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乐还抱着侥幸的想法,老老实实把叶尽欢和唐明海送去了医院。
虽然他不想让葛清泉知道,但这么大的事情,葛清泉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叶尽欢刚住进医院,就有人通知他了。
得知叶尽欢和唐明海都受了伤,葛清泉立刻放下手头所有的工作赶往医院。
到了那之后,看到叶尽欢和唐明海的伤势,葛清泉脸色顿时沉的仿若下雨,问:“谁干的?”
不等叶尽欢说话,盛天乐已经直接跪下,满脸的惶恐:“葛总,都是我那个不孝子,他和唐先生因为一个女人发生误会,然后做错事。怪我教子无方,不管您要报警抓他还是怎样,我都没话说!”
葛清泉一听这话,直接把盛天乐踹倒在地,像看死人一样瞪着他:“你儿子干的?妈的,你们想全家死光是不是!”
对葛清泉来说,叶尽欢绝对是他人生中除了前妻外,最大的贵人,没有之一!
不说别的,就冲那一百多个亿,谁要和叶尽欢做对,葛清泉肯定想也不想的把那人扔进海里。
别说他一直成熟稳重,实际上钱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杀人放火对这些人来说,并不稀奇。
更何况是盛天乐父子俩有错在先,那就更不能放过了。
“你儿子呢?”葛清泉问。
“他被我打个半死,正在医院抢救。”盛天乐低着头道。
葛清泉冷笑一声,道:“既然是该死的人,还抢救什么!”
他直接对助理吩咐,停止抢救措施。
盛宝平能不能活下来,那得看他个人的造化。
如果真侥幸活下来了,葛清泉也不会对他客气,依然该怎么法办怎么法办。
整个过程中,盛天乐一句话都不敢说,葛清泉现在正在气头上,如果只针对他儿子,自己还有机会。
万一矛头指向自己,那可就什么都玩完了。
然而,盛天乐的侥幸并没有什么用,葛清泉又转过头来看他,冷声道:“从今天开始,万顺地产与你解除一切合作,之前送来的黄沙水泥,没用完的全部自己拉回去,限期二十四小时。如果不拉走,就不用拉了。另外,叶先生和唐先生的医药费,你要全部负责,并且每人给出一千万的赔偿金!你如果觉得太多,或者不服气,不想给,都可以,我不会多跟你说半句废话!”
盛天乐满脸苦涩,牙齿都要咬碎,一人一千万不多,可两千万就不少了,几乎要掏空他的家底子。
而送去万顺地产的那些水泥黄沙,总价值也超过两千万,并且基本上都没有结账。
虽然葛清泉给了他二十四小时去拉货,可是盛天乐敢去吗?
真去了,说明他已经完全接受葛清泉的惩罚,以后两者不会再有任何往来。
想到这,盛天乐只能咬牙道:“一人一千万没有问题,就算砸锅卖铁,这笔赔偿我也会出!至于那些水泥黄沙,我知道葛总不缺这点钱,但我不会去拉的,就当是我个人的心意了。”
“叶先生说是我们万顺地产的荣誉顾问,实际上并不是真正在职的员工,承不了你这个情。”葛清泉冷声道。
盛天乐苦着脸,道:“我明白的,但还是那句话,做错了事,就没资格去谈其它的。”
葛清泉哼了声,然后看向叶尽欢,问:“叶先生,您看这样处理行吗?如果您还是觉得消不了气,我保证让他们父子俩生不如死,想做个正常人都难!”
盛天乐在旁边跪着,听的浑身冒汗,不断发抖。
他真怕叶尽欢一气之下,说要他们父子俩的命。
自己不敢杀人,不代表葛清泉不敢。
他盛天乐虽然也算榕城的地头蛇之一,但葛清泉现在可是土皇帝啊!
昔日刘邦尚未称帝就能一剑斩白蛇,那么葛清泉这个土皇帝斩他这条小蛇又算得了什么。
叶尽欢心里的气的确很难消,但就目前来说,叶尽欢的处理,已经算是很到位了。
停止对盛宝平的抢救,这小子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未知数。
就算活下来,也会成为残废。
之前盛天乐打的时候,可是用尽了全力,棍子都打断了好几根。
而且就算他活下来,也还会有法律的惩罚,这辈子已经彻底废了。
至于那两千万,以及水泥黄沙送给万顺地产的便宜,也差不多够了。
真要用法律赔偿来说的话,肯定是到不了这么多的。
盛天乐狠狠心,完全可以把所有责任推到儿子身上,自己根本不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他之所以答应,就是怕葛清泉后续会报复。
必经他的根底在榕城,而葛清泉现在是榕城房地产行业的龙头老大,只要他发话,没有任何人敢买盛天乐的东西。
现在把能给的都给了,老老实实认错,只要葛清泉不继续追究,起码他还有继续做生意的资格。
这家伙还算聪明,没有因为代价太大就失去理智。
叶尽欢点点头,道:“葛总你说了算。”
“你滚吧,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葛清泉又一脚把盛天乐踹倒,不再去看他。
盛天乐连屁都不敢放,连滚带爬的出了病房。
关了房门,葛清泉回头一脸愧疚的道:“叶先生,实在抱歉,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早知道他们父子俩是这样的人,当初我就不会跟他们合作!”
叶尽欢淡然道:“你与他们合作,反而是救了我们一命。如果不合作,他就不知道我是谁,可能我现在都没机会跟你说话了。”
葛清泉越听,这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自己的大恩人被打成这样,该如何是好。
好在叶尽欢并没有把怨气牵连到他身上,一码归一码,葛清泉看人不准固然是个错,但这件事严格来说,跟他没半毛钱关系。
有些人总是两面三刀,谁能想到盛天乐背地里敢做这样违法乱纪的事情呢。
“对了,其他公司的人听说您住院了,也都要来看望呢。”葛清泉道。
“又不是要死了,一点皮外伤而以,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叶尽欢道。
话是这样说,但人家一番好意,总不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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