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我在外面等你。”
呵!男人!
云溪心中不爽,可确实是给了她一个台阶。
她收起手机,“哼”了一声,“我还有事,今天就不和你们计较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两个憨憨不禁无语,这什么人啊!迄今为止,还没有敢在他们年前装大尾巴狼的呢!就算有,那也当场满地找牙了!
“走了!”宋书黎赶紧叫住两个憨憨。
两个憨憨有些不服,“少奶奶,咱就这么让那女人走了?”
“那你还想娶回家?”
“谁要娶那种人啊!我就是看她态度太嚣张了,替少奶奶你鸣不平!”憨大气乎乎地说道。
宋书黎道:“没关系,等到明天峰会时装秀上再比高低,用专业打败专业,我让她心服口服!”
憨大便不再说什么,跟着宋书黎离开了会场。
次日峰会,各商界大佬齐聚于此,身边的女伴也尽显优雅雍容华贵。
作为魔都的东道主之一,墨家自然也在出席之列。
一直对外称病修养的墨老爷子,一身中山装,头戴一顶黑色礼帽,拄着一只紫檀木的拐杖,极具威严,低调中透着相得益彰的奢华。
身旁的墨城屿一身高定西装,笑容随和,如同一个大孝子一般陪伴在老爷子左右。
墨钧泽着一身修身的燕尾礼服,好像一只桀骜不驯的鹰,在会场上寻觅着自己的猎物。
而许意芸则是由一个年轻的女子搀扶着出席,她一改往日的风格,着一身黑钻绸缎高叉礼服,将修长的大腿展现得一览无余,斜肩带的设计,也使得她秀出自己的天鹅颈来,真一头的大波浪,显得十分端庄典雅。
尤其是在灯光的映衬下,黑色的钻石发出耀眼的光,顿时吸引来一大批人的注目。
而陪同她的女子,正是云溪,对于这个晚辈,许意芸一直很钟意她,原本是打算做儿媳妇的,但墨城屿早已成婚,墨钧泽又极为不靠谱,且眼高于顶。
云溪虽然也算得上是一个美女,但主要是靠气质,容貌上还是要差上一些,墨钧泽根本就没看得上她。
最后许意芸只好将她介绍给自己的侄子了,正好许子豪也解除了婚约。
为了不喧宾夺主,今日的云溪穿了一件简单的牛奶绸缎礼服,并没有太多的装饰,简约而大气,加上她独有的清冷气质,借着许意芸的光环,也收获了不少人的关注。
这才刚步入后场区,便有人过来寒暄。
“呀!墨太太,您今天这件礼服真的是太漂亮了,这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啊?”
许意芸谦虚道:“也不是什么大师之手啦!这正是我身边这位美丽的小姐特意给我量身设计的!”
那与许意芸寒暄的贵妇,其实早就注意到了云溪,她过来也是好奇。
“这位是?”
许意芸道:“我朋友家的孩子,多年来一直在外深造,主修服装设计,现就职于凯特设计室。”
“凯特设计室啊!那不就是前段时间米兰时装秀,获得银奖的那个?”
“是的,云溪正是参赛团队中的一员,跟着团队参加过几次设计大赛,获得过几次团队奖,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打响自己的知名度,呆会出场的时装秀,就是云溪的作品。”
许意芸故作谦虚地说着,可是她的这个姿态却很凡尔赛。
恭维者心中不快,敷衍了一句:“那我一会儿可要好好欣赏欣赏呢!”
说着便站好不说话了。
许意芸已经习惯了她人的嫉妒,自然也不会找不痛快。
云溪却是内心狂喜,许意芸如此在人面前夸赞她,正是给她造势,那今天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一番。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尽管那位与许意芸搭话的人最后觉得自找没趣,但还是有很多人都将目光放在了云溪的身上。
而相较于云溪的风光,许子豪却显得黯淡了许多,他身上穿的服装也是自己准备的,虽还算得上是体面,但到底不是什么大牌子,在许意芸和云溪的身后,他完全就好像是一个跟班的。
然而像今天这样的峰会,他却是压根没有资格参加的,这一次也是沾了许意芸的光。因此尽管看起来像一个跟班的,他也只能受着。
宋书黎淡淡地撇着这边的热闹一声不发,她紧紧地挎着墨堇言的胳膊,很是低调的从人群中走过。
然而待他们步入会场的红毯上,她还是吸引来了所有的镜头。
尽管她与墨堇言的穿着都是中规中矩,毫无特色,可穿在他们身上反而成了最大的特色。
这样男俊女靓低调且不张扬的人,谁又会不喜欢呢?甚至引起了一阵惊叹之声。
云溪原本还在为她通过时扫来的两个镜头而沾沾自喜,随即便听到了背后的惊叹之声,她忍不住回头,却见宋书黎那张过于明媚的脸。
一时间她的嫉妒又油然而生,她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人们口中的别人家孩子,她也有着自傲的资本。
可自打遇上宋书黎却时常碰壁,宋书黎那犀利的言辞更是让她十分不适。
而这时却笑得那一脸明媚,她只觉得虚伪,便将脸一扬离开了红毯。
但在聚光灯之下,任何的一个微表情都可能成为争夺流量的材料。
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不经意外放的情绪有多丑陋,与明媚的宋书黎形成了一个多么鲜明的对比。
步入会场后,宋书黎跟着墨堇言也是找了一个相对不太显眼的地方坐,而云溪跟着许意芸却是坐上了很靠前的位置。
为此,她又找回了许多平衡。
紧接着主持人出来做了一个简单的开场白之后,便开始了今天的节目,第一个就是t台秀。
随着性感高挑的女郎穿着礼服出场,立时点燃了现场。
而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开场,已经涉及到了多达五家公司之多。
这模特本身就来自两个公司,设计服装者又是一个公司,加工服装者又是一个公司,化妆造型又是一个公司,这简直就是卷死的节奏。
宋书黎不由附在墨堇言的耳畔道:“每届的峰会都这么卷吗?这才只是一个开场啊!”
墨堇言低笑道:“当然了,这只是台上看得见的,还有许多是看不到的呢!”
宋书黎不解。
墨堇言的目光看向前方穿得如同一个胡萝卜的厉川,“比如竞彩,你觉得谁能成为今年的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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