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诚安排刘海子说:“你们铁头门市方面,必须要做好防洪抗汛的准备工作,要安排人在屏山水库,24小时值班。要把情况,随时上报省政府防洪办。”
刘海子急忙是点头称是。
唐诚等人在这里调研完之后,冒雨回到了铁头门市政府,在市政府礼堂,又开了一个会议,会议强调,要有防大洪抗大险的准备。现在雨季已经到来,对防洪形势的严峻程度要做充分的估计,同时呢,要成立一个水利专家小组,对水库后坝,进行评估,把评估结果上报省政府,刘海子同志要在这个评估报告上签字。
会议结束之后,唐诚又和铁头门市主持工作的刘海子市长,进行了见面,刘海子汇报了铁头门市的工作。
唐诚问道:“这个屏山水库的后坝,投资额达到了11个亿,国家拿出来这么多的钱,建设一个后坝,就是为了加强对坝后的几个乡镇的农民农村进行保护的,为什么大坝刚一建成,就发生了严重的质量问题,大坝渗水,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这个市长,知道这个情况吗?”
刘海子说:“这个情况,我还真是不清楚,没有人给我汇报后坝渗水的质量问题啊。不过呢,既然事情已然出了,省长您也知道了,我会马上听从你的指示精神,马上派驻一个由水利专家组成的小组,对大坝进行安全和质量检查,对大坝进行质量评估。”
唐诚说:“这个大坝,才建成不久,当时是那个公司负责承建的啊?”
刘海子说:“这个情况,我知道,是由咱们本省的一家公司中标承建,这家公司名称是甘立电建集团。简称是甘电集团。”
唐诚点头说:“哦,这家公司,我是听说过的。”
刘海子说:“省长,不过呢,这个具体操作流程和中标细节,不是我具体负责,这个工程当时主要是由任尚成,任书记负责,哦,就是现在的省公安厅长,是他当时主管的。”
唐诚若有所思,又是这个任尚成,唐诚对他有很深的印象,先是他主张爆破历史悠久的铁头门大桥,后来又是他顶替了宫存奥的位置。现在,刚建成的大坝就出现了问题,任尚成又在其中扮演角色。不得不不让唐诚对这个任尚成格外注意。
而且,对方竟然隐瞒了刚建成的后坝存在质量问题,是唐诚亲自去坝上,林再山才被迫说出来的。
唐诚说:“哦,你讲的情况很重要。如果万一是大坝出现了问题,我们一定要找到当时的承建方,要让他们负责。”
刘海子点头,请示道:“省长,你看,是不是今晚,就住在我们铁头门市啊?”
唐诚说:“当然。就住下吧。希望明天,能够是个晴天。”
刘海子说:“天气预报上说,明天是个多云天气。”
唐诚点点头,刘海子请唐诚和众人,包括颜雨禾在内,吃晚饭。
晚饭过后,唐诚就住在了铁头宾馆。
唐诚住8楼的888,颜雨禾住9楼的999。
唐诚住在宾馆里,心情却有一点小小的紧张,这种紧张情绪,竟然是好久都没有过了。让唐诚此时心情起波澜的,无非是白天,颜雨禾在唐诚背上说的那番话。颜雨禾让唐诚晚上去她的房间,她要把自己献给唐诚。
不知道,这个颜雨禾的心,到底是真是假?
唐诚冲澡过后,思绪也很难平静,对于唐诚来说,要有很长的时间,都没有接触过纯洁的女子了。心里有那么一点的小激动和小渴望。眼前竟然浮现出来了颜雨禾俊秀的面容,可人的身姿。
唐诚来到了窗前,窗外,还飘着小雨。在这样的一个雨夜,难免会让人想入非非。
但是,唐诚还和颜雨禾没有达成最终的合作意向,颜雨禾要求和自己结婚,自己也很难达到她的期望。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唐诚的手机响了,果然是颜雨禾在楼上打来的。
她说:“唐诚,我颜雨禾说话算话,我说过,今晚,我要把自己给你,是你上来啊?还是我下去啊?”
唐诚说:“颜雨禾啊,我们先不要谈论这个问题,摆在我们面前的,还有一个主要问题没有谈呢,那就是,关于新概念电动汽车合资生产的事情,这才是大事啊,雨禾啊,你也看到了,我们甘南地区,还有很多贫困人口,急需改善生活条件,我们还很落后,我们需要钱啊。”
颜雨禾说:“这个问题,不是已经说了吗,你和我结婚,我和我的科技成果,都是你的啊。”
唐诚苦笑说:“你怎么能这样呢!我是一省之长,我有老婆啊!”
颜雨禾说:“你没有老婆啊。”
唐诚说:“可那是假离婚啊。”
颜雨禾说:“对我来说,那就是真的。”
唐诚真是无语,绕来绕去,这个梗,还是没有绕过去。
颜雨禾说:“外面下着小雨呢,要不然,我们一起外出走走。”
唐诚说:“那是不现实的,我要是走出去,会有人要保护我的。我不能乱走动。”
颜雨禾说:“那我就去你的房间吧。”
唐诚急忙阻止说:“你来我的房间,也不合适啊。”
颜雨禾说:“合适啊,我们谈谈合作的事。”
唐诚只好同意,不大一会,外面响起敲门声,穿着一身颜色鲜艳的居家服的颜雨禾,就出现在门口,头发全都披在肩上。脸色微红,眼神迷离,身材妖娆。唐诚只好是让她进来。
她慢慢进来,关上门,还没有等唐诚反应过来,她突然像个豹子一样加速,猛然就冲到了唐诚的怀里,让唐诚是措手不及。还没有等唐诚再次反应过来,她的嘴唇就堵在了唐诚的口上。
唐诚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她推开。
颜雨禾说:“唐诚,真的,我不骗你,我从来没有和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我是纯洁的,保持了三十多年了,今天,我送给你了。我一直在等着一个可以托付的男人,现在我终于等到了。”
唐诚的心念就是一动,好像面前摆放了一个刚从树上摘下的鲜桃,娇艳欲滴,清甜可口。
还仿佛就像一个老战士,曾经年轻时战场上所向披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几十年没有摸枪了,突然一把好枪摆在面前一样。
唐诚忍了忍,让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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