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的包裹几乎每个月都会来,有时候寄来的是孩子的玩具,有时候是护肤品,还有很多进口的奶粉和营养品。
陈卓已经习以为常,只要那个人别来小婉面前找存在感,这些东西他想送就送吧。
第二天陈卓早早就去邮局把包裹取回家,打开一看,这次是件女款的貂皮大衣。
姜婉看到那黑乎乎一大团还吓了一跳,拿在手上比量了下,
“三哥,你让刚子给我买这个干嘛呀?这个穿上不得像熊瞎子啊……”
陈卓听了直乐,揉了揉她的发顶,
“冬天穿这个暖和,里面穿件单衣就行。”
姜婉“唔”了一声,往身上披试了试就收进了柜子里,嘴里嘀咕:
“等回小河子时候给咱妈穿行,省着她出门溜达冷。”
陈卓看了眼手表,该去《远山》办公楼的工地看看了。
前两天服装厂竣工陈胜就和陈青哥俩一起去了首都,眼下工地的活就得陈卓自己看着。
临走前,姜婉依依不舍的送他到大门口车子旁,踮起脚在陈卓下巴上亲了一下,随即在他耳边轻声道:
“晚上早点回来……我例假走了。”
姜婉脸颊粉红,说这话时眼中带着几分撩人的媚色。
陈卓看的喉间一紧,左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右手打开身后的车门,大步跨上车将怀中人一起揽到了车上。
哐啷!车门被陈卓用力甩上,随之将人按在后座椅上就封住了唇瓣,吞下了她的那声轻呼。
红唇娇软,好似涂了蜜糖。
一开始,陈卓还温柔小意很怕弄疼了她,
但爱人在怀的满足感让他情不自禁,总是控制不好力道,不一会儿就变得肆意放纵,狂风骤雨般的痴缠。
姜婉漂亮的眼睛半眯着,被他亲得眸间含水,唇瓣分离的间隙时,她细细的喘息着,小声抗议道:
“三哥,你压到我了……”
陈卓心头火热,微微支起了上身,腿依旧压着她的,咬了下她的耳珠,哑着嗓子道:
“不压你压谁?”
话落再次覆上,尽情的享受着爱人的娇软和芳香。
直到姜婉细细央求,陈卓才放开了她,在她粉红的眼尾亲了亲,眯着眼道:
“等晚上的,求的再好听也没用。”……
*
因着有了那些大型的施工机械,搭建办公楼的进度非常快。
陈卓正在现场监工,腰间的传呼机响了,是小河村大队的电话,他挑了挑眉,找了个公共电话拨了回去。
电话很快被接起,是陈国华大哥,说话的语气有些急切:
“老三,你和赵乾宇还走动吗?”
赵乾宇?在村子里放贷那人?
陈卓听到这名字眉头一皱,算了下时间明白了,估计这货已经回屯子里又开始放贷开赌场了……
陈卓道了句“不走动”后,追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陈国华长叹了口气,回话道:
“我听说他在周边屯子设赌局,不少爷们在他那抬钱玩,咱屯子也有两三个赌的,输得胯胯轴都要没了,
再这么下去可不行啊!我寻思你要是跟他走动,就劝劝他别干这种损人利己的事,要是不走动我也就不留情面直接报警了,这种毒瘤就得连根铲除才行!”
陈卓“嗯”了一声,语气严肃的问道:“国华大哥,你弟弟是不是又赌博欠钱了?”
陈国华听到这话又叹了口气,
“可不是么,我就是在他那知道的,爹妈留下的房子都被那瘪犊子给押出去了,他媳妇气得不跟他过了,带着孩子直接回了娘家,我跟他俩是操不完的!”
陈卓想起那辈子陈国华的死,心头不由得一紧,劝道:
“国华哥,这事你想管也管不了,赵乾宇那边你赶紧让公安去解决,你弟弟那边你最好让他先躲出去,那帮人要债时手黑的很,你和家里嫂子要小心,别被牵连。”
电话那头陈国华一个劲儿的叹气,说道:
“哪能不管,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放心吧,那帮人不敢对我们家咋地,我到底是个村长,他们还是给些面子的,就是国生得遭罪……”
挂了陈国华的电话后,陈卓有些不放心,又联系了屯子里还在道上混的那两个兄弟,胖子和大柱子,向他们问了赵乾宇的事。
赵乾宇确实在屯子里设赌场,圈了不少钱回来,要不上账的还找胖子和大柱子要过。
陈卓听罢连忙问起了陈国生的债务归谁要,大柱子报了个名字,言道:“这逼手挺黑,说砍手指头就真的砍,陈国生还不起钱的话肯定得残废。”
陈卓懒得管陈国生的死活,他只想保住陈国华,想了想道:
“你们帮我从中周旋周旋劝着点,要债时不要殃及家人,那个陈国生他们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别祸害家人,别祸害家里房子,事情闹大对谁都不好。”
“妥了!这事交给我!”
细细叮嘱了半晌,陈卓的心才放下了些。
国华大哥两口子对自家有恩情,人命关天的大事,陈卓既然知道又怎能坐视不管,眼下内部有自己人盯着,应该会免了那场祸事……
忙碌了一天,陈卓三点多钟就回了家,孩子们还没放学,阳阳自己在院子里和多多玩扔沙包捡沙包的游戏。
见陈卓回来,阳阳就扑了上来,搂着他的脖颈小嘴嘚吧嘚吧说个不停:
“爸爸,你教弟弟走路,让弟弟下地陪我跳皮筋行不行哇?哥哥都上学呢~小茹二妈也带小涛弟弟,都没人跟我玩呢~”
陈卓听到闺女的话有些心疼。
确实如此,虽然他和姜婉也经常陪阳阳玩,但大人的陪伴和同龄玩伴是不一样的。
陈卓亲了口阳阳的小脸蛋儿,试探着问道:
“那宝贝儿想不想上育儿班?就是你小磊哥每天去的地方,那里有很多小朋友可以和你一起玩。”
阳阳听罢眨眨眼,脸上现出几分好奇的神情,“好玩儿嘛?”
姜婉在屋里刚给小光换完了尿戒子,听罢走出来语调不舍道:
“咱阳阳毛岁才四岁,送育儿班会不会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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