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诚瞅了一眼末晓荷,末晓荷的左脸蛋下方,靠近嘴唇的那个小酒窝,猛然的动了一下。
唐诚的心猛的也是一动,这个宋晓荷不会是玩牌的高手吧!
唐诚开始有了信心,笑容满面。
此时牌市里已有了八十万,唐诚再取牌,是一个4和11,是一把不错的牌,唐诚也豁出去了,如果他向牌场里扔进去八十万,贏了,桌上的八十万就是自己的了,输了,就又搭进去八十万!
撑死,就是扔多少,贏多少。
赌博吗,玩的就是心跳和胆量,唐诚把相当子八十万的卡片推到桌子上,开始取牌,此时,双方的心情都很紧张,连发牌的末晓荷都紧张,这个撑死,比同花顺还刺激,这撑死赌局,一般那都是亿万富翁玩的,心脏负荷小的人,还真玩不了,这玩意,主要是依次递增,翻番进行,一把更比一把大。
唐诚就慢慢的取一张牌,然后小心翼翼的展开,天啊,竟然是一个2,又撑死了,哇塞,桌子上的钱数,此时就变成了一百六十万。
再次取牌,就很关键了,谁能取一把好牌,能净这把锅,就贏大发了。
唐诚就又看了一眼宋晓荷,她还是笑眯眯的,不露神色。
赵大宏取牌,也是一把好牌,是一个2和一个12,这里面能夹住9个数,贏的几率很大,他又一次激动了,当然要赌净锅,他向桌子上,推过去一百六十万,说:“我也赌净锅。”
一赵大宏贏了,桌上的一百六十万,他都拿走。输了,一百六十万放到里。
这次,连财大气粗的唐诚眼光都变直了,如果,赵大宏这把要是取一张牌,是3和11,当中任何九个数,这局唐诚就输了。
全场的眼光,都集中在赵大宏取的这一张牌上。
末晓荷凝注气息,镇定的把一张牌发给了赵大宏。
赵大宏取牌,竟然是一个13。输了。
桌子上的钱,瞬间就变成了三百二十万。
换成唐诚取牌,是一个5和一个12。牌不错。
要说还是唐诚,腰缠万贯,敢赌敢贏,要不然,人们都说,赌博是有钱人玩的游戏呢!还没有上场,心就发慌的人,是上不得台面的。唐诚就把三百二十万一下子都推进牌桌里,说:“我跟一把!赌净锅!”净锅的意思,就是贏了,钱都是自己的,输了,桌子上的钱就有可能变成六百四十万!那可是顶级大赌了。
末晓荷的手指的无名指轻轻一动,还是用稍微颤抖的手发给了唐诚一张兩。
唐诚拿过这张牌,他也紧张,就像拿了张中了十亿的彩票。
第一局很关键,主要是现金交易,这局贏了,不但在三局两胜赌局中,占得先机,还能贏大把的钞票。
唐诚的一张牌凝聚了全场人的眼神,大家都在看唐诚会取一张什么牌。
也该这个小子发达,他这次取的牌是10,夹住了,桌子上的钱,都是唐诚的了。
赵大宏怅然若失,把后背靠到椅子上,说:“第一局,我输了,开始第二局吧!”
彪子和“关照千秋”就立马涌上来,指责赵大宏,认赌服输,把那二百万元的真钞票,递过来。
现场算一算,赵大宏应该是输了人民币一百六十万!
赵大宏哭丧着脸,但是,自己也是江湖上混事的人,有头有脸,认赌服输,是道上的人最应该遵守的规矩,他就让手下人把一百六十万现金,交到了唐诚这边。
赵大宏一咬牙,说:“赌局,还没有结束,三局两胜制,还有两局呢!钱,只是让你替我们暂时保管一下!”
唐诚神情轻松的问:“说吧,下两局赌什么?”
赵大宏看了一眼唐诚,也有点不自信了,下一场,不会又是唐诚这边人的强项吧!
赵大宏咬了咬嘴唇,吸了口气,说:“人在江湖,靠的是什么啊?”
唐诚摇摇头。
彪子咋呼到:“靠朋友呗!”
“不对,应该是看谁的刀快!”赵大宏摇摇头说:“第二局,我们赌刀!”
唐诚追问:“怎么赌法?”现在,唐诚都有点想上瘾了,赌博这玩意,就是刺激,比追女孩还要来的精神焕发!
赵大宏身后就闪出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孩,他头戴着黑色的鸭舌帽,手里拎着的是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赵大宏指着黑色西装的男孩说:“这位是我们酒店厨房里的二刀师傅,叫阿涛,开酒店吗,也要讲究刀快如飞!第二局,就让阿涛代表我们千百意酒店参赛,赌谁的刀快!你们输了,我们比分就扳成了一比一平,另外追加一百六十万为赌注!”
唐诚回头看了一眼,屠夫老蔡当仁不让,现场的人,就是他老蔡是屠夫出身,擅长玩刀,屠夫老蔡自告奋勇说:“老大,这局让我来!”
第二局,赌法很简单,就是各取一根嫩黄瓜,将黄瓜同时抛上去一米,用刀在半空中,把黄瓜削成片,黄瓜落地后,谁削的黄瓜段最多,谁就贏了!
厨房里送来了两根一般长的黄瓜,同样的顺溜,同样的笔直。
阿涛和屠夫老蔡,都站在桌子一边,同时把黄瓜扔上去,比比谁的刀快!
阿涛是胸有成竹,他很有把握,盯着老蔡的手臂看,颇为自负的说:“开始吧!”
老蔡是杀猪的出身,刀法修炼的是稳准狠,讲究的是一刀下去,准确刺中猪颈部的大动脉,让猪血顺流而下,所以,猪血也叫做第一刀菜!
阿涛不是,阿涛是厨房的二刀师傅出身,练的刀工是讲究快和准。
两人把黄瓜抛在半空中,刀子就顺势而飞,在半空中舞起了手中的菜刀,结果,黄瓜在落地之后,已经是分成数片了。
第二局,老蔡输了。
老蔡把黄瓜切成了十五片,可是阿涛把黄瓜切成了十七片。
认赌服输,唐诚坦然的承认第二局输了,把第一局贏过来的一百六万现金,又重新归还了对方。
屠夫老蔡感到很内疚,过来给唐诚道歉,满脸的歉疚之情,说:“老大,对不起,我没有给您挣回面子,反倒让您栽了跟头!”
唐诚大度的笑了笑,拍了一下老蔡的肩膀,安慰说:“不要紧,古人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三国时期的常胜将军赵云还打过败仗呢!不是还有一局的吗!我们和他们赌决胜一局!”
双方扳成了一比一平,开始决胜局的较量!
赵大宏自持人多势众,仍然由他们出题,赵大宏洋洋得意的对唐诚说:
“第三局,我们还是赌实力,看看谁的本领大!我们第三局就公平一点,赌手段!”
唐诚问到:“怎么个赌法?”
赵大宏轻松的说:“我们决胜局,就很公平了,就赌手段,看谁的手段强!我们武术较量定输贏!就像电视台上的那个散打擂台赛一样!”
赵大宏把赌法说出来,一旁站着的彪子“噗嗤”一声,都乐了。
我靠!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还真是有这么不怕死的,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还真往自己枪口上撞!
唐诚瞪了一眼彪子,严肃的说:“别笑,听宏哥把规则说完!”
赵大宏说:“这没有什么可讲,各派一名人员参赛就可以!”
赵大宏这方派出来一个黑衣大汉,长的是虎背熊腰,四肢发达,剔着光头,脑门锃亮,一看,就是一个武林道上的高手,这个叫常宽,也不简单,在河南省举行的武术散打赛上,也展菘过头角。
常宽走出来,双拳当胸一抱,气势轩昂的说:“兄弟叫常宽,你们谁上啊!”
彪子一把脱了上衣,就要冲上去,被一旁的车德光给拦下了,车德光说:“大哥,你是总经理,杀猪焉用宰牛刀,这是哥们的强项啊!我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散打!也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东南省的水平。”
车德光走出来,拿手一指常宽,说:“小子!哥哥就陪你练练!”
常宽厉声说:“报上名来!哥们手下不打无名之辈!”
车德光就报上自己的名号。
常宽对自己的手段很自信,在河南省历届武术大赛上,他都没有听过一个叫车德光的人,他双拳当胸一抱,身子前倾的一刹,两只拳头虎虎生风,一只笔直的击向车德光的面门,一只横向而去,决定自己的门户守卫,以防车德光真有点本事,攻击自己,有攻有守。
什么叫高手!
高手就是,笔下说的那样,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车德光表情淡然,胸有成竹,常宽的拳头距离车德光的面门只差分毫了,车德光的手指还没有动。
车德光很能沉得住气!
打个比方,一个美女玉体横陈在床上,猴急猴急的,急不可耐的,手舞足蹈的冲过去就要上手的,这就不是高手;真正的高手是,一个美女玉体横陈在床上,而还能稳下心神,抽上一袋烟,悠闲的来到美女身前,慢慢的,循序渐进的进行一道道工序,这就是高手。结果往往是,越是慌慌张张上阵的,越容易很快败下阵来,越是从容上手的,越能战到姑娘讨饶。
车德光彰显大将风度,敌人都到眼前了,心不惊肉不跳,就这一点,就很得唐诚的认可,英雄惜英雄,大帅爱将才,唐诚都有点喜欢上这个车德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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