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云森疗养院断电跟你们有没有关系?”宋父痛心的问道,他希望能从二人的嘴里听到一句实话。
宋梓怡跟宋母对视一眼,两人果断摇头。
她们坚决不能承认,要是宋父为了宋梓白疯了,很可能就要送她们俩去派出所。
她们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是不会主动承认的。
宋父扫了两人一眼,就像是冷水泼过去,母女二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没有再说什么,满眼失望,带着一身疲惫离开了宋家。
他自认为这么多年不亏钱宋母的,没有想到她却一直对宋梓白不好,甚至不惜断送宋梓白的前途。
走在大街上,他看着其他人一家人其乐融融,一家人高兴的走在大街上,宋父从心底泛起一丝悲凉。
他不知道,宋母怎么就从温柔善良的女孩子变成了面目可憎的毒妇。
这些年他是真的瞎了吗?竟然没发现身边的人早就变了。
“妈,我看我爸的表情好吓人,简直是要把我吃了,他是不是已经对我失望透顶了?刚才我是不是应该给他说实话啊。”
宋梓怡心虚不已,首先沉不住气,惊慌的朝着宋母问道。
说实在的,宋母也怕,但是在宋梓怡面前她不能表现出胆怯,不然她们就藏不住秘密了。
“梓怡你别怕,这件事情有妈出面,你以后不要跟任何人讲这件事情。接下来的事情就我来处理。”宋母拍了拍女儿的手,也离开宋家。
独留宋梓怡在屋内发呆,满心的忐忑。
宋母让司机送她去了云森疗养院,保安看见宋家的车牌,就开门让她进来了。
一进疗养院,她就直奔院长办公室。
上次她回家查看了丈夫的账单,发现他丈夫出了一大笔钱资助云森疗养院,他算是股东之一了。
这个老头子,居然敢背着给一个陌生人她花这么大一笔钱。
宋母打着宋父的旗号,顺利的找到了办公室。
看见宋母,院长很惊讶。
“院长,你好,我是宋太太。”宋母怕院长不认识自己,就自我介绍道。
院长不知道这位宋太太有何意图,眼观鼻鼻观心,揣测着对方的想法。
“宋太太,你有何事,我可以效劳呢?”院长恭维的问道。
“我听说,昨晚你们差点发生严重的医疗事故,所以亲自来一趟。”她摆明了自己的立场,接着说道,“我先生在你们这里投资了那么多,这次事故是因为供电室失误,我提议开除昨晚值班的人,以儆效尤,让疗养院的人提升责任心,以防止下次事故的发生。”
她说的头头是道,说完就坐在沙发上等着院长给答复。
院长本来也打算处理供电室的人,现在宋太太提出来,他就一口答应了。
他看着宋母离去的背影很疑惑,太诡异了,但是想到昨晚做手术的患者是宋父注重的人,院长就放下疑虑。
宋母离开了院长室,找到了病房,她要去看看宋父究竟是在资助谁,这个偏僻的疗养院藏着什么秘密。
她推开门走进去。
看着床上躺着的老人,她一开始认不出来,这是谁。
等她走进,看到病床上贴的名字:林启勋。
电光水火之间,她想到了什么,宋母捂着胸口蹲了下去。
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宋父居然背着她一直在供养前妻的爸爸。
这突入起来的背叛,让宋母都没有力气站起来,眼泪哗哗的从眼睛流出来。
她从来没有想过宋父平时温顺,居然在背后给她做了这么一件大事。
前妻的父亲跟他有什么关系?
宋母也没有见宋父对自己的娘家人上心,她都是偷偷摸摸的给娘家兄弟拿钱。
十几年的感情瞬间就倾斜,宋母蹲在地上哭了个够,擦干眼泪,她的眼神变得狠厉起来。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我要让你后悔。
宋母站起来,狰狞的看着林启勋,她要扯了他的氧气管,让他去死。
他的女儿抢不过自己,那么躺在病床上的林启勋又有什么吓人的。
她把手伸向了氧气管,捏紧了管子,氧气不能足够的供应林启正,缺氧让他的脸色变得涨红。
宋母笑得很得意,这一家人都逃不出自己得手掌心。
现在就送这个糟老头子下地狱吧。
她阴恻恻得笑着,伸手就要弄掉林启勋的氧气管。
“你在干什么?”
一声厉喝打断了宋母的行动,她回头一看,发现是宋梓白,语气轻松的回复道:“我看老人的氧气管要掉了,我准备给他放回去,你看,刚才他都已经涨红了脸。”
宋母指着林启勋的脸说道,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罪恶感。
宋梓白冰冷的看着眼前的继母,她分明看到宋母的手捏着了氧气管,还试图去扯患者身上的氧气管。
要不是她来了,后果不堪设想。
宋梓白上前扯开宋母,给老人做了检查,发现并无大碍,才转身对着宋母说道:“你不要太过分,这个地方不是你可以来的。”
“我怎么不能来,这个躺在床上的老人,是我丈夫助养的,那么我代表他来看看,怎么不可以?”宋母不知悔改,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是吗,你来这里我爸知道的?”宋梓白觉得宋母肯定是最近才知道宋父在助养林启勋老人,她到这里来,宋父还不知道。
“宋梓白,我和我丈夫夫妻一体,我来这里他当然知道。我来看看手术后的老人,关心他,怎么不可以?”宋母强作镇定的讲道,她的确是悄悄来的,不过,只要宋梓白不说,宋父肯定不会知道。
宋母这么不要脸,那么就揭穿她的伪善。
宋梓白讥诮的笑道,“你真的是个好人啊,当年我奶奶去世的时候,你带着宋梓怡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现在跑到一个不知道是谁的老人面前装孝子孝孙,真的辛苦你了。继母,我才知道你是如此有孝心的,我晚上给我奶上香,让她看看你多孝顺。”
宋母听到宋梓白提到婆婆,心虚的缩缩肩头,当年她嫌弃乡下,就推脱生病,不能去张罗婆婆的丧事,最后就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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