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颂能没太费事的成为西里詹亚家族的新掌权人,德叔起了不小的作用。
当初德叔在玉石酒宴结束后,在当晚拍卖会上将诺泰退位让贤的事情公之于众时王玘还在现场。
可以说,德叔算是帕颂成为西里詹亚家族掌权人的大功臣。
帕颂很信任他。
但是,帕颂被出卖了太多次了。
这一次的计划他连阿哆都没有告诉,帮他实施计划的人全部都是帕颂之前在尼鲁手下的势力,那是一群跟着帕颂在刀尖上舔血的兄弟,除了帕颂的话谁的也不听。
除此之外,就是他请来的援手王玘。
阿哆也是在帕颂上船之后,帕颂确定他没有背叛过自己后,才把他加入了自己的计划当中。
在这次的事件里,敢背叛他的人并不多,但是每个人的身份都在他的势力中至关重要。
如果德叔真的背叛了帕颂,那便说明西里詹亚家族最起码有一半的人都在与他为敌。
王玘突然觉得帕颂有点惨。
好像他身边的人一直都在致力于让他死,他为了活下来就必须心狠手辣。
这样不断重复,像是进入了一个不得往生的死循环。
“你父亲没有来吗?”
蹲在墙边的i看到进来的人是王玘时,脸上有一丝的放松。
幸亏不是帕颂。
“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有什么资格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i用英文大喊。
“我只知道你脑子有点不灵光。”
她都开口问他父亲在哪儿了,他竟然还觉得自己不认识他。
是自己的英文太差,还是说他听不懂人话。
王玘指了一下他,旁边的汤实一把将i提起来,将他的双手扭到身后让他被迫看着面前的王玘。
“我再问一遍,你父亲在哪儿?”
i眼神微微躲闪之后用泰语对王玘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王玘退后坐在椅子上,汤实上前用泰语再次询问了一遍。
但是i依旧不配合。
王玘看着i那欠揍的模样,好像笃定了自己不敢对他做什么。
“我听说这附近的海域有鲨鱼是吗?”王玘用英文问旁边的汤实。
汤实看着突然转移话题的王玘疑惑道:“不清楚。”
“那就做个实验。”
王玘起身从一旁的餐盘中拿过一把叉子,走到i的身边后直接将叉子插进了他的胳膊处。
i的惨叫声瞬间灌满整个船舱。
王玘指了一下旁边的抹布,一旁的安保人员立刻心领神会的将抹布塞到i的嘴巴里。
“用根绳子把他绑住扔进海里当诱饵。”王玘笑着看向被堵住嘴巴后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i,“我还没有亲眼见过鲨鱼长什么样子呢!”
汤实在将i绑了两圈往外面拖的时候,i声泪俱下地看着王玘,不断“呜呜”挣扎着吸引她的注意力。
而一旁的安保也十分有眼力见,上前将他嘴上的抹布拿了出来。
“我说我说我说!”
i甚至怕王玘听不懂自己的话,直接用中文和王玘交流。
“原来你听的懂啊~”
王玘似笑非笑地看向i,i怕王玘又要让人把他扔下船去,连忙道:“我爸爸只让人带我离开,他并没有走,他还在游轮上。”
i卖起自己的老父亲来,那叫一个痛快。
“他为什么让你走,据我所知酒宴刚开始没多久,你是不是有点太着急了。”
i咽了一下口水道:“我,我妈妈生病了,我要赶回去陪她。”
“是吗?”
王玘脸上的笑容消失,她看着依旧不肯说实话的i,“但是星光海洋号自从离开了曼谷湾之后,船上的信号没有特殊的仪器已经发不出去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i愣住,他上船之后只顾得吃喝玩乐了,哪里会注意到信号没有了这件事。
要不是父亲的人及时找到自己,说不定自己现在已经左拥右抱在房间里享受齐人之福了。
王玘看着愣神的i心中闪过一丝不安,“再给你一次机会。”
“德叔现在在哪儿,他想干什么?”
……
宁江拖着阿普进了电梯,想了想之前那个叫做阿浩的猥琐男进了七层之后,按下数字键。
阿普的腿在不断地流血,从楼上被阿哆扔下来后他浑身痛的动弹不得,此刻根本就不是宁江的对手。
“你想做什么?”
宁江低头看着阿普认真道:“你不是想让我给那个叫做阿浩的叔叔道歉吗?”
“道歉总要带礼物,空手去的话太不礼貌了。”
宁江说着,电梯已经到了七楼。
阿普意识到宁江说的礼物是什么,他伸出手不断的挣扎着,“你放开我,踏马的你放开我!”
阿普拽着宁江的胳膊想要上嘴咬他的时候,宁江直接一手刀砍在了他的后脖颈处。
世界瞬间恢复安静。
“咚咚咚。”
宁江站在套房门前礼貌的敲着门。
刚泡完澡给红酒加完佐料的阿浩,又穿着浴袍给自己喷了一点助兴的香水。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阿浩眉飞色舞地放下自己手中的香水往门口走去。
他心心念念,火辣辣的小美人儿来了!
阿浩打开门看到清醒的宁江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甚至还觉得是不是宁江被阿普说通了,所以自愿和他玩一些成年人之间的小游戏。
“小宁总,你……”
宁江一把将阿浩推进房门。
被推开的那一瞬间阿浩并没有生气,甚至还觉得不愧是自己看中的美人儿就是带劲儿。
但是当他看到宁江拖着重伤不醒的阿普扔进房间,顺便将房间门反锁时,他才感觉到事情不对劲起来。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个黑洞洞的木仓口对着他,道:“是在等我吗?”
阿浩下意识地点头,接着又惊恐的摇头,“不,不是我,是这个臭小子逼我的,和我没关系,我真的是清白的!”
宁江看着对面恨不得跪下来求自己的阿浩,将保险上好,踢了踢地上的阿普。
“他说你很喜欢和年轻的男孩子闹着玩,既然你都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
阿浩不敢置信地看着对面的宁江,他说的那个意思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怎么,嫌他老?还是那瓶加料的红酒需要我亲自喂给你们喝?”
阿浩赶忙摇头,他微微颤抖地看着眼前的宁江。
什么火辣辣的美人儿,夺命的阎王还差不多!
“喝。”
宁江笑着将红酒递给阿浩。
“我看着你们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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