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她自己也观察生活上的事情,连续出门三天也没发生什么大事,且朝中的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像是有大事发生。
最后,还是范泽浩给媳妇做了个结点:“那和尚的意思大约是,咱们国打仗断断续续的几年,杀了许多的将士,让咱们别再开战,顺民心,得天下这都已经做到了,所以你纠结的那些事情已经不会发生。”
“但愿,谁知道这神棍是什么意思,只要遵照咱们本心行事就好!”
这次,赵佳琪是彻底的把和尚的事情抛脑后,她既然来了这世界,就要好好的活着,想那么徒增烦恼。
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次日,冉哲拿着画了好几张的图纸上门。
赵佳琪看过后,连连的称赞,想的很周到,就连那些牲畜的粪便都被废物利用起来,确实用了心。
“冉把头,按照你这设计的,大约什么时候能完工?”
冉哲伸出两个手指头:“要是银子给到位,两个月保准完成,要是银子差点的话,估计要到来年的五月初,二三月份地上冻,山上积雪覆盖,压根干不了活,夫人你....”
赵佳琪抬起手臂打断他的话:“包工包料,我这什么都不管,你就直说,多少银子能完成!”
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那都不叫事!
年前完成的活,何必拖到年后。
冉哲:“一万两!”
一万两,是有点多。
冉哲见她微微的皱了下眉,紧忙解释:“若只是该作坊和房子,那确实用不了这么多的,但是从那么高的山上开出两条山路,费时费力非人工还废料,所以才贵!”
赵佳琪点点头:“明日就开工。”
她从荷包里找出两张五千两的银票递给了他,冉哲接到后,又给赵佳琪写了个字据,这才离开,且一再的保证,准时完成,让她瞧好。
站在院子里,她望着花园里的各色菊花开的很娇艳,心情也好了一些。
阳历十月份,等作坊开好后,那便到了十二月份,再过不了一个多月便是过年了,既如此,那今年便在岭南城过年吧!
决定好了,剩下的便是让下人们去置办今年的冬装,以及购买一些冬日的必需品。
在家坐不住的范泽浩,领着石贺和冯霄则是去了山上打猎,顺便视察一番冉哲干活的进度。
想吃肉干的范泽浩,打猎都是挑着大型的猎物,像野牛,野羊,野鹿这是首选的目标,没了这些,他们才对一些兔子野鸡下手,反正每去一次山,总是要带回来什么,绝对不走空。
院子里的晾衣架上,挂着的全是风干的野鸡,野兔,就连鸭子,都有十来只。
厨房里,春分欲哭无泪,每日切肉,煮肉,晒干,天天重复。
别说吃肉了,一说肉她都想吐,实在是不行了,最后干脆找个了婆子。
进入十一月份,赵佳琪收到了一封家书,来自宗胜国出嫁的大女儿信,夫妻俩迫不及待打开信,一目十行,快速浏览,得知君君都好,甚至还见到了皇叔,很高兴。
几张纸的信,两人愣是看了小半个时辰,最后还是赵佳琪恋恋不舍的把信合住,她轻轻的道:“我想女儿和儿子了,咱们过完年就去内城吧!”
范泽浩揽着她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点头应道:“好!”
两人合计好后,心底越发的盼着过年,在掰着手指头数着过,好不容易挨到了作坊完工的这天。
作坊整个盖的过程,赵佳琪是没看见,但是范泽浩经常山上去打猎,没事的时候就往这边跑一跑,可谓是几天能见一次,对这已经成型完工的作坊感觉不到什么新奇。
可是媳妇就不一样了,在山脚下看着新修出来的两条路,一条很人性化,是台阶铺上去的。
另外一条是专门走车用的,修建的宽大,平整,且不是直上直下的路,而是拐着弯,绕道上去的,这样山上山下运货,马车牛车不但方便,还不容易出现事故。
站在作坊前,宋飞和方明江感叹,这个作坊比起奇迹作坊还要大。
“老爷,夫人,您看这作坊起个什么名字好!”方明江问道。
等到起好名字后,他下山做好牌匾好挂上,等到大舅哥把人买够,那这作坊就差开业大吉了。
这下,不说心情澎湃吧,也给他激动的很,白皙的脸庞上然了一抹激动红。
范泽浩背手,扫了眼这个山,这名字现成的,还需要另起名字吗?
薄唇微开,道:“凤凰山...作坊!”
方明江低头瞄了眼范老爷,这作坊的名字起的是不是太随意了,在凤凰山上,开了个叫凤凰山的作坊?
还不等他心里嘀咕完,夫人却拍手成绝:“这名字好呀,以后咱们所有出场的东西,名字叫都叫上凤凰山三个字样,以后,凤凰山便是咱们家的招牌!”
方明江有点发愣,接下了夫人的话:“那这样说,咱们的香肠就叫...凤凰山香肠?”
“凤凰山腊肉?”宋飞也立马道了句!
赵佳琪开心点头,眼中放光:“嗯,凤凰山牌香肠,凤凰山牌腊肉,凤凰山牌的烧鹅....”
凤凰山牌霉豆腐?
凤凰山牌酸菜?
范泽浩扶额,这原本觉得起名挺麻烦,且这凤凰山本身名字就不错,何必再重新起别的名字,可是没想到,媳妇却心血来潮,硬生生的给所有的东西都加上凤凰山这个标志。
听着怪别扭的,不过以后一说凤凰山牌的东西,那准是他们家的出产的,这下,这名字能火到隔壁的藩国去。
下山,宋飞和方明江各自干活去了,范泽浩瞧着他们俩跑的欢,嘴角抽搐了几下:“这俩人是见钱眼开,一说作坊有他们一半的股份,看给他们忙的,屁颠屁颠的!”
这人嘴可真是够贱的,当着她的面说她的得力手下,这哪成。
“咋地,你嫌弃银子扎手上是吗?回家把兜里的银票给我,你想花钱,我给你付款就成!”
赵佳琪瞥了相公一眼,不满的说着。
她就不信邪了,全天下的人都不爱银子这种俗物?
除非刚生下来的孩子,一丝不挂,张嘴喝风喝水就能饱,就连寺庙也是接受香油钱和一些善款的,不然拿什么买菜种子,粮种,衣服哪来的。
范泽浩被媳妇说的尴尬,讪讪的一笑,道:“你看,我就说说而已,你咋还较真了呢!”
这护犊子的性格,现在是越发的明显了,她的人可真不是谁都随便说的,只是貌似,这俩人目前还是他名下的大臣吧!
刚想怼回去,一抬眼媳妇的身影早就走了,只留下他在这揪着头发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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