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气喘吁吁的赶到薛大姑家时。
她正半靠在那,浑身爬满了黑色蛇蛊!
那蛇蛊一夜不见,竟然长成了拇指粗细,一掌长!
见我进门,一条条黑色蛇蛊突然弓起身子,朝着我吞吐着黑色信子。
喉咙里发出‘嘶嘶嘶’的怪叫声。
就像是嗅到了什么美味一样!
“大姑?”我不敢靠近,只能喊着她。
薛大姑听到我的声音,缓缓睁开眼:“沈瓷……”
我晃了晃手里的人参须:“我找到东西救你了,这是大白山脉的千年人参须。”
“你把它吃了,肯定能好!”
薛大姑眼神一亮:“你从哪儿弄来的?”
“别管了,等你好了跟你说。”我往前走了两步,拿起炕边上的扫帚,赶走了大姑身上的数百条蛇蛊,然后在她周身撒上了香灰。
那一群蛇蛊忌惮着香灰不敢靠近,一条条的站在圈外,阴恻恻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连忙将人参须递了过去:“大姑,吃!”
薛大姑却摇摇头,目光沉沉的看着我:“沈瓷,这可是千年人参须。”
“这成了气候幻化人形的东西,是山精宝贝。”
“你拿给我一个将死之人,白瞎了。”
我被她气死了,急忙说着:“不给你吃给谁吃?给这群蛇蛊吃吗?”
“你快别跟我磨叽了!”
我干脆直接抓着一根,就往她的嘴巴里塞。
大姑却抬手制止了我的动作。
她眼神中透着一股我说不出来的气息。
像是挣扎、犹豫、我有些读不懂了。
“沈瓷,这东西不能直接吃,需要有药引。”大姑最红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看着我说。
我动作一顿,仔细一想,好像听说过矜贵的东西都得有药引子才行。
便问着:“药引子是啥?我去给你弄。”
“你。”她低声吐出一个字。
我愣在原地:“我?”
“对,用你的血才行。”薛大姑垂眸,不肯看我的双眼。
她深吸口气,沉沉说着:“需要用你的血为药引才行。”
“这有啥难的?”我松了口气,笑道:“我还以为你要我命呢!”
说着,我跑到厨房找了把刀,直接割破手指。
虽然有点疼,但还是咬牙忍着,给她盛了些装在碗里。
等我把人参须塞给大姑后,她端着碗,犹豫着。
“哎呀大姑,你就别纠结了!”
我以为她是舍不得我给她放血,安慰着:“就这么点,没事。”
一边催着她快吃,一边说道:“你不是问我这人参须是哪儿来的吗?”
“就是我那天碰见个小孩……”
讲到最后,我又开玩笑的说着:“哎?大姑,你说沈娇娇肚子里那个会不会是大耗子的崽崽?”
“它怕沈娇娇生出来一窝耗崽子,给她吃了堕胎药?”
薛大姑边听我说着,边把人参须塞进嘴里嚼着,呵呵一笑:“有可能。”
然后端起碗,抿了一口我的鲜血,缓缓闭上眼……
我也说完了,她也吃完了一根。
“怎么样?”我激动的问着。
她缓缓睁开眼,这会儿气息已经稳了些。
再去看她腿上的伤口处,那些黑乎乎的蛇蛊竟神奇般的散了一大半。
“我好多了,沈瓷,谢谢你。”
她忽然伸出手紧握着我:“你早点回去吧,我这边还需要静养几天。”
我见她也确实是累了,点点头:“那好,我去看看沈娇娇,明天来找你。”
离开薛大姑家,我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担心。
她刚刚态度怎么总是犹豫不决的?
算了不想了,大姑能痊愈就好!
我急匆匆的跑去沈娇娇县城医院。
光顾着找人,‘砰’的一下子就撞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连忙道歉:“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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