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
讲真,其实现在钟毓还有点惆怅。
不是她说,红娘这种东西真的不是什么人干的事儿。
用力大点,男主可能会黑化。
不用力吧,男女主可能不给力。
感情这种东西真的是门玄学啊——
唉……
钟毓在床上翻了个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就在系统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有人来敲门了。
这大晚上的,是谁?
是女主吗?
钟毓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下来。
打开门一瞧,直接愣住。
居然是祁责!
嗯哼?
这人不是喜欢走窗来着。
“你怎么来了?”
钟毓侧了侧身示意人进来。
男人没动,不仅没有动,甚至还用一种极为微妙的眼神看着她。
她居然没有发现?
“嗯?”钟毓一脸的疑惑,“怎么了?”
祁责眸色有点深,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钟毓,依旧还是一言未发。
钟毓已经开始反思了,甚至还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形象。
这不挺正常的吗?
祁责:居然还是没有发现?
男人的脸色有点黑。
眸子里带着点风雨欲来的黑沉之色。
这可不太妙啊——
钟毓一个激灵,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语气软糯,像是在撒娇:“祁责……能不能告诉啊……你来干什么呀?”
祁责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气音,简直就是傲娇本人。
但是手下却有了小动作,手指襟着自己衬衫的衣角,还扯了扯。
钟毓的视线先是落在了他的手上,嗯,有戒指,好看的。
但是不应该是这个呀——
衬衫……
衫……
!!!!!
钟毓恍然大悟!
这件衬衫是她买给祁责的啊!
她居然一时间没有发现!
这么显眼的蓝色衬衫她居然没有发现!
果然啊,是男女主情感的发展太过于磨人了,让她忽视了祁责的变化。
钟毓一脸的狗腿,笑着攀上了男人的胳膊,语调软软,甜腻腻的:“你穿的是我买给你的衬衫呀~”
这谄媚的小模样看上去十分的虚假。
可祁责就吃这一套,被女人攀住的胳膊一点都不想拉出来。
像是一只高傲的鹤,冲你轻轻地点了点头,从喉咙里溢出来了一声“嗯”。
钟毓来劲了,继续晃着男人的胳膊,“这不都是因为长得太帅了,光顾着看你的脸,就忽略了你穿的衣服。”
这理由……
真是牵强。
祁责嘴角抽了抽,一时间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这衣服你穿得真好看——”钟毓继续拍马屁。
这笑眯眯的小模样像极了一只小猫伸着肉垫子,拍打着你,叫人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现在祁责心里是一点气儿都没了。
这下都不用钟毓拉了,直接顺势进入了卧室。
前后态度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男人身上穿得淡蓝色衬衫,明亮的颜色衬得他多了几分难得的少年气,像是古代玩世不恭,肆意的贵公子。
男色诱人,实在是诱人啊……
钟毓有点遭不住了。
原本的那些郁闷的心思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现在这可小心脏格外心痒。
钟毓搓了搓手,一副期待的小模样:“祁责,我还是想摸翅膀……”
这贼兮兮的笑容真是浪的很。
祁责嘴角翘起,带着点意味深长的意味:“你确定吗?”
钟毓已经被美色给冲昏了头脑,捣蒜似得点头:“嗯嗯嗯!”
祁责抬了抬眉梢,然后伸开了双臂:“过来。”
钟毓一小步一小步地挪了过去。
祁责继续道:“不是要看吗?帮我把衣服脱了。”
?????
钟毓没动,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明显的不解。
祁责突然凑近,俯身在钟毓的耳边,语气十分低沉,解释道:“不然衣服会坏。”
距离实在是近的很。
钟毓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气息。
腾的一下,感觉全身都在升温,烫得厉害。
尤其是耳朵,已经红透了。
钟毓甚至还下意识地后撤了一步。
祁责不动声色,慢慢地直回了身子,双臂继续张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怎么办……
真的好羞耻……
脱衣服,是脱衣服哎……
衣服下面是啥呢——
胸肌,肱二头肌,腹肌……这美好的肉体……
钟毓已经开始紧张了。
室内温度急剧升温,整个人都开始燥得厉害。
某人喉咙有点干,开始不停地咽口水,甚至还舔了舔嘴唇。
红唇盈亮,娇艳欲滴,看上去格外诱人。
祁责垂眸看着她,眼神晦暗。
“钟毓,不动手吗?”
当沉沉的嗓音响起的,钟毓只觉得耳朵一酥。
这邀请的姿态实在是太犯规了。
鬼使神差似的,钟毓已经开始动手了,慢动作似的抬起了手,放在了男人衬衫最上面那一颗纽扣上。
许是因为心底过于紧张,她的手情不自禁地开始颤了。
钟毓咬了咬唇,心里暗暗地骂着自己没出息!
不就是脱个衣服嘛!
你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亲爱的,不就是一个成年男人的美好肉体吗,你可以的!
为了翅膀,你可以的!
祁责这厮还不怎么老实,那头时不时地往钟毓这边凑上一凑。
搞得本来就紧张的钟毓手下的节奏都开始乱了。
这破扣子!
怎么这么难解开!
钟毓现在有个很暴躁的念头,这衣服能不能直接撕开!
……这是你买的……
淡定淡定……
低念了好几遍之后,钟毓终于打消了这个念头。
继续专注心思解这个衣服的扣子。
一颗……
两颗……
三颗……
钟毓已经欣赏到了男人的清晰深陷的锁骨,紧实的胸肌……
祁责现在衣衫半解的模样像极了一个男妖精,勾魂摄魄,真真是叫人心痒痒。
从前高不可攀,生人勿近的男人,现在则是多了几分叫人蹂躏的破碎感。
钟毓这颗心已经跳得七上八下了。
甚至口水都要流下来。
她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馋人家身子的老色批。
现在……
咳咳咳咳咳……
她觉得现在自己得重新审视一下自己了。
老色批哦。
不是不馋身子,是只馋祁责的身子。
以前不馋,完全是因为那人不是祁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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