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唐伟东这么不给面子,直接生怼,这是完全不把新安帮放在眼里啊。
坐馆被呵斥的牙关紧咬,脸色异常难看,双目冒火似的盯着唐伟东。
大概要不是顾忌身边安保人员腰里的东西,这货能当场蹦起来锤扁了唐伟东。
本来就是嘛,上次因为疯狗陈志明的事,新安帮总教头跟什么几虎、几杰,这些咖位比面前这个坐馆高的多的人,都被唐伟东弄死了一堆。
他在唐老板面前,还真不够看的!
见他不动,唐伟东冷哼一声道:“既然你不愿意出去,那就跪着一起听吧。”
不等他反应过来,背后又是哐哐两脚,没有防备的他,当场被踹跪在了地上。
惊怒交加之下,坐馆一骨碌就要起身,却同时被几支黑洞洞的biubiubiu抵住了脑袋。
而且,他能看到,脑袋上的biubiubiu,全部是保险打开、击锤处于待击发的状态。
他不敢再动,只能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盯着唐伟东,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
唐伟东眉头一皱,不悦的说道:“我不喜欢他的表情,抽他,帮他整整形,换一个能让人看着愉悦的表情。”
安保人员二话不说,抡圆了胳膊,一巴掌就呼在了他的脸上。
然后,“啪,啪,啪......”之声不绝于耳,非常有节奏的抽起了他的耳光。
每一下都是用尽了全力,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即便是几巴掌之后,他满嘴的牙齿都已经被抽掉了!
唐伟东这就是抽给郑东瀚看的,巴掌呼在这个坐馆的脸上,同样也是打在郑东瀚的脸上。没直接抽他,这已经是给他留脸了。
坐馆每挨一巴掌,郑东瀚的心里就哆嗦一下。
如果坐馆最后没法从唐伟东身上找回这个场子,必然这个后果就需要他来承担。
这特么的,一边的屁股还没擦干净,另一边又拉了一裤裆。郑东瀚别提多憋屈了!
他来的时候,太子基的那些朋友,已经把事情的大概转述给他了。
他知道事情的起因是,因为自己儿子,当面嘲讽楚红给人家做妾室的事。
如果太子基不是自己的儿子,那他被人家收拾,那是活该。可事情落到自己身上时,却没法这么豁达了。
郑东瀚也不是一般人,他马上转向楚红,微微鞠了一躬道:“对不起楚小姐,犬子无状,冒犯你了。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教育好,我代他向你道歉。”
“还希望楚小姐能看在业内同仁的份上,给邓某一个面子,原谅犬子的这次唐突莽撞吧。”
以前郑东瀚在楚红等的这些艺人面前,可是高高在上,夸张点说,甚至是可以对他们“生杀予夺”的存在。
现在低声下气的来向自己道歉,不禁让楚红感觉有些局促,连忙笑着说道:“郑先生言重了,其实也没多大点事......”
说着,楚红突然想起这事自己没法做主来了,不由得停下话头,看向了唐伟东,等着他的示下。
郑东瀚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因此他也同样将目光转向了唐伟东,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敢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小儿不懂事,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能饶过小儿这一次。改日郑某一定摆酒设宴,端茶敬酒,替犬子向您赔罪。”
“我姓唐!”
唐伟东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用夹着烟的手指,点了点郑东瀚道:“老郑,你的家教还是欠点啊,祸从口出的道理,你是不是把这一课给你儿子落下了?”
“有的人是他可以随便评述、是他有资格嚼舌根儿的吗?今天我没有当场弄死他,已经算是给你留面子了。”
“接下来要如何做,这件事如何才能处理的让我满意,就要看你愿意付出多大的代价,来做他的“买命钱”了!”
唐伟东一说自己姓唐,郑东瀚就马上开动脑筋,紧急的思索着航康对应的人物。
至少也得先知道对方是谁,才好应对不是?
旁边抽耳光的声音,依然在“啪、啪、啪”的继续着,此时那位新安帮的一区坐馆,早已经口鼻流血、被抽晕过去了。
抽耳光的安保人员也换了两个,但他们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这位话事人,被安保人员拽着头发,继续抽!
唐伟东的这股狠劲儿,吓得跪在地上的太子基,一个劲儿的哆嗦。就连郑东瀚的眼神中,也露出了深深的惧意!
看着唐伟东那脸上,与年龄不相称的狠辣,郑东瀚心中一惊,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郑东瀚瞬间面色煞白一片。如果真是那位自己招惹不起的存在,自己儿子今天没死,还真的能算的上是人家放了他一马。
传言中,那位一向低调,从不出现在众人面前,也不去招惹别人。但谁若是招惹到他,那绝对是下手毫不留情的。
就因为招惹到了他,航康三大帮派,被他扫了两个。
其中就包括这位坐馆所在的新安帮,还有和字头的那个,只剩下一个28K算是幸免。
人家真要收拾起他们父子来,那不是就如同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嘛。
郑东瀚一个激灵,不敢再往下想了。
看着慵懒倚靠在沙发上的这位年轻人,郑东瀚的冷汗已经湿透了后背,他上前一步,冲着唐伟东深深的鞠了一躬,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您是红星公司的唐先生吗?”
“嗯”,唐伟东随意的从鼻子里发出来一个音节。
果然是他!
郑东瀚跟其他那些人一样,知道楚红跟了一个大佬,可他们真不知道这个大佬就是唐长胜啊。
关键还是年龄的问题,让人没法往那上面连想,他们还都以为楚红是跟了个老头子呢,谁成想是老牛吃了颗嫩草啊。
特么的,要是知道楚红跟了这个“灾星”,谁敢招惹她啊?自己儿子这个跟头,栽的着实有些冤枉!
此时的郑东瀚一点侥幸都没有了。不过他倒也光棍,既然不是人家的对手,直接就投降了。
他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战战兢兢的对唐伟东说道:“这事都是犬子的错,认打认罚是应该的,如何处置,还请唐先生定夺,我绝无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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