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院子建在村南头,视野足够开阔。
依山傍水,很符合江箬的要求。
江箬带着几人进了院子,喜滋滋的想:嘿嘿!是自己想要的田园生活。
马车内的萧承瑾透过车帘偷偷观察院子,眸底泛起浅浅的笑意。
箬箬把这个院子买下来,这里就是他们的......家,他就不再是一个人。
一个“家”字,令萧承瑾的心口微微悸动。
他在脑海里描绘着未来的生活......
爱凑热闹的暗二,一脸不爽的站在马车旁。
爷,您可真是个“拖油瓶”。
鄙视您!
萧承瑾:狗奴才,你当爷愿意躺这儿吗?
是箬箬.......不让爷“醒”的,懂不懂!
院子内。
江箬已经从陈里正那里大致了解了户主的情况。
这户人家分家后,做生意赚了钱,由于家里有极品亲属纠缠,所以才搬到镇上的。
江箬觉得,在村里住,难免被那些碎嘴的老娘们议论。
但是,她不怕啊!
江箬在脑海里幻想着自己与老娘们掐架、骂街的画面,眸中闪过狡黠的光芒。
哈哈!充满烟火气的生活就在面前。
几人把院子里里外外转悠了一圈,都觉得可以买下。
这座院子的格局不错,宽敞、雅致,可见这家户主在建的时候,也是用了心。
江箬来到陈里正的面前,开门见山的道:“陈里正,不知这家户主打算以什么价格卖掉这座宅院?”
陈里正看着江箬认真的表情,就知道有戏,他直接按照户主留的价格报给江箬。
“萧夫人,这家户主临走的时候,说的是八十两银子卖掉。”
“您要是觉得价位不合适,明日咱们去镇子上找他面谈也可以。”
江箬想着,自己建一座宅院也得需要不少人力、物力,有现成的也省心不少。
八十两银子这个价格,倒也不是很离谱,买下来也行。
要是将来哪一天在这里待的厌倦了,便宜一些卖掉就好。
“陈里正,不如这样吧,明日咱们就去镇子上找户主,直接去官府把房契办了。”
陈里正闻言,连忙点头说好。
不愧是京城来的人,就是爽快。
“好,明日咱们就去镇上,萧夫人有什么事可以派人去找我。”陈里正知道他们还要忙,也没多待。
“今日就劳烦陈里正了。”江箬说着,将陈里正送到门外。
陈里正刚走出不远,那些碎嘴的老娘们纷纷上前打听江箬一行人的情况。
“里正啊!他们是谁啊?”
“是刘家的亲戚吗?”
这时,刘家弟媳碎嘴王氏一脸鄙夷的道:“瞧着他们的穿着打扮,应该是城里落魄的大户人家吧!”
这户人家一定是家里落魄了,在城里混不下去,才来她们村里的。
可惜了这座大宅院,她本来想“贱价”从那个白眼狼的手里买下来,结果,被这些人给搅和了。
没关系,等他们哪天“待”不下去了,或许就会“贱价”卖掉。
到时候......她就等着捡便宜。
陈里正看着面前几位有名的碎嘴子,气的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这群长舌妇,一天到晚东家长西家短,真他娘的令人讨厌。
陈里正在心里吐槽完后,咬牙切齿的道:“王氏,那家人不是你们能议论的,让他们知道你们背后嚼舌根,非得拔了你的舌不可。”
几名长舌妇闻言,露出一副轻蔑的表情。
一个落魄的外来户而已,还敢拔她们的舌,能耐的他们。
她们的吐沫星子就能淹死他们。
陈里正知道她们德行,没好气的道:“地里的庄稼都快旱死了,你们还有闲心在这里嚼舌根,赶紧散了。”
碎嘴王氏白眼一翻,“庄稼旱死我们也没办法,老天爷又不下雨!”
虽然嘴上说的毫不在乎,心里却忍不住犯嘀咕。
里正这么一说......还真有种不妙的感觉。
如果庄稼都旱死......她们不得饿肚子。
陈里正看着碎嘴王氏几人油盐不进的模样,气的甩袖而去。
据衙役说,萧夫人也不是好惹的。
让她们作吧,碰上硬茬,就等着被收拾吧。
几位妇人一看陈里正被气走,露出一抹“你能把我们咋地”的得意表情。
都来到这儿了,得过去瞧瞧才行。
几名妇人来到江箬新家不远处的树下,装作聊天的样子,时不时的往这边偷瞄几眼。
江箬看着不远处鬼鬼祟祟的妇人,黛眉微挑。
过来看呗!
站那么远能瞧见啥?
暗二从马车里“扶”出萧承瑾,在江箬的协助下,背着萧承瑾进了院子。
那几个长舌妇一看,眼里尽是八卦的光芒。
怪不得来村里呢?
原来是那个小娘子的男人瘫了。
哎吆!这么俊俏的小娘子,当真是可惜了。
有了她们的“宣传”,村里新搬来那户人家,男人是个“瘫痪”的消息,在花溪村不胫而走。
院子里。
江箬看着有些空旷的院子和房间,挠了挠头。
想到从安王府带出来的那些大、小物件,就一脸愁容。
这凭空拿出那么多的东西,肯定会吓坏他们的。
而且,有些事情时间长了......总会露出马脚的。
呃,该找个什么借口说服他们呢?
江箬忽然想到空间里的那个白玉指环。
不如,就用那个白玉指环来遮人耳目吧!
嘿嘿!我有故事,你们要听吗?
你们听了......会相信吗?
林管家几人看着光秃秃的院子,无从下手。
他们瞥向略显烦恼的江箬,在心里嘀咕:主子,这院子多少有点“空旷”,咱们是不是该添置一些家伙什了。
就在他们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江箬一脸凝重的道:“把门关好,我有事情跟你们说。”
话音刚落,暗二颠颠的跑去关大门。
众人一脸鄙视的看着暗二,在心里吐槽:啊呸!你这个殷勤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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