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珍珠小姐有空,可以去我店里坐坐。”
“好啊,等哪天我有空了,一定过去。”
珍珠眯眼,笑容灿烂,雀跃回应。
“聂总慢走。”
朝着聂明远的背影挥手,直到他出了店,珍珠嘴角笑容逐渐消失。
转身,拿起手机,给顾锦言拨了个电话。
踩着高跟上了二楼休息室。
跟顾锦言预料的一样,聂明远真的来了。
不仅如此,连问的问题都跟顾锦言猜测的一样。
“喂,锦言你好厉害!跟你猜的完全一样!”
电话那头一接起,珍珠如换了个人般,激动说。
与她形象很不符。
“聂明远来过了?”
“对对,他问的问题跟你猜的一模一样!”
珍珠激动说,似顾锦言预判了他的预判一样。
“珍珠姐有按照我说的说吗?”
顾锦言莞尔,询问。
“当然!”
“珍珠姐真棒!”
顾锦言夸着。
两人隔着电话,要是顾锦言在珍珠面前的话,一定能看到珍珠现在就像个受到褒奖的小学生一样,嘚瑟不已,脸上沾光。
“不过,我觉得他不像是个好人哦,你跟他有过节?”
“咦,珍珠姐是怎么看出他不是个好人的?”
顾锦言咦了声,好奇问。
好像每个人一看聂明远都能看出他不是好人,偏就她以前眼瞎看不出来。
“呵,这人看起来老实斯文但怎么说呢,嘴巴油嘴滑舌,你说他因为在社会滚摸打爬多年练出来的圆滑又觉得不像,最重要的是,前一秒跟我说你的设计像极了他初恋,他失踪多年所以一直在找她,后一秒听到我的描述后反笑了,有点如释负重的感觉。”
“一边装着深情人设,一边又忍不住笑出声,这不是矛盾了吗?所以我猜…那个初恋,肯定是他仇人。”
“表面上说的那么好听,实际上,我看他是巴不得初恋赶紧死。”
“不过…聂氏的设计我看过,有几件热销款风格跟你的设计风格有些相似,难道那几件是他初恋设计的?但要是他初恋设计的话,怎么设计师写的是他自己的名字呢?难道是剽窃?”
珍珠一脸八卦问,没察觉出电话那头有些奇怪。
自从顾锦言叮嘱过她后,她一直等着聂明远来,想见见大明星的老公是怎样的,都说期望太大失望也大,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她对聂明远的期望太大了,反在跟他接触之后有点失望。
那张嘴巴会说些令人开心的话,加上那副样子老实又看起来清纯,她看越觉此人不对劲。
听到这话的顾锦言身子一抖,手紧握手机。
“谁知道呢,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顾锦言克制着情绪说。
“锦言,你该不会是聂明远的初恋吧?”
“我…当然不是,我眼又不瞎!”
顾锦言反驳!
她不是初恋,她是他前妻罢了,瞎过一回,不会再瞎了。
“不是就好,反正他给我的感觉不太好,巴不得初恋死的样子…你要是他初恋,日后这个秘密被他之后的话,肯定会对你不利。”
珍珠叮嘱。
如果她是聂明远口中那个初恋的话,她一定会离他离得远远地。
这种看起来老实的人要是狠起来,可能会很狠。
“不过,这个店的名字有什么含义?”
珍珠好奇问,聂明远一来,倒是让她心里冒起不少疑问。
为什么叫这名字,她不相信是因为那个广告的原因。
就像给自己孩子取名字一样,每个名字都有特殊的意义,顾锦言不是这种喜欢跟风的人。
“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名字。”
顾锦言犹豫许久,回答。
“你跟聂明远说的是同个朋友?”
珍珠直言问,确定顾锦言跟聂明远以前一定认识。
“恩,不过她死了。”
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沙哑,似想避而不提。
珍珠喜欢八卦,但也是个懂分寸的人,顾锦言有些不对劲她怎么好意思继续问。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顾锦言跟聂明远有过节。
而且顾锦言不愿聂明远知道她就是四叶这件事。
当然,在她报出年龄后,聂明远如释负重,也就说明,年龄对不上。
珍珠越想,越觉得扑朔迷离,脑袋一片混乱。
要是让她算钱,她现在能马上得出个答案来,但让她理清这些事,她一点都理不清。
“节哀。”
珍珠能想到安慰的话只有这两字,关于那个人的事她一点也不知道,无法安慰顾锦言。
不过,电话里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重。
“没事啦,已经过去很久了,不过…这件事是我跟珍珠姐的秘密哦。”
“当然,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婚纱做的怎么样了?”
珍珠拍着胸膛,她一定会替顾锦言保守秘密的,何况,这种事,最伤心的应该是顾锦言。
朋友去世,可是件让人伤心的事。
“我已经画好设计稿啦,晚点过去林姐那边一趟。”
“好,让林嘉琪给你做好点,你的婚礼,一定要风风光光。”
“嘿嘿,这次我打算自己动手做,一针一线,自己来,刚好网剧也拍完只有几个广告跟综艺。”
“自己做也挺好,但切记千万别累着了。”
“好嘞,保证不会累着!”
“我先去算账,晚点把账发你。”
说完,挂断。
珍珠舒展筋骨,搬出账本,打开电脑,算起昨天的收益。
她最会的算账,算账等于算钱,她爱钱也爱算账。
马路上,车水马龙。
聂明远一过马路就听到一道尖叫声:“抢劫,抢劫!”
一名穿着黑衣服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迅速从聂明远面前跑过,疾步如风。
身后,一名女人踩着高跟,没追两步脚崴到,只能朝着男人跑的方向喊,希望有人帮帮他。
聂明远见状,反射条件地伸出手,将从自己面前跑过的男人拦住,男人一看,回头。
手一甩,甩开聂明远,眼镜啪嗒掉落地上,镜片摔裂。
聂明远后退一步,没反应过来。
男人拎着包迈着仓皇而逃,聂明远顿了下迈开步子追上,身后的女人扶着栏杆起来,跟在后面。
就在男人以为甩开他们时而暗自高兴时,聂明远追上,脚一伸,男人摔倒在地,手上的包包脱手而出飞落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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