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的话,再配上她深情大眼神,都让赵佳琪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足够到吸引女人了。
“孩子还在,你就不能正经点!”
恬恬很配合她娘,放下筷子立马举手道:“大娘当我不存在,我已经吃完饭了,找弟弟去玩!”
她一走,后面跟着两个小跟班,三个女娃去找她家那俩小子,不用想,这王府的房顶估计要被掀了。
赵佳琪收回视线,看着娉婷,笑嘻嘻的凑到她耳边:“这大好日子,怎么不在京城造儿子,跑出来干什么!”
娉婷脸一红,不是害羞的,是气的。
只见她咬牙切齿,狠狠的咬着手里的小笼包,愤愤的道:“还不是他,说有三个姑娘就行了,说什么也不要了!”
这话也没毛病,三个姑娘嫁出去都可以开个钱庄了,还生什么。
遥想当年,娉婷可是立下誓言,非要生出个儿子不可,只是现在他们两口子可是三个闺女。
为了不想让她破坏自己这次出来度蜜月的计划,赵佳琪起了坏坏的小心思,给她们两人创造制人计划。
晌午饭,鹿鞭汤,下晌,鹿血。
她则是对着娉婷说,吃这些东西能生儿子,后者真信了这话,不管不顾的就端给范老二吃。
两天不到,范旭东留着鼻血找到了范泽浩,苦苦哀求大哥劝劝大嫂,可别怂恿娉婷再给他吃这些东西了。
他要是再这么补下去,非上天不可。
晚上,范泽浩躺在床上,一想到范老二那惨兮兮的样子,笑的嘴巴都合不拢。
眼角飘着眼泪,劝着她:“媳妇,范老二今天来找我了,他说要再补下去,就要去见祖宗了,求你饶了他!”
正对着铜镜梳头发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诧异的看向他:“怎么会?不是说吃这东西补身体吗?我不过就是想让娉婷再怀一胎而已,怎么会闹的那么严重!”
赵佳琪只是听说这东西是大补,对男人要孩子有好处,她这才关爱的让厨房每日炖汤给范老二喝的。
他下床走到媳妇身后,用手指头戳了戳她后脑勺:“怎么不会,补过了也不行呀,再说范老二身体好的很,这么补下去,不要命才怪。”
最后,他给媳妇总结了一句话:“你不适合做坏事,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我要是你的话,就会给范老二菜里下.药,把两人锁在屋子里!”
这样还怕要不上孩子?
一次不行,就多来几次,指定有一次能成功的!
赵佳琪冲着身后的人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当哥,坑弟弟绝对是一把好手。
在内城待了小一个月,孩子们是玩疯了,跟着范泽浩学骑马,在军营里看将士们排兵布阵,甚至恬恬跟两个范垚和范森三个孩子都拜师学艺。
可惜,没人敢收。
恬恬听大伯说,大娘教的他兵法,于是三个孩子一窝蜂的开始去烦赵佳琪。
每日里,王府都能听到鬼哭狼嚎的,这三个孩子即便是被赵佳琪折磨的叫苦连连,还是不放弃。
最后没办法赵佳琪收了这三个小妖孽。
转眼一晃都八月,内城的事物都忙完了,便转移下一个目的地。
只是在这两月里,娉婷还是没成功怀上,她只能像个膏药似的跟着赵佳琪走,本来是一家子出游度蜜月,这硬生生的又多了一家人。
而太皇太后则是直接留在了王府,没事的时候可以找人聊聊天,这边风景这么好,比起京城来,她可是不想回去。
路上!
宽敞的马车里,赵佳琪透过车窗看像外面的景色,走了十几天,从原本热闹的地方,突然进入了一片凄凉的州府,这前后的差别也太大了。
赵佳琪把头伸出车窗,叫住了骑马的人:“相公,在前面找个地方住下。”
“知道了媳妇!”范泽浩很自然的回了赵佳琪一句。
即使媳妇不说,他也想停下来看看这个州府是怎么回事。
两个州府虽然不同于一个封地,不同于一个人管辖,为什么前一个州府热闹非凡,这边就冷清的让人以为是个死城呢?
差距不是一丁半点。
娉婷望着地面上矗立起来的地标,上面写着东,娉婷扯了大嫂几下衣服,指着那地标:“这是贤王哥哥的封地!”
赵佳琪点了点头,在她印象和记忆中,从未听到贤王说起他封地上还有这么一个冷清的地方。
莫不是贤王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肯说?
还是因为别的?
带着疑惑,他们一行人住了下来。
赵佳琪跟娉婷两人领着孩子,在大街上找了个馄饨摊,坐下吃了几个包子,喝一碗馄饨,看着老板不忙了,她们这才闲聊起来。
“大伯,这里怎么好冷清啊,我们那边的一个镇子比这都热闹,这是咋回事呢?”赵佳琪啃咬着包子,狐疑的问着他。
老板一看是外地来的,当下直叹气,现在也没客人,他也就坐在了赵佳琪的对面。
“孩子没娘,说来话长!”
赵佳琪不怕故事长,就怕这故事会给她带来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掏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老板面前:“这是买下你今天的馄饨,还请老板给讲讲是怎么回事!”
十两的银子放在他面前,老汉差点激动的要跳起来,忙把银子搂在怀里,左看右看的,确定是真的,才揣进了怀里。
“这位娘子,你问这个干啥?”老汉揣好银子,才问出这话。
这句话问的差点把娉婷的暴脾气给问出来,好在赵佳琪够淡定的。
她半真半假的回道:“我们一家是来投亲的,结果人没找到,所以想在这里买个宅子,顺便做点小生意,可是看着挺凄凉的,这不就琢磨着这生意能不能干!”
老汉看着她们穿着和带的首饰,都是上乘的,且出手阔绰,也就没怀疑她的话。
“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我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我跟你慢慢讲话!”
这慢慢的讲,从日头正中,一直讲到日头偏西,源源不断的倒着苦水。
老汉双手一摊,愁眉不展的:“你说,人家种红薯高产,我们跟着种就颗粒无收,人家又种水稻高产,我们也跟着种,别说看见颗粒了,前面刚种下,后面就死,你说说倒不倒霉!”
“现在庄家都没人种,自打别的地方地里庄家收成好了后,这地界一大部分的人都走了,去其他的地方找活路了,我们剩下这些人估计也快走了,哎......”
原来是因为土地的事情,在赵佳琪的眼里,这问题不会是很大,只是没找到适合种植的农作物而已。
“兴许以后这里会好的,别灰心!”
老汉呵呵的一笑,有气无力,应付了句:“但愿吧。”
活了四十多年了,这地就这样,哪里能会好?
这就是外来人才会说这话的,他们早就不抱任何希望。
以前没走,那是因为走到哪都这样,与其出去闯,还不如守家在地,可这几年外面变化巨大,成功的勾.引走一些人。
就这样,有第一批就有第二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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