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到了这种时候,朗夫人也不肯承认自己曾经犯下过的恶行。
她的眼神一个劲地乱撇着,竟还想在朗阙的面前上眼药:“我当年嫁进朗家的时候,你都还只有三五岁,是我一手将你给带大的。”
“阿邑,你可不能因为外人故意说得那几句挑拨离间的话,而忽视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母子亲情。”
朗阙不仅好奇,在朗夫人讲出这种昧良心的话时,是否会有些心虚?
在他的幼时,若非是朗奶奶一直维护,恐怕早就已经死在了朗夫人的算计和朗父的偏心漠然之中。
朗阙的眼神一撇:“我的母亲只有一个……她现在因为奸人所害,才躺在这冰冷冷的墓碑下,朗夫人开口就是母子亲情,难道是想要替我下去陪她?”
随着朗阙的话语落下,周遭就已经涌现了一大批的黑色西装保镖。
今天是他和瞿苏的大日子,朗阙从一开始就顾及着会不会有什么不开眼的人前来捣乱,所以在周边特意安排了人手有备无患。
没想到,现在居然真的派上了用场。
朗阙冷冽的眼神下,黑衣保镖们已经各自架住了朗夫人和朗父的双手。
逼迫着他们跪倒在了墓碑前。
“朗阙,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是真的想要杀了我,杀了你的亲生父亲?”别看朗父刚刚张口闭口就是拿死当作威胁,但是像他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最害怕的就是死亡。
朗阙狭长的凤眸中涌现了无限的嘲讽:“你这种小人,当年究竟是怎么哄得我的母亲居然能对你死心塌地?”
朗母当年的死,一直是男人心中无法释怀解开的心结。
他一直痛恨自己当时年纪太小,甚至连保护母亲的能力都没有。
如今逝者已逝,无法换取母亲的重生,那就只能让两个杀人凶手补上那句欠了二十多年的道歉。
如今机会已经摆到了眼前,那朗阙当然会选择珍惜:“你们得给我母亲赎罪!”
“但像你们这种心肠歹毒的人,大概都不觉得自己当年的行径错在了哪里吧?”朗阙讽笑了一声,只感觉无比的讽刺:“按住他们的头,一个个地磕,直到磕满一百个为止。”
陵园只无限的响起了头磕地的声音,养尊处优惯了的两个人额头上很快就开始渗出了血丝。
但哪怕是素来心疼儿子的朗奶奶,这时都没有想过去阻拦。
这是朗父自己欠下来的债,必须得自己来还。
朗阙手下的人下手绝对够重,最后朗父和朗夫人被拖下去的时候,额头都已经被磕烂了。
陵园的阵仗也很快就散了,只有瞿苏陪着朗阙留了下来。
朗阙亲手用手擦去了刚刚他们二人留下的污秽血丝,声音中似乎有些颤抖:“母亲,是我没用……最终还是没有让那对狗男女为你偿命!”
其实男人最后还是心软了。
朗父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他终究还是没有狠心到那种境界,根本做不出来弑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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