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刀疤陈的这两个跟班,连带着翁文成也一起看向王烨。
条棍和酸笋还真的是担心刀疤陈,他们当时也的确看到刀疤陈是跟着王烨一起离开的。
所以条棍便率先说道:“姓王的,你快将我们老大交出来,要不然我们再带山匪去抄你家!”
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王烨心中也不爽了,他奶奶的,当爷爷我是软柿子是么!
王烨于是朝着条棍他们说道:“刀疤陈已经死了,还有你们,一个都跑不掉,敢带着山匪抄我家,你们都得死!”
“什么,我们大哥死了!”
“姓王的,你有种,敢弄死我大哥,我和你拼了!”
条棍和酸笋听到自己大哥死了,顿时也急眼了,他们两人直接就冲上来想和王烨拼命!
这时,王烨见他们想要上来揍他,也不害怕,摆出擒拿手的姿势,就准备开干!
然而,这两人还没冲上来,就被翁文成给喝止住了。
翁文成开口骂道:“混账,谁要你们上去揍人的,你懂不懂王法!”
条棍眼眶通红,整个人语气都要哽咽了,他朝着翁文成说道:“翁主事,这王烨杀了我们老大,我要报仇!”
“啪!”
翁文成一脚踢在条棍身上,刚好踢在条棍的裆部。
条棍捂着档跪了下来,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酸笋看得满脸冒汗,一声不吭的停了下来,还稍稍和翁文成拉开了距离。
翁文成压根没管条棍有没有事,而是笑着朝着条棍他们两人说道:“我说过,做事要用脑子,别只知道打打杀杀,所以你们为何做不了老大!”
说完,翁文成满脸的肥肉眯成一条线朝着王烨说道:“你叫王烨是吧,你知不知道根据大乾律,杀人可是要偿命的,既然你都说了你杀人了,那么还请跟我一起去衙门去一趟。”
说着,还朝着陈可儿说道:“还有你和你爹,也一起去一趟,你们和这个杀人犯是凶手,你们也脱不了干系!”
王烨冷笑着看着翁文成,以他多年当警察的眼光,他早已经看出了这事情的端倪了。
这个叫翁文成的,是个笑面虎,从一开始,这个翁文成就盯着陈可儿不放。
而且这人不管什么事情都往陈可儿身上扯,摆明了就是要将陈可儿带走。
事实也的确如同王烨所想,这个翁文成压根就没想过帮条棍他们找刀疤陈。
在翁文成看来,这个刀疤陈就是他们翁家的狗,是死是活无所谓。
要不是条棍他们带着他去找卖鱼佬理论,翁文成看到了这个娇嫩欲滴的陈可儿,翁文成压根就没打算继续管这件事。
如今既然遇到了陈可儿,那么刀疤陈找没找到无所谓,这个女人,翁文成是一定要带走的。
于是,翁文成见王烨只是在那里笑,也不搭理王烨,而是朝着陈可儿走去,伸手就想拉扯陈可儿的手。
陈可儿本来就躲在王烨身后,见状连忙说道:“干嘛要抓我,是他杀了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雅姿娘,你别担心,只是去衙门走个过场而已,乖,有哥哥在,你怕什么!”
翁文成压根没将王烨放在眼里,直接绕过王烨,伸手去抓陈可儿。
眼看就要抓到陈可儿了,这时王烨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翁文成,然后用力一捏,笑道:“姓翁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杀人犯这三个字可不是随便叫的!”
王烨知道,自己家自从来到这东澳县后,这翁家就一直在找他们的麻烦。
无论是刀疤陈,还是后来的山匪,其实始作俑者就是这翁家人。
所以虽然翁文成并没怎么挑衅过他,但是王烨还是对翁文成很看不顺眼。
这帮姓翁的孙子,老子自从来到东澳县以后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姓翁的,结果这帮孙子已经搞了我几次了。
这次让老子抓到一个姓翁的,老子不往死里弄你!
王烨手中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疼的翁文成哇哇哇的大叫了起来。
这矮胖子疼的汗如雨下,连忙朝着酸笋喊道:“你们还不过来帮忙!”
酸笋还未开口,王烨拿出手弩就对着酸笋说道:“你敢过来帮忙,这次我射你脸上!”
酸笋听到这话,打了个哆嗦!
这时,陈副将带着邢健同也跑了出来,王烨见到他们来了,松开了翁文成的手。
翁文成连忙连滚带爬的离王烨远了点,他看到邢健同,连忙说道:“邢掌柜,你店里的伙计居然敢打人,还有王法么!”
邢健同本来在招呼伙计打扫卫生,现在才刚出来,压根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闻言便看着王烨问道:“王老板,发生了什么事?”
“王老板?”翁文成听到这三个字,眼睛一亮,朝着邢健同问道:“这王烨也是商人!”
王烨没搭理他,而是朝着邢健同说道:“这个人污蔑我杀了人,要带我去衙门,还想将这姑娘一起带去,他污蔑我,还想强抢民女,你说我不给他点教训,行么?”
“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说你杀了刀疤陈,还说我污蔑你?”翁文成辩解道。
王烨冷笑道:“我说杀了人,你就相信,那我睡了你母亲,你敢答应么!”
“你,你!”翁文成气的脸涨的通红。
王烨依旧得理不饶人,他朝着陈副将说道:“陈将军,这刀疤陈死没死,你最清楚,你倒是告诉这个矮胖子,刀疤陈怎么样了。”
陈将军朝着翁文成说道:“刀疤陈没死,只是方将军叫他去办点差事,办好了,自然就回来了。”
“听到没有,你个傻叉,我说你欠我五百万银子,你也相信么?”
王烨戏谑道。
翁文成自从做了商会主事后那里受过如此屈辱,不过他也知道自己打不过这王烨。
于是,便朝着邢健同说道:“邢掌柜,这人是做什么买卖的!”
邢健同看了一眼王烨,朝着翁文成说道:“翁主事,现在这壮士酒楼的老板就是他了,我也得听王老板的吩咐办事!”
陈副将知道翁文成打着什么主意,他于是朝着翁主事警告道:“翁主事,这壮士酒楼可是我们镇南军名下的,还望翁主事别忘记了!”
翁文成像是被摁在粪坑里吃了屎一样,他看着陈永思和邢健同两人,知道自己今天是找不回场子了,便狠狠的咽下这口气,也不理会条棍和酸笋,而是自己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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