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的一把拽着他尾巴,甩到床上。
“你属狗的吗?”专门咬人。
他扭着身子盘踞在枕头旁,不一会儿,就幻化人形。
却吐着蛇信子:“小爷属龙。”
我看着他吞吐的信子,嫌弃道:“你就不能把你那舌头也变一变?”
他俊颜蓄着坏笑:“等你知道它的好处,就会求着小爷别变了。”
这个屋,我是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我去楼下打热水!”
穿上拖鞋拎着水壶下了楼。
等热水烧开的时候,我闲着无聊在一楼客厅里闲逛。
窗口处刚好能看到整个度假村的全景。
我不由得走了过去,多看了一会儿。
‘咔哒’一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
我低头捡了起来,是一张身份证。
薛哲……?
我连忙点开了灯,仔细的看上面的照片。
黑框眼镜,格子衬衫,真的是薛哲?
我捏着身份证跑回楼上:“景渊,身份证!”
他睨着我:“咋的?fbi查房了?”
“哎呀,不是,薛哲的身份证。”说着,我递了过去。
他斜眼看着:“呵,还真是他的。”
“你还躺着?赶紧起来跟我去找薛哲啊!”我拉着他起床。
可狗男人突然现了原形,一扭腰就溜走了。
滑腻的很!
尾巴尖儿还卷着薛哲的身份证!
“你去哪儿?”我追了上去。
他溜达进了浴室,一坨银白色身子盘进了浴缸里。
“小爷坐那破车,累坏了。”他一双竖瞳闪着淡金色暗光。
啥意思?让我给一条蛇搓澡呗?
可现在我有求于他,只能忍着了。
我直接打开了冷水,他斜眼看着我:“解乏要热水澡!”
“冷血动物洗热水澡?我再给你做个奶浴得了呗?”我白了他一眼,又打开热水阀。
结果他眯着蛇瞳,掠过我胸口处:“也不是不可以。”
我拽过一旁新的东北大澡巾,拆了包装套在手上。
坏坏一笑:“爷,等下小的劲儿大,您当心!”
看老娘不把你鳞片给你搓掉一层!
说来也怪,景渊每次现原形,身上都会能摸到一层坚硬的鳞片。
蛇,怎么会有鳞片?
想到薛大姑说,景渊原本是要升了仙的,结果被太爷爷困住。
又被我爷爷挖了仙丹,彻底废了。
那他现在到底算啥?
“搓啊?”见我愣神,他催着。
于是,我卯足了劲儿,狠狠的在他身上用力一推!
结果,呲溜一下子,我用力过猛,整个人滑进了偌大的按摩浴缸里!
温水浸透了我,狼狈不堪。
他蛇尾拍打着水面,模糊了我的视线。
景渊趁机将我整个人缠绕起来。
贴在耳畔拂过凉气:“今天咱们玩儿点不一样的。”
后来,我也不知道是按摩浴缸被启动,还是他节奏太快。
反正那水面一直泛着浪花,随着我荡漾到后半夜。
这一觉睡的倒是神清气爽。
一早上起来就看到薛哲的身份证放在床头柜上。
景渊颀长的身影立在窗口处。
“你知道薛哲在哪吗?”算上昨天,薛哲已经失踪三天了。
他冷哼:“刚睡醒就跟小爷提别的男人?”
“……咱俩不是来公款旅游的!”我急声道。
昨夜,薛大姑给我转了钱,我不肯收,可她告诉我,这种事情,除非是欠着因果债才不收钱,比如老冯和薛大姑之间那样,否则没有免费的,不然对我和薛哲都不好,所以我收下了。
他伸手勾着我的脖子到窗前,下巴抵在我发丝间:“看看对面。”
我顺着他说的方向看了过去,半晌抖着声问:“那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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