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纯得知两人复合后,相当满意。
“看,我就说,我是感情杀手嘛。”
“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是我不能撮合的cp!”
依旧是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眼睛里依旧带着清澈且愚蠢的自信之光。
江蓁蓁:“……”
就,如果江纯背后,没有一个拿菜刀追着她砍的男人,她指不定就信了。
“江纯,你还我女朋友!”
“啊——!我要杀了你!”
江纯一边跑一边极力为自己辩驳:“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污人清白,你看看她,她和她男朋友就是我撮合的!”
男人压根不信,悲愤欲绝中,还警告江蓁蓁:“千万别信她!你要是信她,你和你男朋友就彻底完了!”
江蓁蓁:“……”
她似乎明白,这所谓的感情杀手,是个什么意思了。
令她没想到的是,上一次被江纯搞得当场社死的胡总,后来意外很喜欢江纯。#@$&a;
经常让江纯去玩。
听说是因为,他年纪大了,孩子都各奔东西,追求所谓的梦想去了,他和自家老婆在家,实在是很无聊。
而江纯这丫头,虽然冒失且没脑子,却很活泼。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家里就热闹。
他老婆很喜欢她,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糗事,所以有啥好事儿都想着江纯。%&a;(&a;
胡总:“……”
不用在乎我的死活就是了。
……
褚之行则是患得患失。
之前被欺骗太多次了,他现在总是觉得,江蓁蓁会突然有一天遭到意外,然后毫不犹豫洗掉他的记忆,当做她从未出现在他生命里一样。
尤其是最近,他能明显感觉到,他似乎被接纳进她的世界里了。
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害怕。
越是患得患失。
这晚,他应酬很晚才回来。
客厅灯还亮着,却没看见人。
就在他打算关灯上楼睡觉时,突然见背对着他的沙发上,慢吞吞冒出一个迷迷糊糊的小脑袋。
她睡眼蒙眬,却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笑了:“咦,你回来了?”
灯光下,褚之行感觉自己的心,瞬间被填满了。
他脱下外套,走到她跟前,轻轻托起她的小脑袋:“怎么睡在这里?”
“等你呀。”江蓁蓁脑袋一歪,似乎又睡了过去。
褚之行眉眼软得不像话,他弯腰抱起她:“以后我如果回来得晚,你就先睡,知道吗?”
怀里的丫头,睡得迷迷糊糊:“唔……”
他失笑:“那以后,我回来早一些。”
“嗯。”
可是,越是觉得她在靠近他,他就越是担心。
有好几次,他半夜惊醒,都会跑到她房间,看看她是不是还在。
这天正好是雷雨天。
他进屋的时候,一个响雷把江蓁蓁惊醒了。
她意识到有人闯进来,便立马坐了起来,警惕看向来人,却在嗅到他身上的气息时,又倒了回去。
“褚之行,你怎么来了?”
她像只小仓鼠,顶着被子挪到床边,托着脑袋,睡眼惺忪地看向她:“唔,刚才好像是打雷了,你是不是被雷吓到了?”
褚之行:“???”
他,近三十岁的人了,会怕打雷?
但他沉默良久,说出来的话却是:“嗯,被吓到了。”
那小姑娘倒是没嫌弃他,只是掀开自己的被子,露出大肚子:“那今晚你跟我睡吧……”
褚之行失笑,还是上床进了被子。
刚躺在,一双小手就搂住了他:“睡吧,有我在呢,不用怕。”
褚之行侧身,将她拥入怀中。
心这才安定下来。
……
一个月后,孩子出生了。
半年后的一天,褚之行还在公司,就听褚夫人说,家里来了一个很奇怪的人,说是要带江蓁蓁离开。
那人说江蓁蓁与什么有缘,若是跟他离开后,就可以修成正果啊什么的。
褚之行立马慌乱赶回家。
在路上,却发现江蓁蓁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连褚夫人的电话也关机了。
见此,他愈发担心了。
“该死!”他罕见地说了脏话,“该不会出事了吧!”
江蓁蓁太神秘了。
他本来就怀疑她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
所以,当这所谓的神秘人一出现,他就觉得,江蓁蓁肯定会跟着一起离开。
说不定她这早就在她的谋划之中。
甚至褚夫人在这一刻,已经失去了对江蓁蓁的所有记忆。
很快他的记忆,也都保留不住。
越想越后怕。
可等褚之行回到家,却发现江蓁蓁就坐在二楼,小小的身板,像个小团子一样,沐浴在阳光下。
而楼下,褚夫人抱着孩子,正在哄着。
“你说的那个神秘人呢?”
“早走了。”褚夫人说道,“那人神神叨叨的,刚才非要拉着蓁蓁离开,把我吓了一跳。”
“那蓁蓁……她怎么说?”
褚夫人想了想:“她也没说什么,嗯……对了,她是说了一句话,但当时太乱了,我没听太清楚。”
褚之行放下心来,等他上楼时才发现脚都是软的。
他深吸一口气,还算镇定地走上楼。
“蓁蓁……”
“诶?你怎么回来了?”江蓁蓁小跑两步扑进他怀里,“我还以为你要晚上才会回来。”
褚之行随便找了个由头敷衍了过去,旁敲侧击地问道:“听说今天家里来了个神秘人?还说要带你走?”
“嗯,说是我适合修行,想要收我为徒。”
褚之行心中一紧:“能修成正果?”
“那倒也不是吧,只是说能活得稍微长久一点。”
无欲无求,自然能活得长久。
褚之行故作不在意:“是吗?那很好啊,你……为什么不跟他离开?”
她不是,轻易就能抛下他吗?
“离开?为什么要离开?”江蓁蓁揪了揪他的脸,“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就算是死,我也要跟你待到最后一刻!”
褚之行心都在颤抖,却极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是吗?你有那么在乎我吗?你不是每一次离开的时候,都会制作药水吗?”
“反正我也不会记得你,不会恨你,你又有什么可担忧的?”
江蓁蓁笑:“不是担忧,是舍不得。”
“舍不得?”褚之行不信,“若是遇到你想要追求的东西呢?”
“我毕生所追求的,就是你呀。”
褚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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