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等等我。”李婉婷换了一身劲装,屁颠屁颠地从后面赶来。
两人一狗来到胡震居住的院子时,张景在院外远远的眺望一眼,发现有人影晃动,他高声喊道,“乱整爷爷,乱整爷爷,您在吗?”
“小兔崽子,给我滚进来。”一道怒吼从院里传出。
李婉婷闻言一愣,心里有些发慌,她拉着张景,轻声细语地说,“咱们快走吧!怪吓人的。”
“没事,跟我来。”张景笑容满面地拉着她的手,推开小院的门走了进去。
一个留着白胡须白眉毛,身材微胖,慈眉善目又邋里邋遢的老人站在房门口,他望着牵手而来的靓男倩女,目光中闪烁着欣喜和安慰,他故作生气的喝道,“你小子还记得我这儿吗?多久没送酒了?”
“命苦啊!天天早出晚归,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张景一脸的艰辛,不停地抱怨道,“还要反抗街头混混和市场菜霸们的欺压和盘剥,甚至还被警方冤枉。”
李婉婷朝他白了一眼,心道,你受欺压和盘剥?你被警方冤枉?到哪儿说理去。
进屋坐下之后,张景将大小葫芦取下放到桌上,微笑着说道,“这是给您老灌的猴儿酒。”
“让我尝尝。你爷爷离开后,再也没喝过这个酒,馋死我了。”胡震打开瓶盖,“咕噜咕噜”连着喝了几大口,兴奋地说,“好酒,不比爷爷酿的差,以后别再缺货了。”
“老爷子,您老劫富济贫吧!我可是穷人。”张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胡震粲然一笑,目光中流露出狡黠之色,他旁敲侧击地说道,“你是穷人?哈哈哈!少废话,你那些坛坛罐罐都是我和你爷爷一起灌进去的,懂了吧!知道怎么做吧?”
张景仔细的上下左右打量着胡震,除了胡须和眉毛比印象中的白以外,其他没什么特别。即看不出他过有修武的迹象,也看不出他有过修真的迹象,就一个普普通通、邋里邋遢的老头子。也许就像张爷爷说的那样,胡震是爷爷最好的朋友吧!
“胡爷爷,您老放心!以后您老的酒我包了。”张景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
“这才乖嘛!”胡震夸赞一声,转头在李婉婷身上扫来扫去,他满意的点点头,慈祥地问道,“女娃娃,你就是李承世的孙女吧?”
李婉婷一愣,她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说道,“我爷爷是李承世,老爷爷,您老认识我爷爷?”
“算认识吧!几十年前见过一面。”胡震那张老脸舒展开来,他面带微笑地说道,“女娃娃,你们能在一起,是上天之意,但也充满曲折。你们一定要珍惜,要互相帮助。”
“我知道了。”李婉婷猜测老人家认错了人,但她还是一脸娇羞。
张景看看时间,他起身背上背篓,拉着李婉婷,向胡震告辞后继续上路。
今天的灵山被层层雾气笼罩着,更增添了她作为原始森林的神秘和恐怖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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