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是任家的女主人,为何不能来?”
“而且,我还告诉你们,擎苍留给你们的产业,我全都要拿走!包括任氏集团。”
“至于你们俩,就乖乖滚蛋吧!别搞得大家都不痛快!”
潘银莲嗤笑道。
她身后跟着三个黑人,每一个都膀阔腰圆、孔武有力,看上去十分可怕。
尤其是领头那个黑大壮——兰姆,手里提着把大砍刀,光是用眼神扫过来,就让在场所有人心底发颤。
任杰指着潘银莲骂道:“你这女人,是真的一点脸都不要么?当年你出轨了这个黑人,擎苍看在夫妻情分上,放了你一条生路,现在你不仅不知道感恩,还想回来分家产?”
任婉莹听到爷爷的话,心下也是一颤。
“爷爷,爸爸不是告诉我妈妈当年就死了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真的是我的妈妈?”
任杰说道:“没错,你母亲的确已经死了,在我和你爹心里,她这种畜生,早就死了!”
“眼前的不过是一个失去了灵魂、失去了贞洁的贱货罢了!”
任婉莹愣在了原地。
看着潘银莲,她实在想不通,眼前的女人,竟真的是她的生母。
她的生母,竟然是这种烂人?
她不敢置信。
潘银莲闻言却哈哈大笑起来,“我是烂人?我是贱货?他任擎苍自己不行,还怪我不成?”
“当初我跟着他的时候,他又没能力又没钱,只是个普通战士,常年在北境驻守,我一个人在这繁华的城市,拿着他寄回来的微薄薪水,过得有多艰难你不知道?”
“后来,他虽然升了个小队长,挣得多了些,可我看上的一件lv包他都买不起,而且,他长期在北境那种极寒之地生活,身体有些方面的功能,也不行了,根本满足不了我,就这种男人,我还要跟着他一辈子不成?”
潘银莲说到最后,几乎歇斯底里,像是受尽了屈辱。
任杰怒指着潘银莲,道,“他是战士,身体不行,是守卫边疆造成的。”
“他虽然赚的不多,但所有钱都给了你和婉莹。”
“他付出了一切,这还不够么?”
潘银莲不屑一笑,“够个屁?”
“老东西,你少在那自我感动了,他付出的一切,对于我来说,一文不值。”
“离开他,是我这辈子最英明的决定。”
任杰望着潘银莲,气的浑身哆嗦。
“那你跟了他,就过得幸福了?”
“你抛夫弃女,婉莹刚刚几个月大,你就跟着他跑了,你这是母亲能做出来的事情么?”
任杰指着一旁的兰姆,说道。
潘银莲发出了一阵狂乱的笑声。
随即,她转向了兰姆,冷冷道:“他的身材好啊,比你那死儿子强多了,我跟着他,才明白什么是幸福,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我跟着他,从不管他要一分钱,也不需要他给我买任何东西,甚至不需要一场婚礼,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就足够了。”
潘银莲一脸幸福的靠在兰姆满是纹身的臂弯。
“至于孩子?不过一块肉罢了,我身上肉多的很,少一块,有什么心疼的。”
潘银莲一脸的不在乎,继续说道。
“你……”任杰被刺激的双目赤红,差点晕厥过去。
任婉莹见状,忙上前扶住爷爷。
“你!你不是我妈妈!你就是个魔鬼!”
“我恨你!”
任婉莹的心情极为复杂。
她从来没想过,她的母亲会是这样。
她的记忆中,几乎完全没有妈妈的身影,人很难记得住三岁之前的一切。
更何况,任婉莹几个月的时候,潘银莲就跟着那黑人跑了。
任婉莹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会的母亲,一定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子。
然而,一切不过都是幻象。
潘银莲看着任婉莹,满脸嘲笑,“真像你那个废物父亲,只会无能怒吼,连动我一下都不敢。”
“他要是肯打我一巴掌,我还敬他是个男人,也许不会绿他绿的那么彻底。”
“可惜,他根本就不是男人,直到最后,都没动我一下。”
任杰捂着胸口,艰难的道,“你这个畜生!那是擎苍念在旧情和孩子的份上,才忍住的。”
“擎苍当时虽然没有战神之力,没后来那种无敌的力量,但要杀了你和你那情夫,易如反掌。”
“没想到,他放了你一命,你却只觉得他无能,真是畜生啊!”
潘银莲却丝毫不以为意。
“谁叫他没能耐呢?”
“就算他再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在这棺材里躺着了?”
“有件事他没告诉你们吧,其实我和他一直没离婚,因此,我有权力回来继承遗产。”
潘金莲冷笑道。
“兰姆哥哥,快帮奴家将这人早点下葬,拿了这死人的财产,我们好继续潇洒。”
潘银莲对一旁的黑人兰姆说道。
兰姆嘿嘿怪笑两声,便带着身后几人,朝着任杰等人逼近过来。
“让开,今天老子哥几个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黑人抬棺!”
几个黑大汉狞笑着,露出狰狞的牙齿,朝着任杰和任婉莹扑了过来。
任家的几个老仆人,见状连忙上前阻拦。
但他们年纪实在大了,虽然曾经是战场上的精英,但都在战场上受过极重的伤。
任擎苍见他们无法做重活,又失去了武力,才叫他们来任家开家护院的。
说白了就是养着他们,让他们颐养天年。
这群人,在几个强壮的黑人手底下,哪里招架得住。
片刻间,便有数名老仆人倒在血泊中。
任婉莹吓得惊呼起来。
任杰急得跳脚,喊道:“你们快退回来!别逞强了!”
可他的话音未落,便有一个黑大汉抓着一名老仆人的脖颈,猛地将他按进了泥土里。
“真是一群废物啊!”
“就这,也算华夏战士的精英?北龙主宅邸的护卫?”
“华夏无人矣!”
兰姆大笑道。
直奔北龙主的棺材而去。
其他的黑人,则脱下了外套,开始围着棺材,跳起了舞。
他们扭着屁股,晃着膀子,舞姿丑陋而滑稽。
“你们简直丧尽天良,禽兽不如!”
任杰痛苦的闭上了双眸,咬紧了嘴唇。
年老的他,气的心脏病发,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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