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因为她是这个剧情里的主要角色,所以她必须过去掺和一下?
原文中,冷熙悦在上台之前,换上了高跟鞋,没想到高跟鞋里有玻璃碎片,导致冷熙悦双脚受伤,险些没能上得了台跳芭蕾。
后来,她凭借顽强的意志力,跳完了芭蕾,并且因为双脚带血,给人强烈的视觉效应,叫人震撼不已。
于是,她稳稳当当地成了冠军。
而放玻璃碎片的人,当然就是原主。
江蓁蓁扶额。
所以,墨染哲帮她报名,是希望她去放玻璃碎片吗?
那他还真是坑妻小能手呢!
“我跟你说,冷熙悦也报名了。”墨染哲小声道,嘴角带着笑意,“你觉得,你和她,谁能成为最后的冠军?”
若是旁人听到这话,怕是会觉得墨染哲疯了。
但江蓁蓁却很认真地回答:“冷熙悦。”
墨染哲愣了一下,眼神复杂:“你是不是也发现……”
发现什么?
发现冷熙悦的扮丑?#@$&a;
还是发现冷熙悦就是他们童年时候的小伙伴?
看墨染哲的模样,显然是已经知道此事了。
江蓁蓁斜了他一眼:“所以,为什么要给我报名?”
“我希望你能在现场照顾她一下,你也知道,她在学校里,经常受人欺负……”
江蓁蓁嘴角一抽。%&a;(&a;
让她帮冷熙悦?
怎么,看不出来她才是最恶毒的恶毒女配吗?
不得不说,墨染哲的眼神,真是有够好的!
……
“付一祎,这道题我觉得有点问题,怎么都算不出来答案……”
其实她算出来了,但……和给出的答案不太一样。
自从江蓁蓁开始硬刚那些欺负自己的人之后,她找付一祎问问题就不再避讳其他人了。
即使,每一次补习时,周围人都用想杀了她的眼神盯着她。
“这道题吗?”付一祎接过课本,笑了,“这里的步骤错了。”
以前付一祎很少来上课。
就算是来上课,也很少待在教室里。
因为他成绩足够好,所以就算是不准时来上课,老师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现在,他几乎整天都待在教室里,其原因,简直不言而喻。
所有人都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江蓁蓁不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江蓁蓁豁然开朗,“我就说怎么求不出来答案嘛。”
而后,她又沉溺在学习中了。
付一祎趴着,头侧向她,看着阳光落在她头发上,只觉得岁月静好。
“付一祎,老师让你去办公室一趟。”
“嗯,来了。”
付一祎去了很久都没回来。
因为是星期五,学校放学还算早,等付一祎处理完事情回到教室,人已经走光了。
江蓁蓁也走了。
付一祎垂眸,掩饰住眼底的失望,挎上包,神色冷漠阴郁地走下了楼。
此刻天下起了大雨,淅淅沥沥的,透着一股凉意。
他走到教学楼下面,抬头看了一眼雨天,阴郁地倚在一旁的柱子上,静静的听着雨声,恍若被遗弃了一般。
“付一祎!”
一个女声从远处响起。
付一祎抬头,只见大雨中,江蓁蓁撑着伞,正快步朝这里跑来。
雨水在她的脚下,绽放出一朵一朵的莲花,漂亮极了。
原来,她还没走。
付一祎脸上的阴郁消散一空,眉眼柔和了些许。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一身着素色长裙,撑着油纸伞,从雨中朝他跑来的小姑娘。
小姑娘笑吟吟地唤道:“小十!”
那模样,那姿态,和江蓁蓁的身影,几乎重合在了一起。
“这雨也太大了!”江蓁蓁一边收伞,一边整理自己湿漉漉的长发,“连鞋子都湿透了,早知道如此,就不急着去买伞了……”
反正都要湿透,还不如直接淋雨走。
“喏,这把伞是给你的。”江蓁蓁将手里的伞给了付一祎。
付一祎回神,接过伞,眼神复杂了几分:“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怎么可能?”江蓁蓁湿漉漉的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是这么没义气的人吗?好歹你也是我的小补习老师,还不收钱,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离开呢?”
“再说了,我还得保护你呢!我若是走了,你怎么办?”
“我刚才只是看要下雨了,所以去买了两把伞,没想到回来的时候,雨就下得这么大了,把我鞋子和裤子都打湿完了……”
江蓁蓁不停的絮絮叨叨。
付一祎眉眼含笑,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下一次,买伞这种事情,我去就行了。”
江蓁蓁觉得他可太厚道了:“好呀!”
而后,两人撑着伞,在雨中慢慢走远了。
晚上,付一祎在给江蓁蓁补习时,发现她咳嗽个不停,摸了她的脑袋才发现,她居然发烧了。
“你发烧了,等一下,我给你找个冰袋过来。”
“发烧?不可能吧?”江蓁蓁摸了摸额头,有点不敢相信。
她,堂堂身体加强者,还能发烧?
不可能的吧!
【系统提示:加强不是万能,宿主不要觉得自己百毒不侵。】
江蓁蓁嘴角一抽,只能按照付一祎的吩咐,躺在沙发上,含着温度计,头上还敷着个冰袋。
“38.3,果然发烧了,你先休息一下,我给你找点退烧药。”
江蓁蓁脑袋有点迷糊,等吃完药,直接就昏睡了过去。
付一祎失笑,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江蓁蓁烧一直没退,迷迷糊糊中,嘴里一直说着胡话。
换做其他人,这种时候,一般都是最软弱的时候,说出来的话,也多半是忧伤悲切的。
但江蓁蓁不一样。
她一开口就是:“把剑放下!不然老子把你们脑子挖出来凉拌吃!”
付一祎:“……”
江蓁蓁只说胡话也就算了,手脚还不怎么消停,上下挥舞着,好像在跟人打仗一样。
“小瘪三,吃了老子三次了,还敢出现在老子面前,这一次,老子非得把你炸来吃了不可!”
她的笑容,愈发变态。
江蓁蓁的梦里,似乎全是屠杀,要么她被别人吃掉,要么别人被她吃掉。
她说着霸道张狂的话,笑容也越来越粲然。
“她还真发烧了?”墨染哲和祝焕将药拿了进来,“没想到她病了的时候,还挺安静的。”
见江蓁蓁烧得迷迷糊糊的,两人正要关怀几句,就听江蓁蓁大喊道:“要么,臣服老子,要么,老子吃了你们!”
她笑得过分放肆。
墨染哲和祝焕嘴角一抽:“她的梦,还真是很不一般,亏得她被烧成这样,梦里还能这样开心了。”
付一祎垂眸:“不是的。”
她分明……在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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