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清接过匕首,一步一步的朝吴权走去。
地上,昏迷了半响的吴权仿佛也感应到危险在靠近,那双几乎陷入肉缝里的眼皮上下动了动,然后睁了开。
蒋清并没有给男人清醒的时间,上去一匕首就直接插在了吴权大腿根部。
“噗嗤——啊——”
吴权瞬间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瞬间清醒。
也幸亏吴权住的是别墅单间,隔音好,不然这猪叫怕是会吸引到不少异能者。
吴权疼得脸色扭曲,目光却依旧凶狠的盯着身前的女人,
“妈的,死贱人!”
话音刚落,右手便紧紧握拳蓄力,对准了蒋清的脑袋猛地挥去。
蒋清冷酷一笑,闪电般的拔出男人腿间的匕首,反手握住匕首后,直接迎上吴权的拳头。
“噗——啊——”
匕首直接穿过中指和无名指,直直没入手掌。
不等吴权反应,蒋清又瞬间拔出匕首,在男人双手手腕快速划过。
紧接着便是手肘、膝盖、脚踝……人体所有关节神经全部被割断,手指更是一节一节被砍下。
整个房间只剩下“啊嗷——”惨叫,好不渗人。
而且,每次就在吴权就要疼晕过去的时候,蒋清都会用匕首扎进痛穴,将人刺激清醒。
所以每一匕首的痛楚,吴权都能清晰体会。
苏洛也是两世来,第一次见蒋清动手虐人,还没有用异能。
只能说……真t!
她忽然也没那么想直接收了傅承修的人头。
以前世傅承修对阿宴做的那些算计,光是收他一个人头,还真是有点便宜他……
到最后,吴权的痛呼声已经变得十分微弱,嘴也不硬气了,只不断的哀求。
不过,也不是求生,而是求死。
“求……求求你,给我一个爽快,杀,杀了我吧……求你了……”
在蒋清虐人的时候,苏洛也从吴权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弄清了蒋清觉醒异能的原因。
原来在蒋清听到她哥出事后,当天下午就出了别墅,直到凌晨才回来。
而那天晚上,刚好开始下第一场雪。
蒋清也就是因为淋了雪,回到住宿点之后便开始发烧,直到今天晚上才清醒。
吴权虽然趁着蒋清昏迷的时候,将人弄来了别墅,但也怕蒋清会变丧尸,不敢真与之发生关系。
毕竟那两天,别墅区里有不少人淋了雪,发烧醒来后都变成了丧尸。
所以蒋清身上虽然遍布红痕,但吴权其实也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听到这里,苏洛也是打心底佩服吴权。
别墅区里淋了雪的人都变成了丧尸,他也还敢将蒋清囚禁在自己房间,也不怕一觉睡下去就醒不来了。
真是要爽不要命……
不过,想到记忆中蒋清的模样,苏洛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蒋清确实长得好看。
身高一米七八,腿长大概就占到了一米二,五官也十分精致,尤其是她那驼峰鼻,鼻骨纤细,鼻翼窄,鼻头小而微微上翘,看上去冷清又倔强,搭配一双冷若冰霜的黑眸,妥妥的冰山美人!
也怪不得吴权惦记了。
整整折磨半小时后,吴权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同时蒋清也因为心情猛地放松,再次昏迷。
苏洛将阳台放哨的傅承宴叫了进来。
然后又从空间取出一支麻醉剂给他,让他给蒋清注射。
出别墅还得靠傅承宴的风系异能,总不能让他前面抱一个后面背一个吧,所以蒋清只能装空间带走了。
麻醉剂也是两人一开始商量好的。
给蒋清注射麻醉剂的时候,苏洛盯着吴权的尸体看了片刻,忽然灵光一现。
抬手唤出一条约手臂粗的墨绿色藤蔓,慢慢朝吴权的尸体缠了上去。
接着,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吴权的尸体仿佛泄了气的气球一般,飞速下瘪。
仅仅两分钟的时间,地上便只剩一条档口破了洞的四角裤衩,和一地的毛……
苏洛:“!!!”
……
同一时间,别墅区中心。
仓库里的熊熊烈火还在不断燃烧,时不时还会有“砰砰——”的爆炸声传出,人根本无法进去抢救物资。
傅东升看着眼前几乎照亮了半个天空的火光,压抑着怒火,问道。
“今晚看守仓库的人在哪里?”
傅承修连忙挥手,“把秦三他们带过来。”
不一会儿,三个男人就被押到了傅东升身前。
三人一上来就浑身哆嗦的瘫跪在地上,急忙交代了起来。
“老……老大……我们什么也没有看到,外面的大门一晚上都没有开过……”
“傅老大,我们三人都守在保安亭里面没有离开过一步,那仓库……仓库真的是忽然炸起来的……”
“对对对!我们真的整晚都没有出过保安亭,而且外面的大门也从没有开过……傅老大,这真的不怪我们啊……”
“……是,傅老大,我们真的……啊——”
男人话还没有说完,一道浅紫色的闪电就已经落在了男人身上。
“蠢货,三个人居然守不住一个门,还有脸推卸责任,要你们有何用!”
那么大的仓库能瞬间烧起那么大的火,还安放了那么多炸药,布置的人肯定不下于五个。
而仓库四周除了大门的位置外,全都被他围了两米多高的通电铁皮。
铁皮上面的电流更是高达上万瓦。
别说人了,就是牛碰到,也能瞬间电成灰。
这帮子蠢货居然说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他妈的,他们觉得他好糊弄吗?
想到这里,傅东升手中的闪电又粗壮了两分。
“兹——唔唔唔——”
只见被电到的男人,面色惊慌,浑身猛地抽搐,凌乱的头发也全部立了起来。
不一会儿,便成了一条黑炭。
另外两个看守仓库的男人见状,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嘴巴一张一张,嗓子眼里却发不出一丝丝的声音。
有一个男人更是控制不住,裆下一热,一股尿骚味儿缓缓传了出来。
然而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调笑。
过了半响,傅东升才再次开口。
“承修,听说你刚刚险些被枪伤到?”
“是的。”傅承修点头。
想到刚刚那一枪,眼神微寒。
顿了顿,开口道:“爸,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东边那伙人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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