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想的也实际,她岁数不大,人手脚还利索,眼睛也不花,照顾个月子那也不是啥大问题。
而且冬日里头家里原本就没啥事情干,她出门去给孙媳妇坐月子也能脱得开手,总不能叫杏子去吧,这一走个把多月啥的,那小两口之间的感情不就淡了么。
所以李招娣就觉得这个家里还是她去是最合适不过了,她人老了,觉少,就算夜里照顾孩子啥的不成,那白天的时候给洗一洗尿布啥的总是没啥问题的。
“那我可不能给您拿了主意,等咱们秋收之后,咱们一起上省城看看人去,到时候你自个和我二哥说,二哥要是能同意,那我也没啥话讲。”
何春杏就朝着她奶笑,其实她还怪舍不得自己奶去照顾月子呢,到了筒子楼那头可不像是他们这南山村这样还能找人唠嗑。
何春杏还把修远和修沐两孩子之前遇上的事情和他们给说了,其实这种情况在村子里面也都常见的很,总有人会拿这种事去“逗”小孩。
不过好在不管是李招娣也还是马香梅都好,基本上都不会说这种话,所以这会在听到何春杏把人给怼了之后也还挺高兴的呢,还夸她干的漂亮。
马香梅也看到了柳予安晒在院子里头的毛线圈,知道他是打算给没出生的小孩织小毛衣小鞋子啥的那也乐呵呢,还让他有啥不懂的就找她问,虽然她手艺糙是糙了点,但好歹也还是会的。
柳予安自然地答应了下来,说他之前就看村子里头的人织过,打算先上手试试,要是有啥不懂的地方那肯定是会问三婶的。
马香梅那也高兴呢,她以前学这个的时候也是费了不少的心思,不过这会也好几年没织了,手也有点生了,再加上攒够一身毛衣的钱那也不便宜,久而久之家里也没再买毛线。
现在让马香梅动手,她也还得想想看是咋做的呢。
等到晚上的时候,何春杏就把自己买的手表拿了出来,递给柳予安看。
柳予安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金贵的东西,毕竟在乡下干活的人家里头也少有戴手表的,闹钟啥的也都不太会有。
有些知青倒是手腕上戴着这玩意,但也都金贵的不行,在乡下时间这个概念其实也不是那么的重要,毕竟大家都习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一般大队那头会有老式的挂钟,底下还带个响铃的,方便大队那头看时间来决定上下工的时间。
“这手表也就咱们自己看看,你要喜欢你就戴着。”
“我戴这个干啥,又不干啥,一般也就只有领导干部啥的才戴吧,我这要是戴了,那人瞅着也不像样子,更会觉得有些四不像。”
柳予安对手表的稀罕程度那也就那一会,看过之后又学过怎么看时间之后,他就完全没有任何兴趣了,至于戴在手上那更加没那个意思。
虽然这玩意瞅着的确是挺有面子的,戴出去也体面,但那也得看是戴在谁的手上,他这样的就算真的戴了,人家也不会觉得他有啥体面的,说不准还会觉得说他没事儿尽瞎折腾呢!
何春杏也没有勉强,毕竟这种也得看个人么,不过有个手表之后的确要方便上不少,至少她现在进空间之后也就能够掌控好时间,也能够清楚自己在里头呆了多久。
何春杏还和柳予安说呢:“其实我原本想着说要不我去给二嫂坐月子来着。其实我大嫂二嫂在生孩子坐月子啥的都有些不太容易,都是她们娘家帮衬的。”
大嫂那头在部队,离的太远,那会何春杏的娘身子骨还好一点,当时想着要不去给做月子啥的,只是何安河没让,千里迢迢地赶过去也麻烦,大嫂其实也没几个月的产假,作为军医基本上出了月子就回医院忙去了,倒是大嫂娘家身边就剩下大嫂一个独女,乐得帮带孩子。
等到二嫂生修远的时候,她娘身子骨就不行了,赶上大病一场都起不来身了,也没办法,也好在许家深明大义,再加上她爹娘因为没办法帮忙亏心的很,家里有啥都送过去。
修沐那会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许家也没说啥,何春杏也没别的,也就捡着东西送。
说起来也就是两嫂子人好,这才没多计较,要是换往后,当婆婆的没帮着做月子那是要结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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