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后,赵让双手托着宝刀,仔细地观摩着,仿佛是在看稀世珍宝一样。
看到宝刀之上的刀刃,居然在拼刀的同时,没有任何断裂的现象。
“此刀要为朕立下征伐漠北之功,就叫北刀,为平定北方蛮族而诞生的刀!”
赵让神情坚定地说道。
“向北而生,斩杀蛮夷,北刀之锋可破万族!”
魏无舌在一旁附和道。
“陛下不愧是大周百年不出的千古明君,能将北刀之锋名扬万里之外。”
宋远归也是一副惊叹的模样。
看着二人如此模样的赵让也只是淡然一笑,很清楚这两人都是在拍自己马屁。
“好了,这刀确实不错,能告诉我这把刀的造价需多少两白银?”
赵让在兴奋中慢慢地冷静下来,开始盘算起自己是否能够承担这笔天价的开支。
听到这里,宋远归就显得有些不自然。
眼前这把刀的造价似乎只要说出来,这把刀也只是一把皇宫深院里雪藏的宝刀。
“回禀陛下,此刀适用百炼之法,再加上臣的灌钢法结合而成,所采用的铁,也是一种特殊的熟铁加以炼制,制作工艺极其繁琐,所以……”
宋远归一脸为难之色地说道,最后却不敢再往后说下去。
似乎是不想说出造价会把赵让吓到。
看到对方如此扭捏的模样,吞吞吐吐,赵让就明白手中的宝刀造价绝对不低。
“魏无舌,如今我大周锐士普遍使用的制式刀造价是多少钱一口?”
赵让一脸平淡地问道。
听到问话后魏无舌顿时有些惊慌,但同时又镇定了下来。
对于兵器的造价确实这几日也是有所涉猎的。
毕竟此时冷凝宫已经变成了一个赵让私有的武器制造基地。
而负责这一切的魏无舌更加清楚此时自己的主子对于兵器是十分地看重。
所以才会对所有的兵器都进行了一番恶补,包括造价也有所了解。
“回禀主子,如今皇宫内卫所使用的佩刀佩剑造价都是五两白银一口,而边军所使用的武器造价均衡下来每一件为二两白银。”
听到这个数字,赵让的头就开始发蒙。
想到边军十数万,武器也是三年一更替,这笔费用绝对是天文数字。
更不要说京都三大营禁军内卫,各州府的府卫军加在一起足有百万之众。
一次更换刀兵下来,就得数百万两白银的消耗。
“看来这军队的消耗还真的不小,不过要是能四海升平的话,这些代价也是值得的…宋爱卿说一说吧,北刀的制作成本。”
赵让神色凝重地问道。
听到此话后,宋远归精神一振,随之一脸决然之色地双膝跪地。
“陛下,尾刀的造价若不量产,一把25两白银,若是大规模的产出,造价能控制在15两以下。”
宋远归说完之后,脸上还是露出了为难之色。
听到此番话语的赵让并没有感觉到惊讶,反而开始盘算起自己的小九九。
“一把刀在15两之下,那朕配置一营之兵,至少得需要万口北刀,如此一算营之兵所消耗的刀具就有十五万两之重,看来打仗真是打钱呐!”
赵让皱着眉头十分,无奈地说道。
此话一出,站在一旁的魏无舌眼睛又开始转了起来,仿佛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主子,依老奴所言,不如先将此刀配给您的皇家卫队,让他们先使用这把刀,再逐一向各部推行。”
魏无舌十分肃然地说道。
“你说的也对,此刀虽然锋利无比,用起来十分的轻盈,但是还不能够真正地广泛应用,配置给皇家卫队很合适。”
赵让一脸赞同地说道。
听到这里后,宋远归长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把刀没有被否决掉。
“陛下,依臣所看,只要是培养熟练的铁匠来打造刺刀,再加上能够批量产出质量绝佳的钢,那么北刀的造价应该会控制在十两之内。”
送远归十分笃定地说道。
“朕明白你的意思,只要是一直坚持下去,造价肯定会只跌不涨,现在只能一心地搞钱了。”
赵让心中有些无奈,但表面上却显得十分平静。
在宋远归离开之后,烦恼的思绪又涌上心头。
“魏无舌,如今的内帑还有多少万两白银啊?”
赵让一脸无奈之色地问道。
“回禀主子,白银一百一十五万三千两,这是奴才前三天点过的数,不会有错。”
魏无舌十分肯定地说道。
“你这奴才真是十分懂的朕心意,不过这100多万两也不够用啊,看来得想办法多挣点儿钱,不然想做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赵让满脸无奈,但心里却开始盘算起如何能够多捞一些银两的问题。
而这时,站在一旁的魏无舌眼睛开始转来转去。
心思也在跟随着赵让一起想着如何能赚够多赚钱。
“主子,您让奴才置办的皇家城建挣钱最多,若不是给北方建设背负百万两白银的亏空,都赚了有两百万两了。”
魏无舌十分精明地说道。
“朕知道这个生产出的水泥全都卖给了工部还有河道司,当然是很挣钱的,可现在朕只要是稍微动些心思,挣的这些钱还真的不够挥霍的。”
赵让一脸苦闷地说道。
“主子,朔方郡那里已经初见雏形,蛮族互市的事情也已经尘埃落定,用不了半年,朔方绝对是一个商人汇集之处,到时那里可是掘金之地啊!”
魏无舌十分兴奋地说道。
听到此话,赵让明白对方是何意了。
立刻站起身来,轻咳几声,大步流星地向门外走去。
可走到门口时,却意味深长地回过头来。
“朔方之地是正在西北的战略要地,必须要稳住,在那里开设西北贸易局,银子就在内帑里出,主要是控制盐铁茶粮。”
赵让神色郑重地说道。
听到此番话语的魏无舌惊讶万分,对于搞钱这件事情,心中还是对赵让佩服得五体投地。
仲夏之夜,烦躁的夜,让人无法入眠。
而赵让也是一样,独自坐在御花园中,看着夜空,又看向四周的高墙,不禁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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