该是一伙人。”
“死去的女孩正好是香雪儿的闺蜜。”
“天!”君昶叹道:“香家还真是惨,你说他闺女回来了,你们肯定要结婚,可那孩子都被......”
“不行,我明天就去退婚,趁着香雪儿没回去,先把你们婚退了。”
薄景深沉声道:“爸,这样应该很不道德。”
“那能怎么办?你那么优秀,怎么可能娶个残花败柳?”
“放心,所有事交给我,你处理你的案子就行。”
还想说什么,电话那边传来楚涵咆哮的声音,“你又给那贱人打电话?”
电话被君昶挂断,薄景深看着外面的天空发呆。
无论如何?退婚总归不对,可事出有因, 他现在担心两个事。
第一,退婚后,那香雪儿受到刺激,她的父母也会受到刺激。
第二,他爸爸的仁义道德由此会落入人家口舌。
思来想去,他开始烦躁了,这老头怎么就爱给他找事。
小林走了过来,“薄队,你不会真的要和那女人结婚吧!”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吧!”
“不是,那女人都这样了,你......”
薄景深走了过来,提起脚踹在小林屁股上,“上班,别八卦。”
回到屋子,温馨安排好香雪儿睡好,这才走出来。
君莫寒在卫生间吆喝着,“老婆过来洗脚。”
“等会,累。”
见她瘫在沙发上,君莫寒无奈一笑,端着水走了过来,帮她把脚放进去。
温馨睁开眼睛,“老公,你说大哥会不会和小雪结婚?”
“不会!”
想也没想,君莫寒肯定出声。
“为什么这么肯定?他们既然订了亲,再加上小雪又出了这种事,这辈子肯定有心理阴影,小雪父母定然不可能放弃这么好的退婚机会,肯定会赖着大哥。”
“我觉得你大哥这次是逃不了啦!”
君莫寒一笑,“那家伙重情义,不过对感情迟钝,就算结了婚,估计也不会是真爱,更何况他是那种有感情洁癖的人。”
“又怎么可能接受她,毕竟她已经......”
房间里的香雪儿贴耳听到这,苍白的脸上浮出痛意。
是啊!那么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娶她这种人。
残花败柳就算。
精神状态也不好。
说的好听精神不稳,说的难听就是神经病,她怎么可能害人家。
等回到家,她第一件事就是提出退婚。
第二天,天气晴朗,早上九点左右,薄景深已经在楼下等待。
由于这次是突袭,怕打草惊蛇,薄景深只带了两个手下,穿着便服,连车都是私家车。
温馨准备了很多早餐想叫他们来吃,可薄景深用时间不早拒绝了,最后温馨们只能匆匆吃完启程。
两辆车,薄景深开着一辆,君莫寒开着一辆。
由于薄景深还有问题要问香雪儿,便让她和他们坐一辆。
温馨看着这劳斯莱斯,想到她天天在车库看到的车,不由一笑:“老公,你可还记得我当时问你这么好的车天天停在车库,落满灰尘怎么没人开的话吧!”
“记得。”
“没想到这车主人就是你,你为了骗我还真是辛苦,连车都换便宜的,你这种开大奔的人换十多万的车,开得习惯吗?”
君莫寒一笑,“开始不习惯,后来还好,要不是你,我还过不上普通人的生话。”
“有钱人啊!真是闲着没事干。”
“扮丑扮穷的事也做得出。”
两人随意聊着,由于路程有点长,温馨便睡了过去。
君莫寒担心她肚子里的宝贝,开车很平稳。
五小时后,车子到了那偏僻的小山村,与世隔绝的山村坐落在云济寺下面,距离云济寺还有两个多小时。
一到村子门口,香雪儿就显得害怕,一个劲嚷嚷着要找温馨。
最后,薄景深只好带着她来到君莫寒车子,跟着他们坐一辆。
两个大男人坐在前面,不说话,尴尬的紧。
看着逐渐平静的小雪,温馨试探着,“小雪你还记得你说的那光棍住在哪里吧!”
小雪探出头去。
温馨看着凹凸不平的道路,加上道路旁边参差不齐的房子,甚至还有土基房、草房。
在这个时代看到这种房子,确实挺落后,怪不得娶不到媳妇。
这里思想观念落后,加上没见过世面,所以才有这种贩卖媳妇的事情。
小雪指着前面的山坡道:“我记得我两年前逃跑是从那个坡上下来的,村里的人看到好多人扛着锄头拿着镰刀来追我。”
薄景深抬头,“那我们去上面看看。”
车子上了坡,走了将近十分钟,香雪儿指着不远处的土基房惊慌出声:“就,就是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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