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魏国太子余晓双扫了眼再做的其他国的太子,心思乱转,瞄了眼上首座的范泽浩,这次他可是带着使命来的,率先解决的便是父皇交给他的事情。
笑呵呵的率先开口道:“云皇,晓双这次前来,不瞒皇上,主要的事情有两点,父皇他老人家对云皇还是很尊敬,也知晓云皇不是好战,生灵涂炭之人,所以就魏国与云国是否能签订百年友好合约?两国互不侵犯!”
范泽浩的名声在其他的国家那已经是出了命的,不战则已,战必胜。
且他爱民如子,不主动挑起两国事端,也并未打算侵吞他们任何一个国,从边关的将士规矩程度上就能分析的出来一二。
就晋国的事情,他们也是有目共睹的!
不挑事,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所以,魏皇帝不打算走晋国的老路,被灭了国,故让自己的儿子前来说和,若是能得到百年内的安稳,那百年以后会是什么样子,谁又能知道的呢!
范泽浩爽朗的哈哈一笑:“若是能如此,那再好不过,云国与魏国友谊长存,也是朕的心愿!”
这么一说,余晓双的脸上笑了,笑的很真挚,趁热打铁继续下一个问题:“那不知道两国的贸易是否能开放?互开市场,对咱们两国经济有着重要的作用!”
经济这个词,他还是跟着内城的一位商人学的。
话说回来,贸易城是攥在皇家的手里,每天的利润都能比一个州府一年的税收,互开市场后,国库充盈很多,这一块可是相当肥的肥肉。
哪国的皇帝都不想放弃,所以,这是余晓双来的第二个目的。
他的话落下,在座的各国的太子眼光嗖嗖嗖的看向首座上的范泽浩,大家都在等一个结果。
别说魏国来是这两个目的,他们来也是这目的,只是比这目的还要多!
“只要两国互相友好,双方将士不在边关起摩擦,规规矩矩的,互开市场不是问题!”
范泽浩的话掷地有声砸向他们,就在这一刻,前来的云国的人心里那是相当的高兴。
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算是落底了!
当下,就有人提出建议:“云皇,我梁国愿意第一个成为云国的附属国,只求云国能保我梁国平安!”
附属国?
这可狠了,一旦成为附属国,每年需要上贡。
魏国和天翰国两国太子对视了眼,都没吱声,相比之下,雪国和阿西部落都愿意跟随云国,都清楚跟云国混,指定不会被其他的国家灭掉。
灭国和上贡比较,他们宁愿多花点银子来保国。
范泽浩没想国这个附属国的问题,脑子微微的一转也就明白了这几个小国是什么意思。
他看向了身侧的媳妇,小声的嘀咕了起来:“你怎么看!”
“好事,答应他们!”
范泽浩有点不懂媳妇了,平时她都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怎么今日却....
既然媳妇说是好事,相信她是有一定的道理。
沉思了片刻,缓缓的点了头,严肃的回了他们的话:“可以,每年上多少贡品,这个还需要在协商!”
来的太突然了,范泽浩只能把这个事情往后推了推!
梁国太子梁龙爽快的很,忙不迭的点头:“云皇说了算!”
余晓双扫了梁龙,冷冷的哼了哼,算这小子聪明,知晓找个大国做靠山,不然....
也没不然了,既然成了云国的附属国,得到云国庇护,他们是不敢挑衅云皇,毕竟这泥腿子皇帝的战绩是不容小视。
尤其是现在还是宗汉那个变态的老丈人,对一个云国他们都不敢,再加上一个精锐铁骑的著称的宗胜国,纷纷的灭了他们国家都有可能。
晋国被他们两国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给灭了,估计魏国在她们眼里,最多就是一直肥美的鸡,比晋国一只鸡架多点肉而已。
灭他们估计俩月,余晓双还是有自知之明,就此打消了吃掉小国的打算!
大事商讨好了,剩下的便是明日的正是签契约,百年友好的契约,这是他们出使云国的重要目的。
大事说完了,就剩下的看歌舞表演,与此同时,各国也带来了舞娘,一展风采。
各国的美女不尽其数,歌喉曼妙动听,在殿上搔首弄姿,时不时的冲着上首座的人抛个媚眼,贝齿咬唇,一番娇媚,身子软若无骨一般。
被说男人看了勾走了魂魄,就是女的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最起码吸引了赵佳琪的视线。
妙人呀!
范泽浩黑着脸,扫着媳妇那如痴出醉的眼神,嘴狠狠的抽了几下,振臂一挥:“不伦不类,伤风败俗的舞蹈,看了辣眼,下去!”
大殿中的所有人眼光歘歘歘的看向范泽浩,眼里的震惊都遮掩不住!
这舞蹈多好看,人也美,歌喉还那么好听,穿的又不是很露,怎么就伤风败俗了?
不伦不类这话要从何说起?
大臣们脑门的问号一堆堆的出现,都在琢磨着皇帝好好的,怎么就生气了呢!
赵佳琪扫了扫暗自生闷气的人,她也纳闷,这好好的他在发什么疯?
趁着下面的大臣们家眷的千金表演古筝,她问范泽浩:“相公,莫不是因为那些舞女太美,勾了你的魂?”
又因为不能纳妃,所以才生气,让她们下去的!
赵佳琪猜测着,毕竟三十岁的男人,血气方刚的,谁还不稀罕点花骨朵嫩草啥的,她一个马上要凋零的老帮菜,或许是提不起他的胃口。
一句话,更加引起了范泽浩的不满,恶狠狠的剜了眼她,咬着后牙槽:“美个屁,我看是把你魂都勾走了差不多,一群狐.狸.精,有什么好看的!”
媳妇一个媚眼,都能甩这些人十条街!
闹了半天,相公居然吃醋了,还是吃的女人醋,这就有点....
行吧,情人眼里出西施!
关雎宫,寝宫。
拔步床上的幔帐,一晃一晃的,娇羞的声音隐约的传到了殿外,守夜的人,简直是在受折磨。
皇上都已经叫了两次水了,瞅着马上就要叫第三次了,这岁数了,皇帝身子还这么好,简直是皇后的服气。
石贺这么想着,另一边的看着同样脸红的春分,觉得这姑娘是真不容易。
他们做侍卫的,十来天轮到一次,可皇后身边贴身的丫鬟就她们几个,隔几天就能听到这美妙声音,怪可怜的,不由得新生怜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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