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苏感觉周遭都彻底寂静了下来,她不可置信地挠了挠耳朵:“啥玩意儿?”
“看来朗少在跟我结婚之前玩得挺花呀,”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勉强,但在灯光下并不明显:“朗少这次这么迫不及待的让我打掉孩子,原来是想用这种方式弥补你的初恋?”
“但我不是替代品,我的孩子更不是!”灯光太暗,她没看到朗阙欲言又止的薄唇。
只看到了男人紧紧蹙起的眉峰:“你怎么来了?这里不适合孕妇长呆,我送你回去。”
“不用,”瞿苏格外的闪躲身体接触,愣是没让朗阙碰到她的一片衣角,努着嘴:“戏都还没有唱完,我提前离席,恐怕不能遂了某些人的心愿?”
她出现在这,自然不是平白无故。
有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放在了她的手机上,说是只要过来就能得知一个关于朗阙的劲爆八卦。
这个消息确实没有让她失望!
瞿苏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关键时刻离开?
八卦,还得自己在现场听才有意思!
闻语,蒲雅昕的脸色在刹那间就已经只剩一片惨白,但她始终不肯示弱,一巴掌甩到了任庭烨脸上:“我将我的隐秘告诉你,不是让你公开戳我肺管子,让我这么丢人的!”
任庭烨被打懵了,做惯舔狗的他还是执着道:“雅雅,我不能眼看着你为了他付出那么多,他还是不将你放在心上。”
“我蒲雅昕要得从来都不是谁的同情。”她嘴上说得大义凌然,但眼神却从没掩饰过地往朗阙身上瞟着!
可男人甚至连余光也不曾施舍给她,视线紧紧地锁在瞿苏的背影。
这种反差,让蒲雅昕恨得径直攥紧了掌心:“朗阙,你放心……我当年没有要你负责的想法,现在更加不会!”
“你既然有家有室,那我绝不会破坏你的家庭。”蒲雅昕将下巴扬得高高的,可眼神中闪烁得光芒却暴露了她真实情绪。
瞿苏揣着下巴,忍不住摇头抿嘴,若是朗阙真瞎了狗眼,一直把她当作这种人的替身,那她非得打爆男人的狗头不可!
“朗阙,你这辈子都欠雅雅的……”任庭烨当着最强嘴替:“你如果还有点心,就打掉瞿苏肚子里的孩子,与雅雅在一起!”
“我们还是以前那个坚固无比的铁三角!”原来舔狗当到极致,是这样!
朗阙眸光越发晦暗,眼中不断闪烁着冷芒:“我碰都没碰过你,孩子从天上掉?”
说来惭愧,他第一次……是在与瞿苏的新婚之夜。
闻语,蒲雅昕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晃动了一下:“你不承认也没什么,本来也都是些过去式,我从来没有想过拿这件事威胁你什么。”
没想威胁还会任由任庭烨瞎吵吵一晚上?
眼看着女神眸中划过忧伤,任庭烨无怨无悔地冲了上来:“朗阙,你究竟还算不算个男人?敢做不敢当这种事情你都能做得出来,从此以后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兄弟!”
这一次,朗阙拳头比他来得更快,冷笑出声:“这么多年,今天也算真认识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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