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院子外响起。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凌晨4点?
爷爷那边有了动静,他去开了门。
“大军?你咋来了?”
门口站着的,正是爷爷的半个徒弟大军。
他急切的问着:“师父,沈瓷呢?”
我爷爷皱了皱眉问着:“咋了,出啥事了?”
“是不是她在清水桥那边惹祸了?”
大军着急忙慌的说着:“不是她,是她带来那个年轻人。”
“子越?他咋了?”
大军又说着:“他昨天,说一个女人家里撞鬼了。”
“结果大半夜,她家那个男人,就不行了,人在医院icu躺了半宿了。”
“那女人说要请他去给看看。”
说着,大军还塞过来一个厚厚的信封:“这是人家给的。”
爷爷犹豫着,回头朝着冯子越那边喊着:“子越,你出来看看。”
冯子越打着哈欠走出来,见着是军叔。
问着:“人没了?”
“还有口气,在医院里吊着呢。”
“那女的托关系找到了我,我去看过了,整不了。”
军叔摇头,又说道:“我知道你是冯家的,你肯定能整。”
我一愣,军叔居然知道冯子越是哪儿来的?
而冯子越似乎却不急,说道:“让她抬回家,等我睡醒了过去看看。”
“行。”军叔把信封塞给冯子越:“早上十点我再来。”
我站在那,一脸懵逼。
他就这么相信冯子越?
还是说,军叔跟冯家打过交道?
冯子越捏了捏那信封的厚度,转身递给了我。
说着:“睡醒了去看看。”
信封里装着五千块,整整五千块!
果然是个富婆!
可是冯子越咋看出来她家撞鬼了?
我想问个清楚,结果人家回去继续睡回笼觉了。
拿了钱,我琢磨着,这算不算冯子越还账了?
连本带利?
心里惦记着这件事,哪里还睡得着?
不到十点,我就穿戴整齐,等在院子里。
军叔也很准时,到点就来敲门。
“军叔,昨天那女人到底是咋回事?”我问着。
他神色凝重的开口:“她家里那个男人,据说是闹腾好些日子了。”
“昨天她请了护身符回去,那男人就疯了似的,愣是从他们家10楼就跳了下来。”
“他们家是做生意的,最信咱们这些,便请了我去看看。”
“我还没进门,就感觉到那房子邪气重的很,怨气熏的我都睁不开眼。”
“这要是进去了,我这点儿本事可不够那东西霍霍的!”
我了然的点点头,大概是真的撞鬼了。
但,他又怎么认识冯子越?
“那你怎么知道冯子越是谁?”我又问。
军叔欲言又止,犹豫了片刻,说道:“就是看着眼熟,猜的。”
我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话,总觉得他瞒着我什么。
想追问,但又觉得他不会说实话,于是作罢。
冯子越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那男人他妈不肯让他回家,还在医院里呢。”军叔见着他,直接说着。
冯子越点点头:“那就直接去医院。”
我当然也要跟着,只是没想到,竟然又是县医院。
才刚进门,就跟从急诊室里走出来的秦湛庭打了个照面。
“沈瓷?”他一愣,打量着我:“又受伤了?”
“没有没有,我是来……找个人。”我看了眼他身后不远处的急诊icu。
那人昨晚上送来的时候,肯定是送了急诊的。
所以,应该在那边才对,便问着:“昨晚有个跳楼的,在这吗?”
秦湛庭剑眉微挑:“你说那个刘喜斌患者?”
军叔走了过来,点头道:“是他,情况怎么样?”
“患者头部先着地,颅骨骨折、脑挫裂。”
“肋骨骨折刺穿肝脾脏,造成内出血……”
他简单的说了两句,蹙眉反问:“你们是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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