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德邦在江湖上混迹几十年,他自认为自己什么人没有见识过?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自己又怕了谁?
可是,在面对张景的时候,他总感觉有一种时隐时现的杀气笼罩着他,让他感到恐惧!
这里除了对他的底细一无所知之外,更是见证了他横扫自己30多个人,而且手段极其果断和那手段狠辣,不留任何情面。
张景的勇猛和凶悍让田家所有人心惊胆颤,张景手段之残忍和毒辣让他们望而生畏。
那时不时出现的杀气,更是充满浓重的血腥之气和死亡之相,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犬子还敢再犯,任凭处置,我们绝无怨言!”田德邦诚惶诚恐的点点头,他的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张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
张景他语气平静地问道,“什么事,你说。”
“我想……与你合作,不知意下如何?”田德邦的话语中透出真诚和决心
张景一脸诧异地说道。“合作?合作什么,咱们有合作的地方吗?”
“我父亲的意思,是以你为尊。”田朝阳在一旁信誓旦旦地补充道,
张景闻言,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若有所思的轻声说道,“田老板,江湖上那套就免了!”
“咱们第一次见面,就谈这些事情,你自己信吗?反正我是不信。我的原则是,年长者为尊,德高者为尊!”
“你一路走来也不容易,只要你站得直、行的端,咱们可以成为朋友。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不管,如果有人对你敲诈勒索和不利之时,不管是谁,我都可以帮你。”
田德邦眼前一亮,他掏出一张银行卡,站起身恭敬地说道,“承蒙先生不弃,先生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必定在所不辞。这里有2000万,请先生收下。”
“我说的1000万,多一分钱也不会要。”张景坚持自己的态度。
田德邦情真意切地说道,“张先生,余下1000万请帮助治疗刚才那些兄弟。另外,我还想麻烦先生帮忙看一下老母亲的病。”
“哦,那好吧!你留个地址,我改天去看看。”张景悠然地收下银行卡,心中平静如水。
张景与田德邦、田朝阳说说笑笑地从楼上下来,来来往往的员工看见后,一脸愕然。这泥马刚刚还打打杀杀的,转眼工夫,就成亲人啦!不可思议。
当肖薇、尚名、从筠等人看到张景和田家父子走进新景仁堂时,立即迎了上来。
张景看了一下,大多数都已上了药,只有一个人还在哼哼唧唧。他问道,“怎么样?都治好了?”
“已经治疗过了,都没有问题。只有一个人的腿关节脱臼了,咱们这里没有办法,可能要去医院。”肖薇如实报告着治疗情况。
张景转头问道,“尚院长、从院长你们觉得呢?”
“接骨还是去市人民医院和中医院比较保险,我们也是这个意见。”尚名、从筠异口同声地说。
张景眉头微皱,对此事不置可否,他扬起头来,以十分严肃的语气说道,“肖薇,尚院长、从院长,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先给我电话。只有人民医院和中医院往我们这儿送病人的道理,那有我们往医院送病人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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