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驱魔龙族马氏的女孩子竟然可以为男人流眼泪了,这小子不错,配得上我家阿酥,只是这小子似乎不是常人,看刚才那女子跟他关系就颇是暧昧,哼,想要泡上我家阿酥,得拿出点诚意才行。”马三靓心里嘀咕着。
马月酥为姓赋晨流了眼泪,当时她是大惊失色,尤其是看到马月酥“法光”消失,他以为马月酥的法力完了,却是想不到马月酥因祸得福,竟然得到了神龙金衣战甲,而后她也探过马月酥的脉门,马月酥的真气,已然化为了元精力,比以前更加精进,这才放了心。
姓赋晨自然不知道马三靓心里打的小九九,面对毕竟是马月酥长辈的马三靓,他心里也颇是有些忐忑。在两人的配合之下,很快就斩除了金液池中的妖兽碧眼魔鲤鱼妖群和一条山谷内的一头火甲猬,这一回姓赋晨没有再隐藏实力,马三靓负责布阵引出妖兽,而他则是负责斩杀,百余条碧眼魔鲤,在他的追杀之下,不到五分钟便是屠戮一空。
而火甲猬的防御虽然惊人,浑身更是象一个火球一般的,撞击数米厚的岩石,能直接熔穿一个一米直径大洞,不过在姓赋晨如意榻化长为极品战神器的长枪之下,瞬间数十击,直接将火甲猬坚硬的壳给刺穿了。
将火甲猬的妖晶递给马三靓,姓赋晨笑道:“姑姑,小侄赶来的晚,让你和阿酥遭受危险,这火甲猬妖晶也给你了,请姑姑不要怪小侄才是。”
马三靓一直阴着脸,姓赋晨毕竟没有读心术,也不知道她心中怎么想,在斩杀碧眼魔鲤之时,一百多颗魔鲤妖晶他也是一颗不拿,全都给了马三靓,而马三靓却也是照单全收,这一次得到这头火甲猬的妖晶,他自然也不敢自己收着,也一并交给了好。
“听说这马三娘挺爱钱的,一百二十三颗碧眼魔鲤,每颗价值即少十万,那就是一千二百三十万炎黄币;这颗千年火甲猬的妖晶,如果拿去拍卖,至少价值三千万以上,两样加起来,接近五千万的礼物,她的心情应该好点了吧?”姓赋晨心里颇是忐忑的想道。
马三靓接zf的这单生意,只不过是四百万,就算是附加火甲猬这一单,最多收到六百万,减去天价的成本,最多也只不过两百多万算三百万,白云山斩妖生意她只不过赚三百零点万,姓赋晨送她的妖晶,却整整她所赚的十多倍。
“哼,算你小子有点良心。”马三靓阴霾的脸色,终于开了一些,心中却想:“这千年火甲猬的妖晶,价值最多三千五百万左右,而那超过两千年甚至三千年化为人形,接近化龙境界的双头金蟒妖晶的价值,至少是这火甲猬妖晶的十倍。若是这小子也肯送给我,阿酥的事,我是不是便由着他了?”
马三靓爱钱,这不假,不过她更疼爱马月酥。作为驱魔龙族马氏的传人,她知道一个女孩子不能爱一个男人、不能为男人流泪的苦。哪一个女孩子没有年轻过?哪一个女孩没有青春时期对爱的憧憬过?她也不例外。想起当年那个沉沉闷闷,却藏在了她青春的心里整整高中三年的他,她的心里也是隐隐作痛。
若是可能,就算是牺牲再大,她也希望马月酥能够得到幸福。只不过碍于马氏的祖训,她只好把这一份期盼埋藏在心里。
如今既然出现了转机,她自然替马月酥感到高兴。唯一遗憾的是,马月酥竟然碰到了多情的姓赋晨。是以她心里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同意的,是以她只能在物质上压榨姓赋晨——或许,这只是她给自己找的一个下台阶的借口吧。
“姑姑,这个也给你吧。”姓赋晨看到马三靓微开的笑容,突然福至心灵地从吊坠铜钱中取出了双头金蟒的妖晶,直接递给了她:“反正这双头金蟒对小侄我也是没有什么用,不过对姑姑你,也许有些用处。”
“算你小子识相。”马三靓脸上终于是真正的露出了笑容,毫不客气地接过了金蟒妖晶并收起,笑道:“这金蟒妖晶,是制作镇兽灵符的重要材料,对我的确是有用。”
“那是那是,放在小侄这里,只是废物,到了姑姑您的手里,那可就是宝了。”姓赋晨忙附和道。
便在这时,姓赋晨的手机突然嗡嗡嗡地振动起来,姓赋晨拿出来一看,顷刻之间,他的脸色便即大变,冷汗瞬间暴涌而出,短暂的呆愕之后,立即拨打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再打。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姓赋晨象是发了疯似的连拨了十几次,都是关机。
这短短的片刻,五重生体的姓赋晨,竟然已然被惊恐的汗水完全浸湿。
“小晨,发生了什么事?”马月酥和皇甫宇妮几乎是同时发现了姓赋晨脸上的变化,急凑上前问道。
“小茜出事了,刚才是给我发来的遗言。”姓赋晨脸色十分难看,也不多说,刷地飞窜而起。
“妮妮,你暂时跟阿酥一起吧,”声音传来,姓赋晨已然化为一个黑点消失在空中。
“遗言?”马月酥和皇甫宇妮都是脸色大变。
“小茜是谁?”马月酥看着姓赋晨消失在空中的身影,担心地问道。
她跟姓赋晨一起的时间毕竟较少,并不认识姓赋晨的表妹姜茜蕊。
“姜茜蕊,小晨的表妹。”皇甫宇妮眉头也是微皱,心沉沉地道。
她虽然没有见过姜茜蕊,不过却是知道他有这么一个表妹,也知道姓赋晨一直很疼爱他这个表妹。
“小茜丫头,你千万不要有事,你千万不要有事……”
姓赋晨瞬移之中,脑海里却是浮现出姜茜蕊那一张略带叛逆的可爱俏脸,以及她箍着自己手臂时满足开心的笑容。
想到刚才那一条短信,姓赋晨的心,便如同被冰冷的刀深深刺穿了一般,那短信中的每一句每一字,都令他的心在滴血。
“为什么?为什么?小茜究竟为什么要寻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姓赋晨的心,此时是又乱又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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