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杜芯蔓才看到了苏离满身的伤,“你……怎么伤这么重?”
杜芯蔓伸出手,想要去摸却又怕弄疼他,手指颤抖的停留在半空中。
苏离不想她担心,轻描淡写的说着,“没事,都是一些皮外伤,只是看着吓人而已。”
闻言,莫北枭的视线落在了苏离的右脚上,眼睛半眯着。
就在这时候,秦深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们在那。”
突然出现的声音,将几人现在的情绪改变。
秦梓浩在河那边大喊着,“枭哥,情况怎么样?”
“我是医生?”
莫北枭淡漠的回了一句,然后拉起了司慕伊。
楚希文:“……”
想要我过去直接说不就行,绕那么多弯弯干嘛?
“楚少,给。”秦深朝他递过来一件救生衣。
艹!
楚希文深吸了一口气,没拿救生衣直接下水游了过去。
剩下的人也都相继下水。
很快,一行几人便过到了河对面。
“枭哥、小嫂子,你们没事吧?”秦梓浩看到楚希文在给苏离两人检查身体,朝莫北枭关心了一句。
“没事。”
“枭爷,披上这个吧。”秦深看到男人身上都湿了,从背包里掏出一条小毯子递了过来。
“不……”
一个“用”字随着司慕伊的举动止在口中。
只见刚刚还在秦深手上的毯子,已经塞到了莫北枭怀里。
“衣服湿了,披上。”
莫北枭看了她一眼,听话的把毯子披在了身上。
秦深:夫人一如既往地威武霸气。
“怎么样?”看到楚希文检查了一遍,莫北枭出声问道。
楚希文站起身,将检查结果告知众人。
“杜小姐没什么事,呛了点水,已经排出了没什么大碍。”
“只是……”
楚希文停顿的时候,秦梓浩急急出声,“只是什么楚哥你快说呀。”
楚希文声调有点沉,“苏离的情况有点严重。”
莫北枭声线平静的问道:“伤及生命吗?”
闻言,楚希文的身子僵愣了一下。
是了,对于他们这群人来说,只要不危及生命那就不算事。
“楚医生,苏离到底什么情况?”见他一直没有说出来,杜芯蔓急切的问道。
苏离出言安慰道:“没事,别担心,有楚哥在,只剩半条命都能让他捡回来,何况我现在生龙活虎的。”
苏离对杜芯蔓说完,又看向楚希文,“楚哥快说吧,你这让整得人提心吊胆的。”
“你手上被咬的地方带有毒,毒液已经渗透到你的血液里,右脚脚踝处骨折,其他身上多处小伤。”
听到楚希文的话,杜芯蔓整个人都不好了,七魂已经吓掉了六魄。
看着杜芯蔓整个人被吓到了,苏离长笑了一声,“害,我还以为有多严重呢,这些小问题楚哥你不是分分钟就能解决的吗?”
楚希文接收到苏离的视线,轻舒了口气才缓缓开口,“嗯,没事,我刚刚说的严重,是因为接下来要有几个月行动不便。”
“听到了吧,没事,就是要瘸一段时间而已。”苏离拉着杜芯蔓安慰着。
秦梓浩对楚希文的话信以为真,“老四,就这么个破溶洞,你也能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丢不丢人?”
他一边嫌弃着,一边担忧,“楚哥,这小子会不会留什么后遗症啊?”
楚希文没有回答他的话,看向了莫北枭。
莫北枭动了动身子,看了眼苏离,“回去再说。”
“秦深。”
“枭爷。”
“把人带回去。”
“是。”
莫北枭说完,直接把司慕伊拦腰抱了起来。
司慕伊本想要下来,可是直接被他抱着过了河。
秦深招呼两个黑衣人负责把苏离抬上,莫淼则扶着杜芯蔓。
一行人刚出这个洞穴,就遇上了从另外一边赶过来的季沐瑾。
季沐瑾一双利眼在众人身上来回扫了一遍,然后视线落在苏离身上开口问道:“都没事吧?”
秦梓浩拍了一下苏离回答,“大哥,没事,这小子就是腿骨折了而已。”
杜芯蔓看到他那没轻没重的手拧起秀眉,“苏离身上有伤,小心一点。”
秦梓浩的面部表情轻微的呆滞了一下。
平时几个人打闹习惯了,再说他这点力道在苏离身上算得了什么,不跟蚂蚁挠痒痒一样?
大家以前都是舔着刀尖过来的,哪还会在意这些芝麻绿豆大的伤?
苏离勾着唇,得意的说道:“听到没?轻一点,弄疼了我老婆会心疼。”
艹!
都欺负他没老婆,没人疼是不是?
秦梓浩剐了苏离一眼,然后对杜芯蔓说道:“对不起弟妹,我不该对他上手。”
季沐瑾,“行了,都没事就好,赶紧回去吧。”
莫北枭抱着司慕伊继续走在前面,一行人陆续跟上,秦梓浩顿在后面,烦躁的踢了一下地上的石子。
回去的步伐较之来时要更为快一些。
四十分钟后,一行人回到了前院。
此时已经将近八点了,月色朦胧,院子里之前准备的东西都还摆在那里。
“爹地妈咪~”老远莫司柠看到两人的身影就大喊着飞奔过来。
“绵绵,跑慢点。”
莫司柠太过高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奔跑的速度依旧未减,很快便来到了两人面前。
“老公,你放我下来吧。”
“马上就上去了。”莫北枭依旧紧紧的抱着司慕伊。
司慕伊:“……”
都到家了,她又不是没长腿?
好吧,虽然她的膝盖挺疼的。
见他不放自己下地,司慕伊只能低下头看着站在跟前的女儿,“宝贝,妈妈一会再抱你。”
莫司柠抬着一张疑惑中带点担心的小脸,“妈咪你怎么了?为什么要爹地抱抱?”
跟上来的莫司遇拧着小眉毛在司慕伊身上来回看着,“妈咪。”
司慕伊回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妈咪没事,就是刚刚走累了,所以爹地就把妈咪抱回来了。”
莫司柠小脸微皱,“可素,你们的衣服怎么都湿了呢?”
莫司遇同样仰着头,等待回答。
司慕伊不想孩子太担心,于是扯了个慌,“刚刚园丁伯伯浇花的时候没注意到妈咪,然后就把妈咪的身上淋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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