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渊眼底的阴霾越来越深,她能明显的感受到他的愤怒。
她没有停止,而是再加上一把柴。
“还有,褚总想好没有,我是留在这里呢,还是去投资部呢?”
褚渊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令她呼吸困难。
她懒得看他,闭上眼睛。
下一秒,褚渊忽然松手,转而低头吻住他。
她猛地睁开眼睛,对视上他愤怒的双眼。
她想要推开褚渊,可他却辗转含住她的耳垂。
“别忘记自己的身份,你现在只是给我生孩子的工具,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算!”
藏在身后的双手握紧,咬紧牙,褚渊却扯开她的衣领,手探了进去。
他带着侵略性的气息席卷她全身,而她只能随着坠落,沉沦。
他快速脱掉她的衣服,不轻不重的撩拨,然后,忽然就冲了进去。
他扣住她的腰身,沉声在她耳边说:“沈樑锦,死心吧,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他把她的双腿提起来,动作又急又狠。
……
最后,她还是去了投资部,成为投资部的职员,而她的上司就是马海伦。
而投资部也在第二天搬家了,被褚渊特别允许,搬到顶层,与总裁办公室一楼。
她那复杂又高大上的身份,大家都知道,但没人优待她,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毕竟大家都是来挣一份薪水的,又不是来讨好谁的。
她刚毕业就被褚渊给弄进监狱里了,不过她和马海伦都是新去的,所以原部门前辈们还是给搞了个简单的仪式。
投资部门除了职员之外,高层还有经理,总监,理事,马海伦就是总监,而经理是索玛丽,一个超级厉害的女人。
据她打听到的消息,这位索玛丽能够坐上投资部经理的位置,靠的是真材实料,国外名牌大学毕业,云璟高薪礼聘。
所以当她看见沈樑锦和马海伦,索玛丽显然不开心,毕竟她们不在真材实料这列。
索玛丽站在前面,拍手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这两位今后会成为大家的同事,这位是总监helen马,还有这位,投资员沈樑锦,大家欢迎一下。”
沈樑锦看向她,微笑着说了谢谢,这样的绝对实力面前,保持谦逊活得久。
索经理让人给她们分配好了位置,之后指派了一个前辈带她。
而索经理则带着马海伦去了她的办公室。
……
折腾了一下午,终于到了下班时,她本想甩甩酸疼的胳膊,有人已经将手按在她肩头。
她抬头一看,是褚渊。
褚渊皱眉看着她。
她也是一脸好奇,这人的手放在她肩头,不轻不重的给她按摩。
褚渊手法娴熟,她酸痛的肩和脖颈都得到了缓解,她微微垂下眼眸,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做。
忽如其来的温柔,让她很不适应。
他忽然开口,“走吧。”
她有些懵,“去哪里?”
褚渊脸色又不好了,冷冰冰的开口,“你是没记性,早上我就说了今天有个晚宴,现在带你去买礼服。”
她才想起来还有这事,点点头,随他出了公司,去了旗舰店。
褚渊在一旁的男士区选礼服,就让她自己挑,却没想到在高级时装区遇到了金玲玲和马海伦。
马海伦先看见了她,亲切的上前打招呼,“沈小姐。”
而金玲玲听到她的名字,当即将手里的首饰放下,走上前就要踹她。
她早就预判到了,当即躲开。
沈樑锦一脸讽刺,“阿姨的身手还是一如既往地矫健。”
听到她的讽刺,金玲玲更为光火,走到她面前,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却别沈樑锦先握住手腕。
金玲玲呵斥,“小贱人,放开我!”
她嘲讽道:“放开你,好让你扇我的!”
金玲玲不能动弹,嘴上却阴毒至极。
“什么样的妈生出什么样子的人出来,当初死乞白赖用孩子嫁给我儿子,现在孩子没了,还赖着我儿子,你要不要脸!”
沈樑锦一把将她推出去,她顺势倒在地上。
金玲玲大叫起来,周围的人也都被吸引过来,“沈樑锦,你敢推我!”
马海伦将她扶起来,她还不想放过沈樑锦。
一脸鄙夷的看着她,“像你这种从男人堆里爬出来的,没有资格进褚家的门,我们褚家的儿媳妇只认helen一个人!”
沈樑锦冷笑,“这话你要去跟你儿子说!”
金玲玲气急败坏的走到她面前,“你在男人身上学到的狐媚功夫,把我儿子迷得五迷三道的。”
她看向自己带来的人,“把她给我抓住!”
沈樑锦没想到买个衣服,她还带着保镖,心想着失算了,正要跑,就被压住。
金玲玲揪起她的头发,狠狠甩下巴掌。
她脸上火辣辣的疼,抬脚就要踢过去,却看见站在一旁的马海伦。
马海伦眼中满是得意的笑容,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她的狼狈。
她用尽全力想要推开保镖,金玲玲当即说道:“摁住她!今天我就看看这个不要脸的下面长什么样!”
这里是城中奢侈品旗舰店,能进来这里的,都是有深有地位的人,今天能看见城中名门褚家的八卦,每个人都掩着面笑。
保镖将她压住,金玲玲上来就要扒她的裤子。
她还一边扒一边骂,“当初我就是这样对付你那个妈的,啧啧,当时也有这么多人看。”
她刚说完,沈樑锦一脚踹在她脸上,心里那个怒火,烧啊,烧啊,当初她也是这样对妈妈的!?
金玲玲站起来,用力踹她的肚子,“不要脸的货,两母女一模一样,你妈就是该死!”
下一刻,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保镖的钳制中挣脱,冲到金玲玲面前,两脚踹翻她。
她顺势骑在金玲玲身上,把她的衣服。
“你敢骂我妈!你在骂一句试试,我信不信我找几个牢里的,把你给办了!”
话音刚落,她就被人给提溜起来。
她回头看,出现的是褚渊冷冰冰的脸。
金玲玲见到褚渊,当即哇的一声哭起来,“儿子,这个女人打我!”
褚渊冷着脸,看着她,“怎么回事?”
她将头偏向一边,儿子肯定是帮自己妈的,她何必多说。
褚渊斥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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