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珍今天的傻几乎要装不下去了。她讨厌张翠萍对丈夫的眼光,那桃花眼恨不得伸出钩子,来钩于教授的魂。白素珍食不知味,重重的摔了筷子,回屋子去了。

    进了卧室,白素珍把枕头被子,统统扔到地上。说:“我实在受不了了!这个死女人,小时候还是我的闺蜜,现在在我们家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的丈夫。哼!我这装傻有什么意思?要不是怕雪松找到离婚女人做妻子,我早就去上班了。”

    白素珍一顿发泄,之后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

    姜艳站在一边,劝白素珍:“老师,您可千万要稳住,不然儿子的婚姻大事,就泡汤了呀。”

    白素珍对姜艳的规劝似乎浑不在意。她漠然地说:“我再想想吧。”

    姜艳又想了想,看着白老师是真的不耐烦天天装傻了。姜艳咬咬嘴唇。斗胆建议:“白老师,那不如你给雪松下春药,让我和雪松同居一室,这样就不怕雪松赖账了。”

    白素珍想了想,似乎只有这样了。她要把张翠萍赶出去,这保姆都快当主母了,必须尽快恢复正常。

    白素珍给在外边游逛的雪松打电话:“儿子,妈有些不舒服,你赶紧回来,你爸上班去了,那个张姨又不能领着我看大夫。”

    雪松闻言急匆匆往家赶,一会就走的一身大汗淋漓。到家后,急急冲向了母亲的卧室,看到白素珍半躺在床上,说:“儿子,我刚才头突然特别疼,这会好多了。你赶紧吃午饭吧。”

    于雪松不疑有他,就问白素珍:“妈,你这会真的好多了吗?要是不见强的话,咱们马上去医院,你看怎么样?”

    白素珍欣慰地笑笑:“儿子,妈现在觉得挺好的,你不必担心。你都过中午了,还没有吃饭,赶紧吃饭吧。今天菜多,辛苦你张姨了。”

    于雪松赶紧自个去厨房,热了菜,吃午饭。张姨在一个角屋里,午休呢。假装没有听到于雪松回来。

    白素珍眼看着于雪松把一盘子猪肉炖豆角都吃了,她满意地笑笑。

    于雪松吃过饭后,突然觉得浑身燥热,想脱光身上的衣服。他回到自己的卧室,冷不防一个穿衣服极少的女人贴上来,定睛一看,不是玉琴。于雪松熟悉玉琴的味道,清香的味道。这个女人浑身俗气的脂粉味。

    于雪松很生气,几脚把女人从屋子里踹出去。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喝了一口水,却缓解不了那渴。于雪松把房门紧紧的反锁上。

    他感觉到荷尔蒙的力量在升腾,在被子里卷了几卷,唉,还是热。于雪松给一个熟悉的号码拨过去:“玉琴!救我!我好难受。不知道哪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我下药了。”

    花开两只,各表一朵。此时的苏玉琴和路珍珍已经抵达了桃花村。玉琴还买了几个包子,要给母亲和芝芝她们尝尝。

    苏寡妇急急赶进玉琴家门:“玉琴在家吗?不好了!村里的王大爷家的牛,发了疯,突然把王大爷顶到墙角,好像王大爷已经没有气了!玉琴你去看看。”

    玉琴洗洗手,就和苏寡妇一起去王大爷家,转了几个弯,到一个破败的院子前,院子里还有一架牛车。一堆人在围观,那头肇事的牛,用钢丝绳绑到院子的大榆树下,牛尚在兴奋,牛蹄子刨地,刨出一个大坑,牛眼睛瞪得浑圆,正一下一下的顶大榆树,大榆树的叶子在晃动和枝干在晃动。

    苏寡妇引玉琴到王大爷身前,王大爷已经不呼吸了。胸前被牛挤扁,连心脏都迸射出血,染红衣服。死的不能再死了。

    玉琴说:“王大爷已经去世了,神仙来了也救不了。这头牛是怎么回事?牛好像很狂躁。”

    一个精壮的汉子说:“今天我路过王大爷家,就听到微弱的救命的声音,那时候王大爷还没有死,我拿了棍子进院,打这头发疯的牛,王大爷跌坐地上,牛转而攻击我,我打不过牛,就急急找帮手,我们几个人拿着锹和刀棍来的时候,王大爷再次被牛攻击而死。我们合伙把牛打服了,把它绑在树上。说也奇怪,这头老牛以前是最温顺的,从不攻击人,王大爷赶车赶得睡着了,牛也会把他拉回家。怎么会发疯呢?最不可思议的是,攻击主人。”

    玉琴检查了一下王大爷的尸体,从表面看,他就是被自家养的疯牛攻击死亡的,可是玉琴在他的衣服上,发现了一些粉末,闻闻,是微量的疯毒药剂,玉琴在空间里还是得到好处的,对任何毒药都能第一时间预警和分析。

    王大爷的死,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玉琴把这个分析咽进肚子里,毕竟还没有具体的凶犯指向,也没有人要为大爷伸冤。

    王辰来到王大爷的院子,他是王大爷的侄子,刚刚收拾地回来,还是两手两脚的泥,跪在王大爷面前哭了起来,平日里王大爷独身一人,不麻烦这个大侄子,去市里捎脚带人,赚了些钱,还会买几次猪肉给王辰。突然一下王大爷死了,还死的这么惨,王辰难免会伤心。王辰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用衣服袖子都弄脏了。

    之后张罗了棺材,给王大爷下葬。处置这头老牛。老牛可以耕田,可以拉车,满可以卖些华国币的,结果放出去好几天卖牛的消息,都没有人买。

    玉琴问过苏寡妇,“为什么这么好的耕牛没有人买?”

    苏寡妇:“这头牛顶死人的事情十里八村都知道了,哪有人敢买这头凶牛?哪有不怕死的人?”

    刘华母亲:“玉琴,你说咱们家把牛买来行不行?”

    刘华母亲家里有些钱,就想置办东西。地里种地趟地都得于大哥一个人,汗珠摔八瓣,在大太阳底下做活,肩膀都勒坏了,到底是亲生儿子,那么辛苦刘华还是很心疼。如果有了牛,种地就多了一个帮手。一头牛上千元,现在只要几百元,买卖赚大发了。

    玉琴心里知道这头牛是被下过疯药的,不定期会发疯,如果买下这头牛,家里可指不定要出人命呢!

    玉琴:“不好吧?这牛是凶名在外,是不祥之物,花钱买它干啥?别买来把人方死了。”

    苏寡妇:“我觉得玉琴说的有道理!”

    刘华母亲:“有什么道理?姑娘家家的,别听她瞎说,要不我去问问王辰?”

    刘华母亲去找王辰,一看,他家园里的牛不见了,忙招呼王辰:“王辰!王辰!我是你刘姨!你家的牛哪里去了?”

    自从玉琴能赚钱能看病了,刘华母亲说话的嗓门也大了。有底气了。有个出息的孩子,兜里还有闲钱,比玉琴和秦伟过日子时候还美气。

    王辰从屋里出来,热情的招待刘华母亲:“进屋!进屋!我家里今天来了很多人。进屋等着吃饭吧!有牛肉汤!有牛骨汤!把玉琴也叫来,她也来帮忙了的。

    刘华母亲苦笑着拒绝了王辰的邀请。她兴致冲冲而来,败兴而归。牛杀了,还买的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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