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的房价一涨再涨,这两天已经飙到了7500元/平!
陈卓虽然在西州,却时刻关注着那边的动向。
他算了算时间,这日终于拨通曹勇电话,告诉他自家海南的楼盘可以卖了。
曹勇那厢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早就盼着这一天,眼下收到指令后,他立刻开始对外销售。
前期《万卓》的噱头就已经炒得够足,再加上他们工程质量做的非常好,海南的老百姓和房产同行都在留意着他们的动静。
《万卓》这么一卖,别说老百姓尥蹶子疯抢,炒房的贩子和同行都一拥而上,短短半个月时间,《万卓》开发的三个小区抢购一空。
公司账上立马多了将近七个亿,刨除建筑成本,这次净赚了六个亿!
不管在什么时代,六个多亿都是让人发指的数额。
就连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陈胜在返回西州时,都是满眼欢喜,脸上挂着兴奋的笑,一回到家就搂着老婆孩子不撒手,
“咱们这回可是发大财了!”
能顺利赚到这笔巨款,陈卓也是格外高兴的。
他当即按照股份把钱给兄弟几个都分了下去,就连此番一起从西州跟到海南的底层工人也发了个超大的红包!
《万卓》的建筑工人是同行之中最稳定,赚的最多的,众人收到红包后又是震惊又是感激,
当即聚到一起非要去公司给陈卓磕几个响头,陈卓哭笑不得,最后还是曹勇几番劝阻之下,才将人都劝了回去。
工人们都心存感激,默默发誓:
以后就跟着陈老板!务必好好干活,这么有良心的老板不好遇!
陈卓有个习惯,每次赚到一笔数额过大的巨款时,第一件事就是散财。
就因着他的这个习惯,小河村和小东村都跟着吃到了福利,两个村子建得快赶上市里干净立整了。
老家建设完了,陈卓就开始在教育方面捐款,他先后给西州几个学校捐书、捐桌椅、捐教育设备……尤其是自家孩子就读的几个学校,每年都会收到陈卓的捐款。
这次陈卓也不例外。
他先给政府捐了五十万修路,又给西州人民医院捐了五十万让其买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又拿出三十万给闺女马上要上的初中让他们翻盖教学楼……
前前后后散出去一百万,陈卓才停手。
连着忙了一周,陈卓总算是得了闲。
今儿他早早就回了家,拿着新置办的几张土地文书交给了妻子,一脸求表扬道:
“咋样媳妇儿,你这地主婆当的可还满意?”
姜婉看着自家保险柜里快要装满的土地文书和房照直咧嘴,轻声嘟囔,
“三哥,明儿再买个保险柜回来吧,这个大的又快要装满了……”
陈卓被她傻乎乎的样子逗得发笑,把人搂到怀里狠狠嘬了一口。
夜里,陈卓把闺女儿子哄走,压着姜婉讨要好处。
照理说俩人已经是老夫老妻,孩子都生了俩,若是换了寻常夫妻早该没了从前的那份悸动和激情。
可于陈卓而言,姜婉是他失而复得的宝,即便再过个几十几百年,他对她的心意都不会减退分毫。
说来也怪,陈卓发现这几年的姜婉越来越好看了。
过去的青涩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女人的迷人魅力。
姜婉是91年开始去气象局工作的,她精致的相貌和出色的专业能力让她很快就成了台里的红人。
她是台里的红人,更是整个西州市的明星。
西州人从老到少都知道那位长得特别漂亮的天气预报主持人。
陈卓的生意伙伴每次提起各自的爱人时,都是要对他夸上一句“艳福不浅”的……
夜里。
陈卓总是有些收不住力道,姜婉被他疼爱的轻声求饶着。
陈卓垂首咬了下她扬起的下巴,随之又安抚似的吻了吻,哑着嗓子问她:
“你男人厉害不厉害?”
“厉害……三哥最厉害……”
姜婉不住的点头,眼尾泛着粉红,看起来可怜兮兮。
陈卓爱死了她这副模样,俯身紧紧抱住她。
姜婉顺势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红唇凑到耳畔,细细喘息。
“我……好爱你。”
半晌,娇软破碎的呢喃声自云端传来,激的陈卓心头发颤……
*
海南。
乔山河看着还在不断飙升的房价得意的不得了,和张建宇每天做着房价突破万元的美梦。
可惜,他们的梦很快就变得支离破碎。
就在《万卓》的人撤出海南的第八天,上头对于海南房价的事情发表了重要意见,开始实施干预。
不出三天,海南房价跳崖式下跌,短短半个月时间,从7600元跌回四千、三千……
可惜不论价格跌到什么样子,都没人敢在这个节骨眼入手。
一夜之间,炒房的贩子傻眼了,房子盖到一半的房地产老板懵逼了,几十家房产公司,以及放款给开发商的银行相继宣布破产……其中自然也包括《山河》房产公司的乔山河等人。
乔山河暴怒不已,在办公室气得踹烂了茶几上的玻璃,他把张建宇按在沙发里狠狠锤了几拳,嘴上怒骂道:
“草泥麻的全都怪你!当初廖航让我们卖你就是不肯卖,还说房价能涨到一万,一万你麻痹!
这下好了,完了!全都玩完了!”
自从上头干预,房价暴跌的那天开始,张建宇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他想跑却又不能跑,他全部家产还借了不少的钱,全都都押在了这次的项目之中。
他即便跑了又能怎么样?跑了那些债务就能消失了吗?
不能。
眼下乔山河这样揍他,张建宇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甚至有几分期待能被乔山河直接打死。
死了,他就不用去面对那些债务了,
死了,就不用去收拾那些烂摊子了。
想到这,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张建宇猛地坐起,原本灰白无神的眼中迸发出诡异的光,
他用力推开了乔山河,几步蹿到了窗户边,打开窗户后哈哈笑了几声后,顺着窗户一跃而下。
独留面色惨白的乔山河站在原地,一脸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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