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深灰色的小轿车乱过一道弧线之后,驶进滨河集团属下的滨河宾馆,车子送白水县县长张山进房间后,其他人打着哈欠驱车离开。
坐在宾馆的房间里,张山一点困意也没有,张山原来是和其他县委领导一样都住在县委宾馆的,但是,自从张二炮的滨河集团开业之后,他就搬到了滨河宾馆住宿了,这样也好自己的家眷不在自己身边,所有的生活住宿都是在滨河宾馆安排的舒舒服服的,
滨河集团属下的几个子公司,是集吃,喝,玩住一条龙的公司,这里可以说什么都有,只要你兜里的钱袋鼓,在这里不怕你花不掉去钱。所以张山很喜欢这里的环境,除了白天在县政府处理公务之外,其余的时间几乎都是在滨河宾馆中度过的。
张山进了宾馆的房间,心里很是烦躁,他昨天一早就听到了关于练歌房枪击事件之后,他担心在自己的行政区域之内发生这样的恶性事件,总是让他觉得自己的脸上无光,他不断的给县公安局局长王军通电话,在第一时间想知道案件的进展情况。
疲于公务缠身的他,总是觉得最近几天心里都感到很疲惫,到了晚上就想静一静,好好享受一下自己的私人生活空间了,他想起来好久都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像是有半年了吧,这家对于他来说几乎是已经名存实亡的空壳了。
他不想打,因为在白水他有了张紫芮之后,更不会想家里的那个冰冷冷的黄脸婆了,那女人有没有,其实已经不重要了。自己的生理问题已经得到了更为彻底的解决。但是,他并不希望后院不稳定,他拿出手机输了家里的电话号码,想想有按掉了,
他在宾馆的房间里来回度着步子,心里很不踏实,觉得有一种不祥之兆浮现在心头。自己心里觉得这起枪击案件还是会牵连到他身边的一些人。但是,尤其是特别是土地局长杨文的突然失踪,这给他留下了很大的心理负担,觉得这个杨文怕是会出事儿。
他心里觉得如坐针毡,这个时候,唯一能够抚平他心头的那份烦躁的心绪的人就应是那个在自己面前温顺的像一只猫咪的张紫芮了。
于是张山就拿出手机,打通了的电话:“小芮,睡吗?”
在电话里的声音很散漫,好像已经睡了。
张山的眼前仿佛有再现出那令他很是荡气回肠的一幕美妙画卷:张紫芮又穿着半透明薄如蝉羽的睡衣,正媚眼如丝地望着他。想到这里,下面顿时有了反应。
张紫芮在电话的那端慵懒的说:“是干爹啊,我已经睡下了,怎么你还不累啊!”
张山就压低声说道:“你现在马上起床,半个分钟后我的车就到你的楼下了!”
大约30分钟后,车子在一处小区门口接了张紫芮,来到滨河宾馆,其实滨河宾馆的位置是相当偏僻的,地处白水县城的郊区,仅靠白水之滨,这里据说没建滨河宾馆的时候,这里风景一滩涂,见了这出宾馆之后,这里才算是有了人气。
很快,接张紫芮的车子来到了滨河宾馆门口,这里的门童都认识张紫芮,知道她是老板张二炮的千金,但谁也不知道他私下里的另一个身份——张山的小三,她和张山的关系只有很少的人知道。
张山亲自拉着张紫芮的柔软无骨的小手下车进了宾馆,走上楼去,进入已经安排好的房间。他走到沙发旁坐下,伸了一个懒腰,见张紫芮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衬托出身体的玲珑曲线,便上下打量着,嘴里发出“啧啧”欣赏的声音:“啧啧——真是一个白天鹅,这么让男人勾魂。”
张紫芮对于干爹张山的半夜突然兴起把她叫来,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发愣,眼睛不好意思地左顾右盼,轻声说道:干爹啊,这么晚了,还让人家过来干吗?人家来了啊,就让我一直站着啊,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张山才回过味来,连忙一把将张紫芮拉过来,坐到自己腿上。
由于坐着的缘故,裙子又缩短了不少,露出一大半截白皙的长腿,他笑咪咪把手搭在她的腿上,慢慢抚摩着,说道:“小芮啊,你知道男人喜欢女人的是什么部位吗?”
张紫芮说:“男人嘛!都是好色之徒,女人的那个部位我想男人都是喜爱的,这要看他喜不喜欢这个女人本身。”
张山笑道:“男人其实最喜欢女人的小腿,小腿是最惹人的部位!”
接着,她换了一个话题,问道:“你今天怎么了,也没有见你到我的办公室看我一眼,人家心里烦得很,你们这些男人啊,就是这样,吃到嘴里之后,就再也不理人家了,本来想跟你这样的老男人,会比一些毛头小伙子知道疼人,能够死心塌地会对自己好,爱着自己。没想到你是那样的不知道心疼人家,关心人家。”
张山道:“好了,好了,小宝贝,我对你不好吗?”
“嗯,你对我不够好,你是一个粗枝大叶的男人,大男人主义很严重。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的心情,你不懂女人,只知道在男人堆里驰骋拼杀,需要我的时候,就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干爹啊,你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了?我是一个有思想的女人,我不是街上桑拿里的小姐。”
张山嘿嘿的笑道:“哈哈,好了好了,小心肝,别再生气了,不是最近我比较忙吗。你看白水最近出了那么多事,我心里烦躁的很呢,这不是一闲下来就想到你了吗?听话,我是忙于公务呢!哦对了,上次你见到的那个外商怎么最近不见踪影了,你跟他单独的呆了一夜,来白水投资的事儿谈的怎么样了。你那天晚上和那个外商单独去喝茶,我担心啊,”
张紫芮娇笑着:“才刚见上一面,哪有那么快的,再说,他可不像你……”
张山这时的手隔着衣服轻车熟路的摸着张紫芮胸前,似乎有些吃醋地说:“不像我什么,说呀!”
张紫芮咯咯地笑着,“他可不像你这么色,要想勾上他,得花点心思才行,这是向人家口袋里掏钱呢!万一太急的话,我怕坏了你的事。”
张山正色地说:“机会我给了你,这个人可是在全国各地都拥有房地产的大老板啊,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自己的了!”
两人调笑了一番,脱了衣服进入浴室洗鸳鸯浴,肉体的摩擦触发了本能的欲望。
张山感觉差不多了,就把张紫芮拉起来,搂着她的的小腰,俯到她耳边小声说:“哈哈,我的干女儿啊,等下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张紫芮当听到张山说道“干女儿”的时候,冷不住在心里打了一个寒战,心想,真是一个老色鬼,她每当听到张山这样叫自己的时候,心里就会一阵的寒战,作为浑身充满青春气息的年轻女人,他何尝不羡慕那些同龄的女孩在偎依在心爱的人怀里撒娇呢。但是,她却不行啊,这些幸福每个普通女人都可以拥有的幸福,在她这里却是很难得到。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现在金钱地位什么都拥有了,就是没有爱情,她也是正处于一个怀春的年龄,自己现在却彻底失去了女性的尊严和勇气。自己在许多姐妹面前,她成功了,她是一个被人尊敬的高贵的女人,工作能力以及办事能力都是有口皆碑的,而在这个名义上被称作“干爹”的男人面前,她却象一个无耻的女人一样被这他肆意把玩,想想啊自己还装什么淑女呢。
她看着张山一脸坏笑地看着她,整个人彻底崩溃了,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窗外夜空的星星还在眨眼,也许他们都无法继续看着在这间房子里发生的一切。房子里的哼唧声音此起彼伏,这是一个不眠之夜,他很卖力的在挥洒着汗水,享受着,而她却在心底默默的流泪。
张山在张紫芮的体内解决了自己的那种需要之后,冲了一个凉,舒服地躺到了床上。
此时,张紫芮仍在浴室里清理自己的身体,张山光着身子半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那兴奋迭起的时刻,对眼前这个干女儿感到非常满意。他自从把这个干女儿吸纳为自己的小三之后,对于其他那些的女人,就不想再看上一眼了。
张山自从跟张紫芮有了那事儿之后,自己对于婚姻之外的女人更是上瘾一样的着魔,平时也跟一些女人有过那方面的身体接触,周围的女人要不就是过于放开,就是不懂什么小资情调,要不就是在敷衍他假装舒服。
但是总的来说,都还是比不上眼前这个如此诱人的性感的干女儿舒服。她不但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间极品,而且还对他百依百顺。
他盘算着以后怎么能够让张紫芮长期跟着自己而不至于变心,那就需要不断的满足这个干女儿的任何要求,已达到长期占为情妇的目的,想到乐处,不禁笑了出来。
张紫芮在淋浴头下清洗着自己的身体,虽然她很羡慕别的女孩,但是,这个叫“干爹“的人,虽然年龄已到了知天命的时候,但是身体还是很强壮的,还是能够在那方面能够给她很彻底的满足的,她刚才被张山搞到了兴奋制高点的余温仍然在体内荡漾着,引领着她的手划过那些高压部位,这些地方刚才都留下了屋里他的痕迹。
依稀之间,她好象做梦一般,脑海中闪过这些日子里跟着叫干爹的男人,那写淫荡情景,让她无法相信自己居然变成如此淫荡的女人。她非常希望回到那个清纯的年代,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不能了,一旦走上这条道路她是无法回头的。
这个叫“干爹”的男人是这个小城的主要领导,她不知道以后会跟他怎么样,也许就这样一直成为他的情妇,而不需要结婚,难道自己真的不需要婚姻吗?他心里其实也很矛盾。自己虽然得到她梦寐以求的权力吗?她的县共青团青年书记的头衔是刚刚宣布没有一个月时间。可是得到之后又能怎么样呢?那是她真正想要的吗?
人生就是一场游戏,在这场游戏中,她就是自己的家人与张山这个老男人之间的一个阶梯。她会不会被这个男人传递给另外一个男人,由低到高,都是不得而知的未来。
现在随着自己接任团县委书记的第一天开始,自己接触的男人层次就开始不同了,她的社会地位也在悄然发生改变。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就还比是一件礼物呢,被一个男人送给另一个男人。今后干爹下台了自己该怎么办呢?她会不会成为一把权利斗争中的利刃,被这个男人利用着,刺向另一个毫然不知的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无法理出一条清晰的思路,无法把握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关键是她已经喜欢上了这种让自己生活在虚幻中的日子,她就这样在这个地方处于权力巅峰的男人之怀抱和惊叹里自我满足,体现女人美丽的价值。
记得有一个男人曾经说过,女人的价值是在男人那里得到体现的。也许那个人说得对,她仔细一想,虽然那些色咪咪的男人的目光表面上让她有些讨厌,但归根结底,她是喜欢那些目光的。
那些目光证实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吸引力。足以让她自豪与其他很庸俗的女人,自己是有点与众不同吗?
是的,自己是一个很飘逸很极致的女人,那是一般女人所达不到的,记得她看过张爱玲的一句话:女人就要特别,女人可以不出众,可以不漂亮,可以不美丽,但不能不特别。自己就应该做一个另类的,生活在情感边缘的女人。
这是一种虚荣心最大的满足,比那些在光天化日之下过的生活更让人兴奋。上班下班,关照的自己老爸的企业与家庭,她已经感到有些厌烦了。也许只有在疯狂的肉体交合之中,她能成为真正的女人。
她身上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浴室,微笑着摆了几个迷人的姿势。这时,张山的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线,对她招招手,她顺从地上床蜷曲到他的怀里。他把浴巾扯到一边,欣赏着她那曼妙的身躯。
张山把她的脸抬起来,用舌头舔着她的嘴唇。她闭上眼睛和他接吻,刚才的疯狂来得刺激而激烈,却没有让她好好享受到亲昵的感觉。
感觉到张紫芮身体的反应,张山也许是自己长期没有这种生活的缘故,于是在自己这个干女人的身上就极尽挑逗与能事!于是他很满意自己这样的挑逗技术,他知道现在这个女人很想要什么,但他还不想这么快,他喜欢慢慢地品味女人。就象品酒一样,慢慢的品,细细的品,才能品出味来。
张紫芮感觉到体内有一种原始的渴望,驱使她更加靠近这个还有些让她厌恶的男人,恨不得整个将身体贴到对方身上。她双手紧紧抱着张山,欲火的灼热已经让她分外难耐,不禁轻轻地呼唤着。
就在这个时候,张山的手机响了,他一看上面的来电号码,立即一把将张紫芮推开,低声叫道:“你到浴室去,把门关上!”
张紫芮知道张山不想让她听到他的对话,便知趣地起身进了浴室,带上了浴室的门,但她留了一个心,并未完全关严,还留了一条缝。
她听到张山低哑的声音在说话:“……什么?怎么会这样,不是已经处理好了的吗?有人去调查了?……啊!?你们怎么处理不干净?现在问我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也不看现在是什么时候,那些人简直是一群粪桶……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处理好……至于那两个人,万一不行的话,就……对,就会这个意思,你们要见机行事才可以,绝对不能落下把柄给他们……但是,千万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走那一步,如果每个人都那么处理的话,别人都寒心了,会主动向他们靠拢的……对对对……要慎重——要慎重……”
到后来,声音更低了,张紫芮也听不清,她索性关上门。过了一会儿,听到张山叫道:“你出来吧,没事了!”
她来到张山的身边,刚坐下来,他突然喘着粗气,一把将她放倒并扑在她的身上,疯狂了一阵之后,如一滩烂泥一般瘫倒在她身上,她已经感觉不到他身体的重量,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昏昏沉沉地睡去。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卧室的时候,张紫芮已经醒了,她睁开眼睛第一眼就是旁边睡得跟猪似的男人。身体健硕的就像是一头公猪般,腹部也已出现了赘肉一圈圈的,脸上由于长期饮酒的缘故,出现了红红的酒糟鼻,他酣睡的样子很恐怖,大嘴张着,凸显出两颗大门牙因为长期的抽烟的缘故,门牙焦黄焦黄的。
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不敢相信昨天晚上就是陪着这样的一个老男人共度春宵,这么多天以来,她就这样忍受着这样一个老男人的摧残……
但是她根本无法挥去那些记忆,在镜子前,在床上,一切都烙在了她的脑海中。
她快乐吗?有时候她自己都不清楚,每当和男人做完那事之后,她都会感到恶心。以前有闺中密友把自己和男人做那事时,拍过性爱录像给她看,但她从来不看,也不敢看。她害怕看到自己在男人身底下淫荡的样子,那些情景连她看了就觉得很恶心。
现在看看谁在自己身边的这个老男人,她自己都无法相信长期以来就这样跟这个老男人进行着很龌龊的交易。
张山正在酣睡的时候,被手机再次吵醒了,他这会也顾不上张紫芮在自己的身边听到了,一看电话就马上接听道:“怎么——杨文真的已经失踪了,怎么可能会是这样,我还以为他在玩躲猫猫呢!这个王八蛋!”
来电话的人显然说话很紧张,就结结巴巴的说:“是的,张县长,这是真的,杨文像是出事儿了,他带朋友出去玩的时候,朋友开枪把县公安局的警员阿强打死了,这事儿就沉了,现在案子已经破了,县公安局的人想找他谈话,结果三天都没有找到他,听说这起案件他应该负有一定的责任,是不是他其他方面有事,怕他这一进去就出不来了,杨文可能是真的偷偷的逃走了。”
“怎么会就这样不明不白的逃走了呢!我想不会,即使他犯了事儿想逃走,在没走之前会跟我说一声的。”张山很疑惑。
“哈哈,我的县长大人,你想想,他有意要逃走会跟你通气吗,和你说你害怕你命令公安局的人把他给抓起来,”
张山一想也对,就在电话里指示说:“你想办法尽快与杨文取得联系,这个人很重要,如果他要是落网,我们几个人都跑不掉的,切记,速度要快,有他可靠的消息最好要在第一时间给我汇报,我就可以根据可靠的信息来做出判断。”
那人就答应了就立刻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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