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海云闻言,对张景这个年轻人的兴趣更大了。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说道,“那你又怎么判断出我是军人的呢?”
“军人有一种特殊的气质,您的腰部虽然有创伤,并且还坐在轮椅之上,但您的腰板永远挺直。而且,您的目光犀利有神、情绪稳定、行事果断、敢于冒险。”
张景有理有据地分析,让大家频频点头赞同。他抬头瞅了沈海云和彭如刚一眼,微微一笑,毫不掩饰地说道。
“我如果猜测不错的话,这位彭兄也是一名军人。不过并不是一线军人,军衔也在上尉和少校之间。”
“扑哧”一声,彭如刚一口酒喷洒而出,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张景,“你……这也能看出来?你到底是医生还是算命先生?我就不信邪,你说说沈叔的身份。”
“哈哈!彭兄别当真,只当逗个乐子。”张景端起酒杯和大家碰了一下,一饮而尽。他略微沉吟,接着说,“沈老的具体身份猜不出来,不过,应该佩戴少将军衔。”
张景此话一出,沈海云等四人都愣住了,身着唐装的万千山满脸堆着笑容,轻轻地摇了摇头,感叹一声,“这次决定到汉康来,真是不虚此行。高人,佩服,佩服!”
梅之曦等人的脑袋被一个又一个的新奇见闻,闹得有些短路,他暗道,泥马!这小子有青出于蓝的架势呀!一定得与他交好。
沈海云略微愣神,他轻抿一口酒,平复一下心态。他故作镇定地说道,“何以见得?”
“哈哈!沈老,您这是要考我呀!”张景调侃一声,他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说您参加了南边的战争,您当时并未否定。我判断您是军人,您并没有说自己曾经当过兵,这说明您是现役军人。根据您的年龄和参战的时间,以及来至长安分析,现在的军衔至少应该在少将以上。”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少将以上,而说少将呢?”沈思雨直言不讳地问。
“因为伤病和你们的居住地,如果你们来自燕京,我会猜测中将以上。”
“眼光犀利、思维缜密、判断精准、分析透彻。”沈海云由衷地夸赞一声,他委婉地说道,“小友,佩服!你不仅医术超群,对我们军方的了解也很细致,绝对不是医生那么简单。”
众人听到沈海云的分析,纷纷点头称是,深有同感。
……
第二天清早,梅之曦就陪着张景和秦鸣,出发前往终南山的三清观,他的儿子梅傲安、儿媳江碧春、女儿梅傲蕾和女婿莫南风随行。
一路之上,张景发现来来往往的路人很多,而且都是修行之人,他不禁好奇地问道,“梅师兄,这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呀!难道三清观的香火很旺吗?”
“原来也不这样,只是近些年来,不知道为什么,国内外的修行人士纷纷来到终南山。”梅之曦看着路人,详细介绍了当地的文化传承,他含蓄地说道,“我有时候也感到很纳闷,国人来这里租房修行,多少还可以理解!可那些外国人也来修行,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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