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苦笑:“有些事儿,你母亲也不愿于朕细说,但朕相信,你母亲她不会害咱们,有空去西凉一趟吧,去见见北宫孤,一切都会有答案的。”
北宫孤,想到上次党项人入京,他还专门上信予自己解释,自己不过一光杆司令,哪里来的这么大面子?
这位灵州王,或许真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好了,今日就说到这里了,你退下吧,朕有些困了。”
陈慕拱手:“那儿臣先告退了。”
待陈慕走后,老皇帝牵强扭动起身子,从床下边拿出一则画卷。
能看见画上三人,就那么站在一处山坡之下,肆无忌惮的笑着,只是纸张有些泛黄斑驳,平添一丝寂寥萧索。
老皇帝不断摸着画上三人的脸庞,夕阳透过窗户,苍老的面容上尽是怀念之意。
“老孤啊,好久不见了。”
等陈慕回到东宫,天色已然黑尽了。
“龙城,去让黑冰台的人查查西凉王北宫孤的底细。”
“遵命!”
如今陈慕也是一脸的懵,母亲什么都没交代,直接甩了一句,遇到事儿便去西凉找灵州王,不知道对方底细真是太没安全感了。
至于此时东宫之内。
柳笙看着柳父托人送来的密信,以及一包毒药不断沉思。
信中内容大抵是,不日将逼宫太子,一旦成功,便让太子服下永绝后患!
望着这一包药以及信件,柳笙眉眼之中尽是冷漠怨恨,旋即一手便将药粉扬在了地上
你柳城是再无后患了,但本小姐就得因谋杀太子给折磨到死!
想到这里,柳笙冷笑一声,去你娘的柳家吧,老娘宁愿把身家性命压在陈慕身上,也不愿落在你柳城的手里!
每每想到那天面对党项人时,柳城为了讨好党项人,怂到能将太子妃嫔,以及皇后给推出去,柳笙便觉得可笑至极!
想到这里,柳笙便准备将信也一并收起,但谁料就在此时,背后突然传来陈慕的声音。
“在干嘛呢?”
烛火辉映,陈慕那冷峻的面庞顿时出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顿时吓的柳笙娇颜失色!
“殿……殿下你怎么回来了?”
陈慕冷笑道:“看见你一直坐在哪里自言自语,本宫如何好打扰?说什么呢?”
陈慕自顾褪下衣袍扔到穿上,至于柳笙见状连忙谄媚的拱入陈慕怀中:“殿下州这么久,就不许臣妾思念念叨几句吗?”
一时间顿觉柔软丰硕的女子娇躯,开始为浴火本旺的身子按摩。
陈慕缓缓躺到床上,轻声道:“身子越来越柔软了啊,最近惹了你那父亲,他没有给你写信,让你下毒毒害本宫之类的事儿吧?”
这话一出口,原本舌抵于陈慕胸尖扭转的的柳笙,面色瞬间一变!
随即赶忙起身匍匐道地上,沉声道:“妾身坦白,的确有一封信,也有一包毒药,但妾身从未想过谋害殿下!”
“那毒药已经被妾身扬在地上了。”
“再者,妾身并非柳城之女,不过父亲早死,无奈之下求生罢了,试问……哪个女子会帮着舅舅,害自家丈夫的呢!”
陈慕缓缓起身,伸手抚了抚强忍紧张的柳笙,微微一笑。
“你今夜做了个不错的选择,倘若刚刚你将那药收了起来,本宫也留不得你了。”
这看似和煦的小脸落在柳笙的眼里,只觉寒意刺骨。
一怒之下,一天之内杀尽户部御史台的官员,她不过一介女子,倘若刚刚真选择再与柳家为伍,此时怕已经死了。
柳笙抬起头,露出一个笑意:“自从那天宴会过后,妾身便知道,太子要比柳相可靠,妾身……以后就让妾身成为殿下的眼睛,好吗?”
话落罢,整个大殿之内都陷入了寂静。
注视着这张可人俏脸,陈慕一手便将其拉入怀中。
“柳相与你说了什么?”
“柳相如今有心对殿下逼宫,但妾身并不知道具体时间,之后,便让妾身杀掉殿下以绝后患。”
柳笙躺在陈慕怀里,一五一十的将事情交代了,她想的很简单,既然自己在柳城眼里,不过一枚随意可弃的棋子,莫不如选择太子,至少太子有男人的担当!
陈慕一手抚摸着柳笙的腰背,一边冷笑,一切都如父皇猜测的那般,柳城已经要准备急眼了。
柳笙抬头望了陈慕一眼:“殿下,难道早有察觉吗?”
陈慕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本宫想洗澡了,赶紧吩咐人去烧水,待会儿我们……一起洗。”
看到陈慕那一脸的笑意,一向妩媚妖娆的柳笙反倒是羞涩了起来。
“殿下……今天妾身癸水来了,要不还是……”
柳笙笑着香舌抿了抿嘴角,其中意思陈慕自然懂。
“殿下……”
陈慕凑到她耳边坏笑道:“大不过浴血奋战或者一步到位嘛。”
听这话,柳笙微微一愣:“浴……浴血奋战?”
“待会你就知道了,赶紧去吩咐下人烧水,记得多扔皂角。”
如今的柳笙,是越来越看不懂太子了,在以前都是自己玩弄他,如今时不时反而搞得自己满脸羞红。
浴血奋战什么意思,一步到位又是什么?不过两个月时间,反倒是自己成为那个最单纯的人了。
待柳笙下去准备之后,陈慕也再次出了东宫,找到龙城。
“殿下。”
“去查一查柳城身边的亲信有那些,明天早上把名单拿给本宫。”
“遵命。”
等陈慕再次回到东宫,池子里的水早已是热气升腾,柳笙就站在池子前,似在沉思着什么。
那高挑的身子只穿着一身半透明的白纱,雾气升腾间更是若隐若现勾魂夺魄的紧。
陈慕缓缓来到跟前,在柳笙的惊呼声中,一手搂过便跳进了水中。
只听扑通一声,二人浑身瞬间浸透,薄纱也因此贴紧在柳笙躯体之上,雾隐雾现之间,更是勾的陈慕呼吸愈加的深沉。
“殿下……妾身衣物都浸水了。”
陈慕仅仅将这道娇躯搂在怀里揉搓着:“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妾身最近月事,殿下还想着吃妾身,真不懂怜惜。”
柳笙故作愠怒,至于陈慕,一手游走到柳笙雪白的肌腿之上,随着件件浸透水渍的纱衣纱裤被扔到台前。
陈慕一手环过湿润的腰肢,将柳笙搂入怀中。
这丝滑的池水在此刻,就好似粘稠的胶水一般,将二人粘在一起。
陈慕抚了抚柳笙湿润的发髻:“其实,还有一种方式,也挺不错的,今夜本宫带你登临仙境!”
“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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