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聪眯着眼睛,眺着远方的天空,所感触而叹息地说道:“我就说,女人假如是祸水,那就让祸水向我来得更凶猛些吧!”
“……”
“咦,这不是亚男吗?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啊?我刚给你打电话,没人接,难不成……是出什么事儿了?”
当韩大聪和周亚男两人进了这栋别墅,名叫罗波英的这人立马从楼上下来,有些意外地说道。
他看了一眼乡里乡气的韩大聪,也没去在意,重新把目光落在周亚男身上,脸上带着一抹古怪的笑意。
周亚男也聚精会神地盯着他,声音低沉:“我妹妹生病住院了,一时性急,所以没接你电话。”
“什么,招弟住院了?她怎么了,要不要紧?”
罗波英立马热心地说道,“是那家医院,要不要我现在过去看看!”
“不用去了,她已经没得事了。”
“啊?没得事了?这……”
罗波英很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就出声地笑,说道,“没得事就好,没得事就好。现在的医疗技术很厉害呢!那么你过来这是要……?”
周亚男默然了一下,失望地说道:“我已经全部晓得了。”
“晓得了?什么晓得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罗波英脸上露出渺茫之色,目光却变得有些躲闪。
周亚男正要说话,韩大聪就不耐烦地说道:“跟他那么多废话干嘛,让我来严刑逼问!”
“你是哪根葱,我跟亚男说话,轮得到你插嘴?”
罗波英眉头一皱,横了韩大聪一眼。
“我是韩大聪!”
韩大聪嘿嘿一笑,双手往下一抖,六根长长的钢针刹那间出现,夹在韩大聪手指缝之间。
“咦,这些针他都是摆在哪儿的,怎么一下子就能在他的手中?”
周亚男眼皮一跳。
韩大聪夹着针,就这么朝罗波英大步走去。
罗波英也终于从韩大聪身上体会到危险的气息,警惕地后退几步。
指着韩大聪喝道:“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想在我家找茬!”
“我就找茬了你能紧干(土话,怎么样)?”韩大聪笑眯眯地说道。
“呵,真是夜郎自大!”
罗波英冷笑一声,忽然用力拍起了手掌。
立马,就有一群保镖奔过来,挡在了韩大聪面前,一个个亮出家伙,声势赫赫。
“周亚男,我不晓得道你带个乡巴佬到这来添什么乱,但我最后警告你们一回,不要乱来,不然别怪我不讲多年情分。”
有这么多保镖保护着,罗波英立马神气活现,一脸傲然地说。
“想不到真的是你,亏的你还说得出情分二个字,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周亚男叹声说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罗波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又指着韩大聪,“你敢再往前走一步?”
韩大聪不为所动继续朝往前走,笑着说道:“以多欺少?”
“就以多欺少了,你能怎样?”
罗波英也不屑地笑了。
“把他给我撵出去!”
罗波英手一挥,同时自己后退,打算找个地方坐下来,赏玩接下来的好玩场景。
“竟然一个人跑我家里来找麻烦,也不称称自己有多少斤两!”
在他绝对的掌控之下,他的保镖们就这么凶神恶煞地冲向韩大聪。
“住手!”
周亚男大惊,想不到他们竟然真要动手,这也太不把自己这警察放在眼里了!
虽然韩大聪先前各种玩针的手段折服到了周亚男,但她还是不相信韩大聪一个人能对抗得了这么多人。
这些人可都有武器的!
就算自己加入战斗,也都杯水车薪……
但总不可能站着干望吧?
周亚男又没带枪,这当儿只能硬着头皮,空手冲上去,打算和韩大聪一块挨揍。
“啊哈?”
周亚男刚冲了几步,就又不由自主停下来,瞠目咋舌。
只见韩大聪一夫当关,哈哈一笑,双手向前猛地一撂。
咻咻咻!
韩大聪指缝间的几根钢针,离手而出,针尾竟都牵着一根细线,刹那间往前延伸,就像孙行者悬丝诊脉一样。
细线的另一端连在韩大聪袖子里面,也不晓得是个什么倒头机关。
这些家伙还没冲到韩大聪面前,就都眼前目不暇接,其中六人的手腕,都被钢针硬生生戳中!
一根针射过来,竟能把手腕戳穿了?
这什么概念?
怎么可以这么厉害!
不符合地球上的物理规则啊。
“啊!”
这部分人哀嚎一声,还没赶得及挣脱,就又被韩大聪一抖六根细线,如同孙行者悬丝诊脉一样,左右抖动。
于是他们就情不自禁地被牵引着挥舞手中的家伙,同室操戈起来,一下子打中了旁边的同伙。
“嗷!”被打的人毫无提防,就这么抱头倒下,有的头都流血了!
韩大聪再把细线一抓,往后一拉!
这六人就这么啊呀一声,向前扑倒,跌了个狗啃土。
嗖!
六根钢针被韩大聪收回,又一次被捏在指缝间,身形往前一穿,如同发现猎物的豹子,快
刷刷刷!
余下的几人已经被惊得面无人色,这眼前一晃过后,全无招架之功,就这么通通倒了下去。
前后不过几秒钟而已!
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剧情反转得太快,周亚男瞠目咋舌,罗波英又何尝不是懵了?
他都还没坐下呢!
嘲弄韩大聪螳臂当车的话语也都还在组织中,正准备在韩大聪被揍之后揶揄出来。
怎么就几秒钟时间,所有人就全倒了,尼玛的,会t特异功能?
“你……”
罗波英呆呆地望着韩大聪,跟见了鬼似的。
周亚男也格外心悸,想不到韩大聪会这么厉害!
要晓得刚才饭店老板还说要打死韩大聪,可他没还手啊。
可他当时的表现,也就那么回事啊!
看到韩大聪站到自己面前,罗波英缓缓蹲下,把手抱头,急忙说道:“你厉害,你厉害!我认栽了!你想怎么样,咱们坐下来谈,有话好商量……”
“现在才这么说,不觉得迟了吗?”
韩大聪厌恶地望着他,手指一动,双针齐飞,一下子戳穿罗波英琵琶骨,从后背戳穿过去。
“哇……,疼死了疼死了,饶命,饶命!”
罗波英倒在地上,疼得发晕,害怕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亚男,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你快叫他住手啊!”
“住手也不是不可以,你先告诉我你干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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