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着,便见卸了妆换上一身学生服的张姻儿出现在她们面前。
不说别的,张姻儿身子娇小,那张肤如脂凝的脸还透着许些粉红,头发散落披在细肩上,鹅黄脸,睫毛长而密,漆黑的眼中透露着一抹狡黠。
而她身上,如吴庸说的那般,有一股小公主般的气质。
一看就能看出,张姻儿是个大小姐,彻彻底底货真价实的大小姐。
在张姻儿出来后,便见张姻儿往着巍辰那边走去,将手上的水递给巍辰,那小眼神也不禁往巍辰身上飘去,与他说话时,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与娇羞,连嘴角都不禁扬起甜美的笑容。
而这一幕,入了蓝馨眼中。
蓝馨的视线落在张姻儿跟前的男人身上,男人一米七八左右,比张姻儿高了一个头,长相俊朗,亚麻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瞩目,而他笑起来也如个爽朗少年一般好看。
蓝馨眯眼,好似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事一样。
刚刚在化妆室内张姻儿对着她跟陆霄都没什么好脸色,别说说话声音小,就是个笑容都不曾给过,可现在对着巍辰,却是一副暗恋喜欢男人的小女生样。
她记得魏辰好像也是个刚出道不算久的明星,之前与张姻儿同台参加过一档综艺节目,在那之后巍辰便转战大荧幕前,跳槽到其他公司,资源也慢慢增多,之前拍了好几部校园剧,可以称为校园剧的最佳男主角。
张姻儿的父亲投资,暗示让张姻儿演这女主角,而这剧里还有巍辰,而张姻儿对巍辰的态度也不同于对别人…
这可有趣了。
蓝馨扬起一笑,只觉有点意思。
张姻儿朝着身边的巍辰眨了眨眼,温柔问:“巍哥哥,你晚上有空吗?”
张姻儿手心里捏着汗,有些紧张问。
巍辰看着眼前的小女生,手摩挲下颚故作思索:“嗯,晚上还要飞去n市,不过…如果你是想请我吃饭的话,我可以明早再去。”
巍辰眯眼,好似从漫画里头走出来的温柔白马王子般,连说话的声音在张姻儿听来都非常好听。
语气之中尽是宠溺,而这话,在张姻儿听来,心里美滋滋的,心好似融化了般。
不管是谁,听了这种话,都不可能不心动。
“请吃饭倒没有,但是想请你去我的生日宴。”
张姻儿俨然一笑,开心说。
“生日宴?我们姻儿的生日宴我当然得去。”
“姻儿,你想要什么礼物?”
巍辰甜甜问,那一句我们姻儿,让张姻儿心里窃喜。
巍辰说的是我们姻儿,我们…
“你能去我就很开心了,礼物什么的就不用了,我什么都有。”
“那就说定了,晚上七点,我家…”
“我家的地址你应该知道吧?你上次去过的!”
张姻儿嘿嘿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心里迫切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点。
“嗯,我会准时到的,到时我能跟你跳第一支舞吗?”
巍辰一脸认真问,张姻儿心咚咚跳着,瞳孔放大,看着主动邀请她跳舞的巍辰,有些不敢相信。
“我虽然去过别人的生日宴,但那些生日宴都是小型的,没有跳舞这一环节,但我们姻儿的生日宴应该会有很多业界名流过到场,也应该会很盛大,应该…会有跳舞这一环节吧?”
巍辰见张姻儿不语,不由得说。
张姻儿点头:“有!那,那你可要记得,一定要邀请我跳第一支舞哦。”
就是没有,她也得把没有变成有啊!
这可是她看上的男人,怎么着也得给他制造点能增进感情的机会!
“当然,我们姻儿这么受欢迎,想跟你跳舞的人多的是,而我有这个机会,又怎么能错过,要是错过了,我跟亏了几个亿没什么区别。”
巍辰点头,抬起手轻抚着张姻儿的头发,哄着说。
听了这话,张姻儿犹如吃了蜜糖一样开心。
“一言为定,我晚上可就等着你了!”
张姻儿伸出手指,巍辰见状,将手指搭在张姻儿的手指上:“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话一落,就听得导演的声音响起。
“咱们各就各位,准备!”
吴庸拿着扩音器大声喊着,其他人旋即进入工作状态中,原本松懈的现场也变得严肃起来。
张姻儿看着刚刚被魏辰牵过的手,嘿嘿笑着,仿佛这只手指不同一般。
而这一幕尽入蓝馨眼中,蓝馨似看穿了一切般。
张姻儿喜欢巍辰。
场务拿着牌子在镜头前:“第十五场第三幕,第一次,action!”
话一落,镜头前的几人也已入戏。
这一幕是江长宁被绑架,身为男主的宫泽雨费劲一切办法找到江长宁,智斗劫匪,救出江长宁的场景,而身为女二的赵知雅就是幕后凶手一事也随之浮出水面。
张姻儿双手双脚被绑住,醒了过来。
在看到一切都是陌生场景时,张姻儿饰演的江长宁眉头紧蹙,似在回忆着自己怎么会在这。
就在江长宁回忆时,两个头上套着黑丝袜,手上拿着小刀劫匪从仓库内推门而入。
江长宁在看到他们时,反应迅速地闭上了眼。
“他娘的,这妮子可真跟泥鳅一样,又倔又难抓,这一口咬得我手疼,印记还没消。”
一男人看着手上的红印记,嘴里碎碎念,仿佛有很大的怨气一样,说这话时还扫了眼被捆绑在一边晕倒的江长宁。
“迷药的时间早该过了,这妮子怎还没醒过来,老三,你那迷药药劲儿有点强啊。”
刚刚碎碎念的男人抬头看着另一人,开口。
两人演技自然,连对话都跟真混过这一行的一样,旋即将人代入其中,仿佛自己被绑架了一样。
“她不醒更好,省得…省得给我们找事。”
“对,对了,那什么,照片寄给他父亲了没?”
“寄了寄了,这种事哪能耽搁。”
两人说着,随后又往外走去,镜头切换到张姻儿身上。
只见张姻儿饰演的江长宁睁开眼,费劲儿地想将自己身上的绳子弄开,但在试了几次后,无果,反把自己的手腕弄得通红。
江长宁左右看了眼,看到一旁锐利的桌角,侧着身往一旁去,一点一点地磨着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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