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右腿膝盖上有点明显的痛感。
司慕伊缓缓的曲起了右腿,看着膝盖上被摩擦出来的痕迹微微拧了拧眉。
“老公,腿腿痛~”
正享受着娇软在怀的男人听到她这娇滴滴的声音,整个人呼吸都急促了一些。
莫北枭微微往前倾了些,看到了她曲起的膝盖上的红痕,眉头紧蹙。
“所以之前为什么跟我撒谎?”
司慕伊:“!!!”
“这两年不管你还学会逞能了?”莫北枭看着那鸡蛋大的红痕生起了烦躁之意。
平时恩爱,除了实在被她诱惑得失了理智的时候,他都舍不得在她身上多弄痕迹。
司慕伊为了不让莫北枭教育,扭过身双手抱住了他,“老公,我没,当时确实不痛的嘛。”
她这么一动,柔软挤压在莫北枭的胸膛上,一瞬间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转移。
他没有说话,司慕伊继续展开撒娇攻势,“一会老公给我抹点药就不痛了好不好?”
司慕伊随意的哄着,垂着的眸子里还闪着调皮的光。
颜颜说过了,男人最受不了女人撒娇了。
“啊~”
突然,司慕伊就被他抱起来了。
“老公,干嘛呀,突然的,吓我一跳。”
“泡一下驱除身上的冷意就行。”莫北枭已经抱着她跨出了浴缸,扯了架子上的浴巾搭在她身上。
感受到他身上的变化,司慕伊警铃大作,以为他又要做什么脸红心跳的事,小脑袋瓜子里正快速的想着逃脱之术。
“老公,都快九点了吧?怪不得我肚子好饿哟。”司慕伊把手放在肚子上摸了摸,然后又伸手比划了一下,“我感觉我一会可能能吃下一整头牛。”
“不知道程管家弄的烧烤好不好吃,我好像已经三年多没有吃过烧烤了呢。”
“你不知道,我在e国那一年,都吃不惯当地的食物,所以学会了做饭这门手艺。”
“……”
她每一句话都不离开吃的,提醒着他要去吃饭了。
精明的男人又怎会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
莫北枭直接将她抱到了衣帽间,本来他也没打算做些什么。
司慕伊看到他抱着进了衣帽间,警报解除,喋喋不休的嘴停了下来。
“怎么不说了?”莫北枭将她放了下来,修长的指尖在划过衣架上的一件件华服。
司慕伊装傻,“说什么老公?我都口渴……”
剩下的话及时打住,生怕眼前的男人喂她吃口水。
“老公,拿那套浅蓝色的吧,我觉得今天穿它比较合适。”司慕伊伸手给他指了一下。
莫北枭看着她那如惊弓之鸟般的样子薄唇勾了勾,大手一扬,抽出了她指的衣服。
然后又从小盒子里给她挑了一套浅色的bra,“自己?”
司慕伊可不敢劳烦他,好不容易没有那种心思,她可不能给自己找麻烦。
于是,司慕伊拿过他手上的衣服快速的穿上了。
有一种自欺欺人的感觉:只要穿了衣服就是安全的。
殊不知在男人那里并无异同。
“老公,我也给你挑衣服吧。”
司慕伊看了他一眼,漂亮的眼睛转了转,然后走向了另一边挂男装的地方。
她随意的从盒子里拿了条男士内裤丢给他,“老公,先穿上这个,我再给你挑衣服。”
看清内裤的样子,莫北枭唇角微勾,抬起大长腿不紧不慢的穿上了。
司慕伊并未注意到他脸色的变化,丢了内裤后很认真的看衣服。
只是,看着一排排黑白灰三色,她皱了皱眉,然后又走向了另一边挂着的私服面前,拧着的细眉才渐渐松展。
她挑了一条浅灰色的束脚裤,“老公,这条裤子怎么样?”
莫北枭迈着悠闲的步伐朝她走近,从身后将她抱住,轻靠在她身上,“老婆,你眼光怎么这么好?”
“那是当然……”
话还没说完,空着的手就被他带向了某个地方。
司慕伊被他的大手感受了一下,直接愣住了。
这……
“呵~”莫北枭在她耳旁轻吹了一下,“没想到老婆居然喜欢紧身的!”
司慕伊:“……”
要不要这么巧?
她就是随手一拿,怎么知道拿的一条紧身的内裤?
这种健身时候穿的不应该放在一边或者底下的吗?怎么会直直放在面上?
司慕伊佯装自然的推开了他,“对呀,我回来那天穿的紧身衣你忘了?”
说着,她又抬步到放内裤的盒子前,认真的挑了一条宽松的,连同手上的灰色长裤也丢给了他。
“老公要是不喜欢的话,就换宽松的吧。”
司慕伊有些小紧张,怕他又要说什么荤话,
不料他话未说一句,将手上的裤子放在桌面上,快速的退下身上的紧身内裤,换上司慕伊后选的内裤,并把长裤也套上了。
司慕伊见他无比的配合,心里那点小担心消散,然后朝他走近,继续看着上衣。
没一会儿她就在众多衣服里看到自己心悦的,踮起脚尖,抬手拿起了一件同样浅蓝色的上衣。
“穿这件吧?”
莫北枭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衣服,“夫妻装?”
司慕伊:“……”
“老公,天天穿黑白两色,我会审美疲劳的。”司慕伊说着往前了两步,退开了他的倚靠,同时把衣服抵在他胸膛上。
手触碰上的瞬间,突然又记起什么,连忙把衣服拿开,另一只手指着他心脏处那点痕迹问道:“老公,这是什么?”
那会本来就要问的,没想到被他岔开了。
莫北枭眸色闪了一下,并没有遮掩,“纹身。”
纹身?
司慕伊又凑近看了看,“这是什么图案呀?我怎么看不出?”
“桔梗花。”
桔梗花?
【你喜欢什么花?】
【桔梗花吧。】
司慕伊脑子里突然闪过这句对话。
所以,他纹的是自己最喜欢的花?
司慕伊认真看了看,果然看到了一支桔梗花的样子。
她突然有些小感动,再出声音调已经变了,“我不在这两年,你还去搞了什么?”
莫北枭听着她那快要哭出来的腔调,轻舒了口气,拿过了她手上的衣服,“不是这两年弄的。”
说完,他将介于白蓝间的浅蓝色衬衫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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