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臣浩就装出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他说:“按理说,看在你钟老板的面子上,我应该把这个项目交给李冬冬女士来做,可是呢,钟老板啊,我也有我的难处啊,自从有了这个雅鲁江项目之后,我们最近这段时间,我的手机,包括我家里的电话,都快被人给打爆了,几乎是天天有人要请我吃饭,有人要请我谈生意啊,你也知道,大家都在看好这个雅鲁江项目,趋之若鹜,人们就通过各种关系来染指这个雅鲁江项目,也有人会拿着首长批示的条子,也有首长领导的亲属,也有我的亲朋好友,我也不知道该把这个项目转给谁,我们也不知道,应该和谁合作比较好。”
宁臣浩说的话,钟桂森表示理解。但是呢,李冬冬确实是真心的想合作这个项目。
宁臣浩最后说:“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我呢,会尽力而为,争取能够和李冬冬的公司合作,但是呢,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未来充满着变数,也请李冬冬女士做好失败的准备。”
钟桂森还要再说什么,宁臣浩已经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酒席散后,钟桂森邀请这个宁臣浩去洗洗脚唱歌休闲一下,也被宁臣浩给拒绝了。
宁臣浩和那个孙兰兰离开后,房间里就剩下钟桂森和李冬冬了。李冬冬问:“桂森啊,怎么样啊?那个宁臣浩怎么说啊?”
钟桂森回答说:“不好说,这个宁臣浩说的话是模棱两可啊,既没有回绝我们,也没有答应我们,好像是给了我们一个谜面一样,让我们去猜的感觉。他还授意我,这个项目,追求的人是大有人在,很多人都趋之若鹜呢!”
李冬冬说:“那以你看来,这个宁臣浩,是什么意思啊?”
钟桂森说:“以我多年的经商经验来看,我个人感觉,这个宁臣浩,好像是想要从中捞点个人好处似的,你也知道,不管怎么说,这个华夏能源也是一个国企,雅鲁江水电站项目又是国家投资项目,宁臣浩拿国家项目去寻找合作伙伴,只要是华夏能源集团公司和谁合作,谁就能赚大钱,既然如此,宁臣浩,不会是轻易的就把这个肥的流油的项目交给我们吧!”
李冬冬银牙一咬,说:“我明白了,俗话说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现如今,和他们这些个国企负责人打交道,也需要这样,我愿意公关,拿下这个宁臣浩。”
钟桂森担忧的说:“可是呢,这个宁臣浩,是宁家的代表人物,家产过亿,而且又是华夏四大家族之一,见过世面,飞扬跋扈,张狂已久,狮虎之类,想必,他的胃口一定会小不了,我就怕,他的胃口太大,我们无法满足啊!”
李冬冬说:“不管怎么说,这个雅鲁江项目,我很看好它,我非常想拿下收入囊中,为了这个目标,即便是先期付出,我也无怨无悔,我李冬冬纵横商界几十年,什么样的人和什么样的风雨,我都经历过了,这把牌,我赌定了。”
钟桂森沉吟了下,说:“既然是冬冬姐下定了决心,我理应帮助,我也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只是呢,这个行贿,毕竟是件大事,不管是受贿的,还是行贿的,将来万一是东窗事发了,我们都有责任。我的意见,这件事,是不是征求一下大哥唐诚的意见啊!”
李冬冬听后,脖子一梗说:“不行,这件事,断然是不能告诉唐诚的,如果是告诉了唐诚,唐诚一定不会同意我们向这个宁臣浩行贿的!那样的话,我们成功的几率就会变的更小。对这个项目虎视眈眈的公司太多。我们不能畏首畏尾,畏缩不前。至于说到,我们这样做的风险,我认为,大可不必过于紧张,钟老板,你也是纵横商界的精英人士了,你也清楚一件事,水至清则无鱼,如果我们在商界上,完全的做到清澈见底,两手干净,那是不可能的,人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啊!我们做商业,本身就是一种冒险,没有冒险精神,我们是永远不可能把公司做大!万一是,这个宁臣浩收到了我们的钱,帮我们拿下了这个雅鲁江水电站项目,我们岂不是赚大了啊!而且呢,你也说到了,宁家是我们华夏国的四大家族之一,是不会轻易的被扳倒的,既然宁家能够相安无事,我们就会相安无事啊!这场赌局,值得一试。”
李冬冬努力在说服钟桂森。
钟桂森迟疑了下说:“可是,我还是想把这件事,汇报给唐诚老大!听唐诚老大的意见!”
李冬冬登时就发飙了,脸色很不好看,她说:“老钟,这点面子,你也不给你冬冬姐啊!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真把我当成唐诚的花瓶了!我告诉你,想当年,要不是我帮助唐诚,唐诚也不会娶到杨美霞,娶不到杨美霞,也就没有唐诚的今天。我做商业这么久了,我也必须有自己的行为。这件事,你先不要告诉唐诚,等到我们一起拿下这个项目了,我们再告诉他,也不迟。”
这就是李冬冬,有的时候,就是不讲道理,也不按照规矩出牌。
钟桂森真就被李冬冬给说服了。钟桂森说:“那好吧,冬冬姐,我就答应你,我们就抛开唐诚的政治那一套,我们单纯的用商业的方式的来解决。”
李冬冬莞尔一笑说:“如此甚好。”
随即,又有一个问题,摆在了李冬冬和钟桂森的面前,那就是,如何向这个宁臣浩行贿啊?送什么东西和礼品啊?现金还是金银器啊?
钟桂森说:“我知道,这个宁臣浩,喜欢蓝宝石,我们不妨就从这个蓝宝石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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