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档子事儿?”
林毅饶有兴致的问道。
霍毓好像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道,“我姐从西沙回来之后,对一位叫林爷的奇人赞不绝口,简直都夸上天了,还说要不是林爷,她们恐怕会在西沙沉船里全军覆没了!林爷举手投足间,便可以轻易地解决任何的困难,简直是上天派下来救她们的神仙……”
说着说着,霍毓满脸崇拜的望着林毅,好奇的询问道,“我姐说,林爷是京城人,所以喊爷,但实际年龄不大,跟她差不多,陈文锦还想出卖色相诱/惑林爷,可惜林爷不近女色,直接把陈文锦拒绝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看着霍毓那一张充满八卦的神情,林毅摸了摸鼻子,点点头,“好像有那么回事儿。”
霍毓嘿嘿一笑,道,“要我说,肯定是陈文锦长得不够漂亮,林爷,你觉得我怎么样?”
“咳咳咳。”
林毅还没说话,张启山就一阵凶猛的咳嗽声,“成何体统!”
自己好歹也是长辈啊。
你这丫头,当着长辈的面,说这种话,不害臊么
“嘿嘿嘿。”
霍毓露出纯真无邪的笑容,“佛爷,您呀,年纪大了,不懂潮流,现在外国都流行这个!勇敢爱,大胆追求!”
张启山板着脸,神情严肃,不苟言笑,瞪着她。
霍毓吐了吐舌头,将脑袋怂哒哒的缩了回去。
佛爷您牛,惹不起,惹不起。
老太太都惹不起,更别说我。
一路有说有笑,一连两天,终于从南到北,来到了广西的西伯利亚巴乃。
虽说张启山一直在研究张家古楼,但是却从来没有来过,当年巴乃考古队,也是在附近的向导的带领下,在来到羊角山的。
一行四人,来到了羊角山山脚下的苗寨,在苗寨里休息了一晚。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第二天刚起床,天空便下起了大雨,大雨下得很大,一连下了四天,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期间霍毓时不时找林毅聊聊天,听听林毅讲述盗墓的故事,特别的新奇。
她虽然是霍家的人,但是却没有怎么盗过墓,而且还在国外留学,前不久刚回来,对于这次倒斗下墓,显得格外的兴奋和好奇。
林毅见霍毓还挺好学,也不吝啬,随手指点一二。
张启山起初还非常淡定,但是随着雨越下越大,他心里莫名地有些烦躁。
张日山随时随地跟着张启山,那张脸上好像写着‘俺也一样’。
这里的寨子的村民都很热情,林毅也出手阔绰,给了他们大几百,当做住宿费,还有这几天的伙食费。
吃饱喝足,林毅四人坐在火堆前闲扯淡。
霍毓望着外边的雨水,无聊的极了,“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呀?咱们什么时候,才能下墓呀。”
张启山望着这瓢泼大雨,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心头。
没有理会霍毓,而是望着林毅说道,“这雨来的很怪,就好像阻止咱们继续深入似得。林兄,我们当真不用去四姑娘山寻找钥匙么?”
林毅微笑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这雨是不祥之雨?”
“嗯。”
张启山神情严肃的点点头道。
林毅摆了摆手,道,“但是在我看来,这并非不祥之雨,反倒是大吉之雨!有了这场大雨,我们进张家古楼轻而易举!”
“轻而易举?”
张启山讶异的望着林毅,完全不明白话中的意思。
一场大雨,为何会让张家古楼精妙的机关,变得简单?
这不可能啊。
倘若真是如此,张家古楼便不会只有张家人可以进去了。
张日山越听越觉得搞笑。
他们张家人布置的机关,何等精妙,千百年来,从来没有外人进入。
就算他们兄弟和组织,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还有时间,到现在都没有进去。
结果到林毅这里,搞的像是纸糊的似得?
“两位伯伯,别这么惊讶嘛。林爷说轻而易举,那必定是手到擒来嘛!”
旁边的霍毓听到后,简直就是无条件的信任林毅。
林毅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反倒在她的眼中,这两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大佬,突然有种变得跟自己差不多的小白似得。
自己头发长,见识短。
他们头发短,见识也短。
用得着这么惊讶嘛。
这对于林爷来说,那不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嘛。
张日山无语的看了霍毓一眼。
这丫头片子,这才几天啊,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竟然开始教育起来他们俩个长辈了。
“但愿如此吧。”
张启山长出一口气,有点有心无力的感觉。
大雨一连下了七天,这才停下来。
大雨初歇,道路泥泞,尤其是羊角山上,更是湿/滑无比,根本无法行走,想要深入,需要停几天,等道路变好才行。
林毅看了看天空,在望向远处的羊角山,道,“是时候出发了。”
张日山惊讶的问道,“现在?”
“对!”
“这山路根本没有办法走,怎么出发?更别说找张家古楼的入口了,根本不可能的事儿。”
“错过了这次机会,再想进入张家古楼,可就难了,想要进去的话,便跟我来。”
“两位伯伯,跟上啦。”
霍毓穿着一身精练的紧身皮衣,踩着真皮的黑色皮鞋,紧跟这林毅走了过去。
“日山,走吧。”
张启山看了张日山一眼,说了句,也跟了上去。
苗寨的路还是挺好走的,很快四人便到了山脚。
从山坡往上,便是湿、滑泥泞的山路,林毅打量了一眼羊角山,便大步踏了上去。
就在此时,突然张启山喊住了林毅,道,“林兄,根据样式雷图纸的详解,张家古楼的入口处,是在山脚,应该就在附近才对。”
林毅摆了摆手,道,“样式雷图纸,这东西只是让你们去送死的玩意儿,你们还真信呀?跟着我走,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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