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让阿源订餐厅,等你结束我们过去。”
陆靳远说着,手指翻动,劈里啪啦的打着字。
陆老爷子笑得一脸暧昧,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
“哎,去最好的餐厅,今天这顿饭老头子我报销。”老爷子大手一挥,直接拍板。
宋梓白刚想说着什么,陆靳远却对她摇摇头。
老爷子难得这么高兴,谁都不想扫了他的兴致。
针灸结束后,陆老爷子连忙开口:“?好了好了,一会让赵医生拔针就行,你们两个快去吃饭吧。”
“没事,爷爷,现在还早,一会针灸结束我还要看看你的恢复情况呢。”宋梓白揉了揉手腕,脸上带着笑意。
陆靳远在她身侧,只觉得那个笑容照射进了他心里。
陆老爷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中气十足:“我这身体可好的很,下次来在检查也一样,快去吃饭吧。”
说着,见陆靳远在愣神,有些恨铁不成钢:“小远啊,你快带梓白丫头去吃饭吧,让阿源开车把你们送过去。”
陆靳远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和宋梓白一前一后离开了。
“老爷子,还得是您出马啊。”赵伯一脸的笑意,在陆老爷子身后放了一个靠枕。
陆老爷子笑呵呵的顺势躺下,撇了撇嘴:“小远那个榆木脑袋,我不帮他,他都得打光棍。”
赵伯拿起被子搭在陆老爷子腿上,附和道:“咱们家啊,全靠老爷子您运筹帷幄。”
陆老爷子本就高兴,此刻更是合不拢嘴:“行了,别拍我马屁了,你去给他们俩制造点惊喜。”
赵伯应声点点头,立马出去安排。
马路上,宋梓怡一身亮色包臀裙,坐在超跑的副驾驶十分惬意。
一辆限量款奥迪从她身边呼啸而过,宋梓怡眯了眯眼。
“跟上前面那辆车。”宋梓怡吩咐着,一旁的司机将油门踩到底。
前面的奥迪一路疾驰,来到城市最中心的金谷大厦停下。
金谷大厦,帝都最大的销金窟。
纸醉金迷的富人区,是另宋梓怡极其向往的地方。
宋家只属于中上等家族,后来因为宋梓白的婚姻攀上了战家,这才勉强跻身于上层社会。
紧随其后的宋梓怡紧紧盯着车门,眼里透着算计的精光。
这样低调奢华的车子,主人一定不俗,虽然后座的人脸一闪而过,但是她也捕捉到了这是一个帅哥。
奥迪的车门缓缓打开,陆靳远坐着轮椅,从车上下来。
宋梓怡只能看见一个背影,但是关注点都在那款不菲的西装上了。
她理了理衣裙,又小心翼翼的整理了一下妆容,信心满满的走下车。
可是当她看到奥迪上走下来的女人时,下车的脚步顿了一下。
宋梓白?
她怎么有钱来这种地方。
这个男人虽然残疾,但是……
等等,残疾,宋梓怡仔细看了看,这人竟然是陆靳远。
“爷爷竟然把餐厅选在这了,我这可是沾了你的光。”陆靳远微微侧着脸,阳光描摹着他脸部刚毅的轮廓。
宋梓白笑了笑,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
宋梓怡狠狠攥着拳头,只觉得嫉妒蔓延了全身。
怪不得宋梓白有底气脱离宋家,原来是被人包养了。
宋梓白这个贱人,离开了战南霆,竟然又去找了个有钱的瘸子。
“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宋梓怡磨着后槽牙,暗暗较劲。
她一屁股坐下,气呼呼的关上车门:“去战家老宅,快点。”
司机愣了一下神,这大小姐喜怒无常的,还真是让人难做。
宋梓白和陆靳远两人下了电梯,一进餐厅,宋梓白不禁有些咋舌。
虽然豪华餐厅她也去过不少,但是这次陆老爷子选的,也太豪华了。
这个餐厅的名字叫做海底,每一排的隔断都是用的鱼缸。
让宋梓白有一种置身海洋馆的错觉,连凤景炎最执着的宴遇,比这里都要差几个档次。
金碧辉煌的舞台布置的像一个海洋宫殿,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人鱼弹着钢琴。
服务生一身白色礼服,将两人带到预定的座位。
“爷爷选的这个地方,我都没来过。”陆靳远说着,坐在宋梓白对面活跃气氛。
宋梓白笑了笑,也不知道陆老爷子怎么知道的。
因为提前打过招呼,很快就有人将菜品端了上来。
“饿了吧?尝尝这里的味道如何。”
两个人聊着天,气氛还算融洽。
小提琴的声音环绕在两人周围,一个身穿燕尾服的绅士站在两人桌前。
《adagio》主旋律,如悲如歌,使人思绪萦绕过去那不愿触及的曾经。
在深夜人静的晚上,这种音乐能直抵人的灵魂深处,是对心灵柔柔地抚摸。神秘园的音乐总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的心灵久久颤动。
两人沉浸在音乐之中,一位服务生快步走来,将一束玫瑰花塞进陆靳远怀里。
陆靳远笑了笑,耳尖有些微微发红:“抱歉,我没想到爷爷会安排这个,鲜花配美人,送给你。”
他大大方方的将玫瑰递过来,宋梓白倒也没有太忸怩:“那我下次亲自过去向爷爷道谢,花很漂亮。”
……
战家老宅,宋梓怡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昂的在门口走来走去,俨然一副等了很久的架势。
战南霆一身干练的西装,皮鞋擦的铮亮,快步从车上走下来。
宋梓怡快步上前,拦在战南霆身前。
“战总,耽误您几分钟,我想跟您说几句话。”宋梓怡说着,眨巴的着大眼睛。
她也是聪明的女人,知道怎么样才会让人舍不得拒绝。
战南霆眯了眯眼,似乎有些厌恶。
“你今天千万不要去金谷大厦。”宋梓怡说话声音并不小,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战南霆的连个眼神都没有理会她,随后又继续向前走。
宋梓怡小跑到战南霆面前,拦住他的去路:“战总,我是觉得您和陆家也是对立关系,我姐姐这样做影响很不好。”
她低着头,眼里都是幸灾乐祸。
就等着战南霆发怒,去给宋梓白找点麻烦才好。
凭什么那样一个贱人,能去金谷大厦这样的地方。
一个离了婚的破鞋,怎么能搭上陆家那样的靠山?
她越想越嫉妒,继续茶言茶语道:“我本来想拦着姐姐的,谁知道她竟然一意孤行,完全没把您放在眼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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