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外面都是你的人呐,这些人都是当兵的,你很厉害嘛,你这身份让我很好奇呀!”
赵让一脸好奇之色地问道。
“我…我告诉你,今天这样对我,我灭你全家,你等着,你走不出去京城的。”
刘福才颤抖的声音有气无力,感觉该要活不长的样子。
“好啊,那我就等着,不过我真的佩服你,唉,被人打得不成人形了,居然还这么嚣张?”
赵让苦笑着说道。
此话一出,站在一旁面色铁青的魏无舌手中一直攥着匕首,想要给对方来个痛快。
毕竟自己受到了严重的羞辱,尤其是那一脚踢到了自己原本就脆弱的地方。
关键是这一脚换成普通的男人,没有一个能够活下来的。
可就是这一脚让魏无舌根本就没什么事,才如此的愤怒。
“主子您就让老奴解解恨吧!我从他脚心开始剌,一刀下去,保证剌到胸口的时候,他还能活着。”
魏无舌一乞求之色的说道。
听到这里,赵让脸色微变,斜眼看着魏无舌,似乎对对方所说的话语十分的不满。
“看来你整人的方法有很多种啊,朕告诉你,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朕给的,随时也可以收回来,有些事情不要自作主张。”
赵让冷冷地说道。
此话一出,原本还想要给自己报仇的魏无舌一下子变得老实起来。
那张阴沉的脸也变得惊慌起来。
而这时,刘福才似乎也因为伤重晕厥过去,根本没听到赵让所说的话
“主子,我知道了,我以后不敢了。”
魏无舌跪在了地上,这惶恐不安的神色,让人看得也是有些不忍。
就在二人交谈的同时,护卫都府都统闫广庆踹门而入。
“二弟,你在哪儿呢?”
闫广庆大声地呼喊道。
到此声的呼喊,赵让站起身来,从二楼一步一步地走了下来。
“你说的二弟是不是那个肥头大耳姓刘的家伙?”
赵让拿着白色的绸缎擦拭着双手,而且在绸缎中还擦出了一个令牌。
此令牌正是刘福才随身携带的。
看到令牌的一刻,闫广庆明白他这个二弟怕是要不行了。
“你敢公然杀害朝廷命官,这是大罪,我现在就可以解决你。”
闫广庆愤怒至极,拔出随身携带的佩剑直指赵让,身边跟随的护卫也都如此。
只不过这些护卫看到眼前的场景都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整个凤凰楼的一楼全都是被砍杀的福字营兵卒。
虽然能看到有几个兵卒在血泊之中打滚哀嚎,但更多的都已经没了气息。
与此同时,五城兵马司傅御史一脸凝重之色地走进来。
看着满目疮痍的厅堂,抬眼扫向赵让所在的位置。
看到头戴斗笠,满脸胡须的赵让,总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
不过这凤凰楼可是他傅家的产业。
如今被人打砸成这般模样,还死了不少人,凤凰楼也算是开到了头。
“我不管你们是谁,今天若不交代清楚,谁也别想走!”
傅御史一脸狠辣之色地说道。
听到这里的闫广庆却一脸铁青地看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楼大厅也已经站满了五城兵马司的人和顺天府的衙役。
“傅御史,我想你要明白,现在我们护卫都府的人死在了这里,不管怎么说,也要先给我有个交代,谁也别想走,你是对谁说的?”
闫广庆一脸不屑之色地说道。
此话一出,站在二楼楼梯口的赵让,却露出了好奇之色。
在他看来,负责都城防务的军队势力交错,各为其主。
可这效忠的主人,绝对不是他这个当今的皇帝。
一想到这里,赵让内心已经做出了决定。
只要皇家商会将修路的事情做好,那下一步就是整顿京师防务。
必须要把京师重地的军队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哼!闫广庆,不要以为你一个护卫都府统领有多么大的权利可以管我们五城兵马司,告诉你,别人怕你活阎王我可不怕。”
傅御史冷冷地一笑,一脸蔑视的态度看向闫广庆。
仿佛所有的苗头都指向了对方,根本没在意赵让。
而二人这样的针锋相对也是必然的。
毕竟能够在京城当上五城兵马司的御史,那绝对是八面玲珑,心思缜密,滴水不漏的人。
此时的情况明,在外人看来,就是两帮人在持械斗殴,死伤无数,绝对会是件大事。
可是在傅御史眼中,这件大事,绝对不是寻常那般简单的持械斗殴。
从他的眼里可以看出两方人马的穿着和死伤情况判断出一些端倪。
其中一方人马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而且还是纪律严明的组织。
而另一方就是护卫都府的兵,看起来是人数众多,但散漫至极。
一个照面就被对方全部撂倒,活着的没几个,死的也是十分的悲惨。
从而傅御史虽然是心疼自家的产业,但同时也不敢两方都得罪。
只能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下定主意,先可护卫都府的统领动手。
“好哇,今日我倒要看看你们谁能好过,我兄弟要是死了,那你们也跟着陪葬吧,毕竟他可是朝廷五品命官,护卫都府中郎将。”
闫广庆一脸狠辣地看向在场的众人。
随之在外面的护卫都府兵卒鱼贯而入,呼啦啦地将整个凤凰楼一楼厅堂都给占满。
“二位,你们来此不就是为了解决这场斗殴的事情?虽然我方也有错,但我还有事情要做,就不跟你们从这里再有什么纠缠,一两银子就当是汤药费了。”
赵让一脸不屑之色,从袖口中拿出一两碎银,直接丢到了闫广庆面前。
随之上前两步一把将晕厥过去的刘福才脑袋拎了起来。
仔细看着对方还有出气的迹象,这才放了下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羞辱我们吗?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我今天倒看看你们这十几个人能不能挡住护卫都府的怒火。”
闫广庆愤怒至极,仿佛是被人当众羞辱了一番。
若不是看到自己那个亲如兄弟的属下还活着,早就上前一刀将赵让解决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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