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苗基干信以为真,他忙说:“那这样,你马上把手里的工作交接一下,马上下楼,我找你有重要事情,我开车去接你!”安然月报了一个和苗基干汇合的地址,就傻眼了,看着郝大强问:“怎么办?”
郝大强狠狠的说:“还真是那个司机告密了,月啊!回去之后,你什么都不要承认,俗话说,抓贼见脏,拿奸拿双,他们任何人都没有看到我们现行,你只要什么都不承认,就什么事也没有,放心,有姨夫呢!”安然月咬咬牙,说:“也只能这样了!我回去见了基干,一定要让基干把那个姓唐的司机,给开家走!让他卷铺盖走人!”郝大强也说:“是的,我也和基干说说,让他把那个司机给开了!”这个唐诚为此丢掉了饭碗和大好前程,真够冤枉的。可是,安然月有点愧疚的说:“姨夫,你都服用那药物了,怎么办啊?”郝大强心急的说:“基干在路上也要十多分钟,我十多分钟差不多,就能完事了。”
安然月在路口等到了苗基干的车,安然月钻到了苗基干的车里,当着司机的面,苗基干只是忍不住摸了一下妻子安然月。安然月整理了一下秀发,看到苗基干的面色如常,春风拂面,心里松了口气,就明白自己和郝大强的事情,丈夫还不知道。
其实,安然月做这些,也是为了这个家,也是为了丈夫能够确保从镇长升格为书记,官场上,每一次升官背后,都有几次不寻常的的操作,安然月苗基干是工薪阶层,花不起大钱,也只能从某些方面做出点栖牲。不然,一个好官职背后,都有数千只眼睛在盯着,凭什么给他啊!两人到了家里。
苗基干二话不说,就把妻子摇倒在床上。夫妻战斗整整持续了一上午,约有两个小时,要做午饭了,在安然月的催促下,苗基干才完成了使命。
安然月娇羞的说:“行了,人家那地方都月中了下午就不能走着去上班了,磨得慌!苗基干说:“无事,我让车去送你。”夫妻二人,心情都很好,相互在一起厨房里做饭。苗基干从冰箱里拿出了两块猪肉,让妻子多切点。安然月说:“老公啊,你们单位是不是有一个叫唐诚的司机啊?”
苗基干说:“是啊,他是马玉婷的司机,你提他干什么啊?”安然月说:“当然有原因了,上一次他不是到我们家里来过吗?说要让我给你说说,等你当了党委书记,他还想继续给你开车。”苗基干说:“无所谓,我看那个小伙子很机灵,也很会办事,用他也可以!”安然月说:“老公啊,你可不要用他啊!我看那个小子很不行,也不实在,居心巨测,用心不良,鬼鬼祟祟,不像好人,看不起你苗镇长啊!”苗基干就忙问道:“你为什么这样说啊?”安然月说:“我当然有我这样说的道理了。
上一次他开车到我们家里来,按说,他一个当司机的,想求我们办事,总要拿点礼物吧!可是,这个姓唐的年轻人,是空着手来的!这不是看不起我们啊!以为他是书记司机,就可以瞧不起你镇长呢!还有就是,那天晚上,你正好去市里串门,没有在家,我们上次送给姨夫五万块钱,姨夫不是退回来了两万吗。
就是他开车拉我过去的,你知道,我回来的时候,他都说了些什么吗?”苗基干问道:“他都说什么了?”安然月添油加醋的说:“他说,让我们不要和马玉婷争书记,说苗镇长在城关镇没有威信,人人都不希望苗镇长当书记,人人都希望马书记继续留下来当书记,说你苗基干,没有能力,当不了书记!不是当书记的材料!”几句话,就把苗基干给说恼了,马玉婷就够狂气的,连她的司机都这么看不起人!难怪姜子牙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自可,最毒妇人心。这个安然月也够歹毒的。
这还不算完,她想把唐诚置子死地,最好能被撵出城关镇。她继续煽风点火的造谣说:“最让人可气的是,这个唐诚,还很色,他看我的眼神,很暖昧,眼光老是瞅我的大腿根,还有我的胸沟!你说这样的人,他是不是太可恨了!
苗基干吼道:“岂止可恨啊!我都恨不能马上让他滚蛋!”
第二天,马玉婷到达单位,就把党委副书记孔令奇叫到自己的办公室。
马玉婷心里知道,目前这个形势,她已经不再可能和镇长苗基干是同一条心了,要想自己再离开城关镇之前,把一些遗留问题处理了,包括给计生服务站买车,把唐诚提拔为镇党委中层干部,城关镇中心管理区任总支部书她为了确保这两项提议都能顺利的通过党委会,她必须事先征求一下孔令奇的意见,和孔令奇交换一下思想,打败苗基干的挑衅。
自己是一把手,想要树立威信,就必须联合三把手,打击二把手。她还要想办法,促使二把手和三把手不和,只有他们两个相互倾扎了,自己作为一把手,才能渔翁得利。马玉婷说:“老孔啊!你当副书记也有三年了吧?”
孔令奇说:“是啊,三年零一个月!”马玉婷说:“县里这次副县级调整,县委有意让我去当县委常委,宣传部长,不再兼任城关书记,我就要走了,但是,我对你还是有感激之情的,毕竟,我是在你老孔的大力协助下,才有今天的进步,是因为你老孔的帮衬啊!孔令奇急忙推辞说:“马书记言重了,这怎么能说是我孔令奇的帮衬呢。还是马书记能力超群,驾驭全局的本领高,工作扎实,带领我们城关镇取得了骄人的成绩,是你马书记个人的努力结果,也是县委慧眼识人,知道马书记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全面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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