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初看到他突然变了的脸有些莫名其妙,这男人,翻脸跟翻书似的。
唉!
男人心,海底针!
还是个28岁的老男人。
如果莫北枭能知道夏栀初现在心里所想,恐怕会气得吐血。
其实下午睡醒后,她一个人躺床上想了好多,既然是没办法改变的事情她想再多也无济于事。
开心愉快是一天,伤心难过也是一天,索性就不徒增烦恼了。
吃过饭,夏栀初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了卧室,准备收拾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收拾的,当初她昏迷被带过来的时候就只有一个包在身边,连穿的衣服都是莫北枭后来准备的。
拿过背了好几年的一个小双肩包,检查了下里面的证件想到一个问题。
这里是a市,离b市两百多公里,要不要买个动车票回去?
算了,还是明天再说吧。
回去后马上到老夫人生日了,要不在这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礼物。
心里做好打算,夏栀初直接拿着睡衣到浴室洗澡了。
等半个多小时后夏栀初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莫北枭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阳台处,他手上还夹着一支点燃的雪茄。
看着他那边烟雾缭绕,她没走过去,就站在浴室门口擦着头发。
莫北枭听到开门的声音抬眼看了过去,看到她还湿漉漉的头发皱了皱眉。
将雪茄按到烟灰缸里,按了房间里的换气系统,然后向她走来。
待他走近,夏栀初才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
莫北枭则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替她擦拭起来。一会儿又把她拉回浴室,从置物柜里拿出吹风机插上。
试了一下温度,然后对着她的头发吹起来。
夏栀初的头发很黑很长,纯天然的,摸在手里特别的柔顺,男人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女人丝绸般的长发里。
“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
夏栀初有些不适应他的接触,伸手想拿过吹风机自己吹,可是却被他躲开了。
“别动。”莫北枭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算了,他要吹就吹吧!
这大少爷难道有伺候人的嗜好?
只不过这技术可真够差的,她好好的头发都快被他吹成鸡窝头了,动不动还扯到她的头皮。
夏栀初不知道,这可是莫北枭第一次给人吹头发。
如果她抬头看一下镜子,就能看到莫北枭此时此刻的表情,比做一个亿的项目还要复杂。
好不容易把头发吹干,两个人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莫北枭把夏栀初推了出去,关上浴室的门,打开花洒洗起澡来。
夏栀初从包里拿出手机爬上了床,查了下银行卡余额,叹了口气。
心想这半个月在这里吃的用的到时候分期还给他好了,白占人便宜不是她的性格。
十几分钟后,莫北枭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了。
隔着老远的距离,夏栀初都能看到他额前黑色的碎发上还沾着一些水珠,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胸肌隐约可见。
这男人的身材也太好了吧!如果能摸一摸……
男人的脚步声慢慢走近,夏栀初摇了摇头,把脑海中那些危险的想法甩掉。
夏栀初穿的是衣帽间里找到的最保守的一件睡衣,但却也是吊带款,现在怎么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夏栀初直接把自己缩进被子里装睡。
莫北枭看着床上那一块小凸起,眼角抽了一下。
一会儿夏栀初感觉旁边的床往下压了压,被子掀开又盖下,灯被熄灭。
几分钟后,莫北枭抬手碰了碰旁边的被子。
“出来吧,别把我女儿憋坏了。”
一会儿,一颗小脑袋缓缓露了出来,樱粉色的小嘴轻喘着气。
“你知道我在装睡?”
早知道不装了,憋得她动也不敢动。
“呼吸声。”
夏栀初明白了,他肯定从自己的呼吸声判断出来的。
对于他这种警惕性极高的人来说,她这点小把戏在他面前都是小儿科。
“不对,你怎么知道是女儿,万一是儿子呢?”
莫北枭盯着她笑了笑:“楚希文说是龙凤胎。”
呵,还挺厉害的,一晚上就种上了,还一男一女。
夏栀初撇了撇嘴,是了,现在的医学,什么查不出来。
“那你一开始怎么不拆穿我?”
“想看你能憋多久。”
“能想到你人小小个的倒还是挺能耐的。”
夏栀初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打趣意味,索性不说话了。
在这半个月时间里,夏栀初算是见识到了,这男人总有一百种方法呛她,何必在他面前自取其辱。
黑暗中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夏栀初的声音缓缓响起。
“那个……这段时间用的东西你让人算好了报个数给我,我有钱了再还你。”
听到他的话,莫北枭有些不悦:
“我缺这几个钱?”
就这么想跟他撇得干干净净,莫北枭偏不如她的意。
夏栀初感觉他语气里有点不悦,于是心里斟酌着怎么说更好一点,毕竟他这种大少爷什么时候送出去的东西拿回来过。
“我……我只是觉得我们还没那么熟,花你的钱我有点过意不去。”
夏栀初越解释莫北枭的眉头皱得更深,只不过黑暗里她看不到,还在对他解释着。
“怎么才算熟?像那晚再来一次?”
莫北枭一个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双臂支撑在她两侧,语气里有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仿佛她只要敢再多说一个字他就会用行动告诉她什么叫熟。
黑暗中,夏栀初只看得到他一双蓝眸,却也感受到了他周身的危险气息。
夏栀初瞬间不敢继续这个话题了,大不了到时候偷偷把钱寄这儿来。
“我……我要睡觉了,你起来。”
夏栀初伸出一只手推了推他的胸口,怎么到他的胸部跟铁一样硬,推也推不动,又缓缓缩了回去。
莫北枭看着她这些小动作,不由得被取悦了,又开始逗起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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